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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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觉察,尤其是今日早朝,庆元帝竟大发雷霆,隐隐有彻查此事之意。

    “此事本官说的不算,还要看简大人您是否知情识趣。”易轻寒凑近简青阶,压低了声音说到。

    众人似乎早有准备,搜出了地契金银珠宝若干之后,又将府上大管家押了出来。简青阶面色铁青,看着大管家不语,跟着易轻寒又回到东厂大狱。

    易轻寒没耽搁,立即将他押去了审讯室。

    “简大人,说吧,会试考题卖得多少银子。”易轻寒也不用刑,吩咐左右将简青阶脱得寸缕不挂,丢到当中。

    简青阶忍着羞辱,抬眼看向易轻寒说:“易大人,凡事做人留一线,若哪日本官洗脱罪名,你在本官面前又当如何自处。”

    “哼,不会有这一天了。”易轻寒说完便示意人将简府大管家带了进来。

    “万岁爷吩咐本官尽快彻查,本官也不想多废话。”易轻寒看着那大管家说:“你,在会试前五天,在一家茶肆里与王福私下见面。你得钱两万两,用一个褐色钱袋装着,王福则得考题,用布褡裢装着的,是也不是!”

    那大管家本想誓死不认,没想到易轻寒竟连此等细节都探查到,一时间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坐在地上。

    77、第七十七章 跟你混了

    “呵,易大人知道得如此详尽,莫不就是这其中的当事人不成?”简青阶木着脸冷笑着说。

    “如此详尽?呵呵,既然为圣上办事,便要尽心。莫说这件小事,就算简大人你做过的大事,密谋的大事,本官也早已查得清清楚楚。”易轻寒眼神一凛,看向简青阶。

    简青阶倏地抬起眼,盯着易轻寒看了看,便又佯装无事地低下了头,冷笑着说:“易大人要审便审,本官也无甚话说。本官身为主考官,绝不曾做过此事,他日见了万岁,你我再做计较。”

    “呵,不怕本官拿你家眷了?”易轻寒嘲笑地看着简青阶。

    “天子脚下,本官清白之身,易大人也不会做得太绝,若是日后万岁问起,易大人便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砍的吧。”简青阶那时怕易轻寒将自己的家眷一并带走,所以才说了几句软话。此时知道其子简广笔必定去寻徐止求助,便放下心来。

    “本官是不会做得太绝,但却不是因为怕了你,本官是没功夫管那么多。待你罪行败露之后,自有那苦寒之地收留你的老母独子,自有那教私坊纳了你的妻女小妾。”易轻寒勾起一边嘴角,眼里满是胸有成竹的笑意。

    “本官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你们这些鹰犬迫害,纵是屈打也不会成招。”简青阶抖着嘴唇说着。

    “哈哈哈,来人,给这个有骨气的用刑。”易轻寒说完便挥挥手,一旁的番役端着一个瓷碗便走了过来。

    简青阶被吓怕了,想起上次的遭遇,连连往后退着叫骂着,边骂边挥舞着手臂。“畜生!鹰犬!你不得好死!”

    那番役生怕易轻寒听了气恼,一把便将他的两颊捏住,将碗里的药汁倒了进去。

    “莫怕,不是那催情之药,总玩一种把戏岂不是很无趣。”易轻寒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手伸进喉咙里抠的样子,冷笑一声说到。

    简青阶呕吐起来,抠出大半药汁,低头颤抖不停。

    “快灌解药,你怎能给简大人喝毒药。”易轻寒装模作样地对着方才那番役说。

    那番役听了赶忙又端起一个瓷碗。简青阶看去,只见墙边桌子上摆了二十几个瓷碗,不寒而栗。

    简青阶只觉浑身发热,那番役又将一碗药倒进自己嘴里,过了半晌方才觉得舒服些。

    “简大人骨头硬得很,本官也是无法,再来吧。”易轻寒对那番役说到。

    那番役听了又依着次序端起第三碗,倒进了简青阶嘴里。如此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简青阶早已奄奄一息,于是又被灌了一碗参汤,这才悠悠转醒。

    给犯人依次喝下毒药、解药、毒药、解药、毒药、解药,也就只有东厂才做得出来。偏还都是不同种类的毒药,短短两个时辰,简青阶尝遍了世间苦楚,骤冷骤热,浑身青紫,奇痒无比,五脏俱损。

    “简大人累了,先送下去歇息吧。”浑身□青紫一片的简青阶被番役拖了出去,留下那大管家独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管家,久等了。”易轻寒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简府大管家。

    “大人,小的都招,求大人饶小的一命吧。”那大管家声音里带着近乎求饶的语气,又有些绝望,磕头如啄米。他确实为了爱女筹银子,偷偷进了简青阶书房偷得那考题。招供,死路一条,不招,连简大人都被用了刑,何况自己。

    “你的命,是你的,任何人都帮不了你。”易轻寒往后靠坐,悠悠说:“齐瑞祥老东家是你的亲家?”

    “大人英明。”那大管家堆坐在地上,心道这东厂怕是全知道了,于是很是配合地说:“那日,小人的女儿来找小人,说是需要大笔的银子为其夫婿走动关系。她的夫婿便是小人的女婿,也是齐瑞祥老东家的独子,小人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一时鬼迷了心窍,便……”

    “等等,齐瑞祥乃本城最大的布庄,还需与你要银子?”易轻寒打断了那大管家后面的话,问到。

    “小人起初也纳闷,后来听女儿说,齐瑞祥新进了一大批粗布,银子都压在上面,转手也是一时无人接洽,这才……”大管家绝望地看着前方,恍如隔世。

    “你的女婿所犯何事?”易轻寒早就知道这一切,但是为了供词,仍旧不紧不慢地问着。

    “他,卷进了一场人命官司。”大管家眼睛里已经没了生气,沙哑着声音说到。

    “哦?人命官司?记起来了,死者是我东厂小吏封旬之子。”易轻寒做恍然大悟状。

    “小人自知罪无可恕,愿以死相抵。”那大管家想到此案若是定罪便是抄家灭门之祸,好在独女已经嫁入齐家,自己老伴也是多年前便早逝了,孤家寡人无所牵挂。

    “你自是罪无可恕,但舍得爱女落入勾栏吗?”易轻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到。

    “大人,小女早已嫁入齐家,并不是我家的人了。”那大管家猛地抬起头,看着易轻寒说到。

    “哦,是是是,想起来了。”易轻寒一拍椅子扶手,又说到:“伙同卖取考题,不是进勾栏,是死罪!”

    那大管家跪着往前爬了两下,说到:“大人,这话怎讲,此事全是小人一人所为,一人所为。”

    “此事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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