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上个世界,别说同性婚姻法,对同性感情存在偏见的还大有人在,没想到今天这么轻易地就领了证,晋升为已婚人士了。
  贺崇烽抿着嘴唇笑,眼中也有无限欢喜,他摸了摸结婚证照片上苟梁的面容,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浓郁的正魂力的香味让苟梁沉迷,他仰头吻住贺崇烽,抱着他的脖子翻身坐在他腿上,低头急切地索取。贺崇烽笑着,笑声从胸腔溢出喉咙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搅碎,任由着他胡闹,苟梁扯开他的上衣急切地抚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往下深入无门,便扯他的皮带。
  贺崇烽这才轻轻拉住他的手,亲了亲他说:“等等,先回家。”
  “……哦。”
  苟梁看着他露出些许羞涩,而这矜持中的迫切并不比自己少,却假正经地端着,顿时笑弯了眼睛。
  一脸懵逼的牛晴停车后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隔板相拦的后车厢门打开,贺崇烽抱着人脚步匆匆地往家赶。苟梁双腿圈在他腰上,在凑在他耳边笑着说什么,把贺崇烽抱得紧紧的。
  牛晴:“……”
  自从自家影帝一下飞机就让她安排绿色通道说要领证的时候,她就是这副表情了。现在看贺崇烽根本忘了她这个大活人的存在,牛大经纪人忍气吞声地把车开到车库,把这他们的行李“不负责任”地丢在这儿,心里才算好受点,换了辆车走了——好吧,新婚之夜,她理解。
  她自动忽视了,出车库时,刺眼的正午阳光,
  贺崇烽在市区常住的家,初次造访的另一个男主人没来得及欣赏它。
  从玄关到楼梯,从苟梁的衣服再到贺崇烽的皮带裤子,一路目送两位男主人难分难舍地吻着上了楼,卧室门关上,隔绝成一个绝对隐私的世界。
  苟梁压住贺崇烽,眼角眉梢全是欣喜,他咬贺崇烽的嘴巴:“我想吃好久了……”
  贺崇烽摸摸他的脸,低声说:“我……也是。”
  被萦绕不散的柠檬香味包围的苟梁摸向他壮观的部位,那里有着最醇厚的正魂力的味道。苟梁舔了舔嘴唇,他尝过那种滋味,浓厚了上百倍的正魂力,可以让他一下子飞上云端,想到那感觉,苟梁难耐地从他腰上滑下来跪在腿中,埋下头闻了闻。
  淡淡的柠檬香味,混杂形容不出来的可以征服他的嗅觉的美好……
  这个味道,他喜欢。
  贺崇烽原本就按耐不住的部位狠狠一跳。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看着苟梁隔着棉质的内裤亲了它一口,一下子捏紧床单。苟梁感受到他的紧张和勃发,那双总是矜傲冷淡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澎湃激荡的欲望。他还在忍耐,似乎怕自己爆发出来会吓到苟梁,由得对方肆意揉捏自己的隐私部位。
  “小坑儿……”
  “贺崇烽,你在等我上了你吗?”
  贺崇烽眼神一暗,咽了咽口水,猛地把他掀翻在床上,摸向他的腰,手指激动地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扯下他的裤子,盯着他体毛稀疏的部位看着,那地方和他一样坚挺而迫切,他伸手摸了一把,像是触犯禁忌的孩子一样好奇又害羞,很快又收了回来,俯身吻住苟梁的嘴唇。
  苟梁抬腿圈住他的大腿,手伸到他的三角部位,还想继续刚才的撸动。
  贺崇烽浑身紧绷着,忽然松开他的嘴,眼神中带着一点示弱和求饶,他说:“小坑儿,你先别碰我好不好,我……控制不住。”
  苟梁咬他,“谁让你忍了!”
  贺崇烽却扣住他的手,喘着气有些别扭地说:“你摸得我太舒服了,我想……”
  苟梁懂了,使坏地捏了他一把,随即撒开手笑了起来。
  其实他还巴不得贺崇烽现在就给他喂食呢,只不过,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他还是再忍一忍吧。贺崇烽面红耳赤,但见他老实了,拿雄伟的部位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开始认真地吻他。
  不知道贺崇烽哪里学来的经验,第一步不是开拓,而是抚慰他吻他。
  他温柔地抚摸着苟梁的身体,像是怕弄疼了他一样,又亲他吻他,从额头到嘴唇,从脖子到胸口,整个腹部,又从脚背亲到大腿,用力地吮吸那块敏感的肌肤。
  苟梁起先嫌弃他太温吞,但此时像是浑身被卸了力道一样,身体放软了下来,被贺崇烽翻过神来还下意识地夹着腿磨蹭了一下被亲得发痒的大腿。
  贺崇烽的眼睛更红了,亲吻脊背的动作显得匆促,力道比之前重了不少。
  苟梁回头看他,“崇烽,你在干什么?”
  他的桃花眼像是带着勾子一样,这样笑着,仿佛在蛊惑贺崇烽做出更失控的事情来。
  贺崇烽也确实做了,他大胆地捏住苟梁挺翘柔软的双臀,一边揉捏,一边凑过来一下一下地亲他的嘴唇,说:“书上说,这样你会觉得有安全感……”
  苟梁重重地亲了他一口,“你快点,我忍不住。”
  贺崇烽眼里满是火热,他说:“还有一个步骤,小坑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苟梁要问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退开,把苟梁的腰抬起来让他跪着,分开被自己揉捏得发红的部位,盯着山峰缝隙里藏着的谷地看着,比肌肤深了几个色度的粉红色的褶皱缩得紧紧的,像是含苞欲放……
  他咽了咽口水,凑过去,亲吻起来。
  苟梁惊呼一声,“你从哪儿学的攻略……别亲了,给我起来!”
  他的腰一下子软了,贺崇烽不依不挠地亲他,临摹那些观摩过的大师级的动作,吐舌快速地舔动,还企图把舌头挤进去,但从来没有承受过开拓的地方,岂是柔软的舌头能轻易挤开的,他试验不成,反而把苟梁添的浑身是汗,腰都软了,憋不住从喉咙里冒出的敏感的呻吟。
  操,谁说这家伙比小草莓纯情了,根本就是老司机!
  完全不是对手的苟梁被他舔得浑身瑟缩,贺崇烽按部就班地摸着他的大腿,为他撸动着,等苟梁交代在他手里,这才算完成了第一步,急吼吼地拿润滑剂给他开拓。
  苟梁趴在枕头上边喘边笑,“贺崇烽,你怎么这么乖?”
  贺崇烽也满额头的汗水,等小心翼翼地挤进了四根手指,他才覆了上来。
  他说:“小坑儿,这个姿势,好吗?”
  “我想抱着你。”
  苟梁说。
  贺崇烽拧着眉头,说:“这个姿势你好受点,我会抱紧你的。”
  说着,他缓慢而坚定地把早已迫不及待的硬物塞进苟梁的入口。大概是年纪完全成熟了,他那个地方很壮观,苟梁被撑地皱着眉头有些难耐,贺崇烽的动作更小心了,一边亲吻他,一边在他耳边胡乱地喊他的名字,又亲又讨好。
  可他有着自己坚定不移的执行计划,没入三分之二后,就开动了起来。
  苟梁起先只觉得热,又胀,等他终于摸索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开始讨好地往哪个地方厮磨,身体就像过电一样地起了反应,又痒又热,他下意识地缩紧后方,回头看贺崇烽,眼中噙着眼泪说:“你给我来个痛快不行吗!”
  贺崇烽把他抱得紧紧的,看他抗议这才加大了动作幅度。
  他越凿越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整根都都挤进苟梁的身体中,和他紧密地一丝缝隙都没有地结合在一起。
  “小坑儿,我爱你……”
  被紧致的穴腔紧紧咬着,他几乎要射出来,但他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能够一展雄风,哪里甘心这么快缴械?原本还卖弄技巧地三浅一深,现在却完全失了章法,抱着苟梁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凶猛地穿刺着。
  “啊,啊……”
  “贺、贺崇烽……”
  苟梁按在枕头上的手脱力地跌下来,身后剧烈的啪啪拍打声中伴随的是深入而迅速的抽动,他跟不上贺崇烽越来越快的节奏,在强烈的快感中失声,磅礴的魂力将他层层裹住,侵入他的灵魂。
  直到攀上快感的巅峰,贺崇烽才将他反转过来,面对面紧紧地拥抱这他,重新回到巢穴中的巨鸟不甘地做着最后的冲刺,直到把苟梁送上高潮,后穴用力地绞紧,才让贺崇烽头皮紧缩地射了出来……
  对于渴望已久的男人和与美食久违的苟梁,一次怎么能满足。
  他们不知疲倦地抱着彼此,放肆地交合。
  直到,体力挥霍一空。
  贺崇烽一反被动的霸道占有,让苟梁还沉浸在激荡的余韵之中。
  两人交叠在一起粗重地喘着气,贺崇烽恋恋不舍地在他脸颊上亲吻着他的小梨涡,身体不甘心地深入地挤着他的身体,企图和他更靠近一些。
  苟梁轻吟一声,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和他缠绵地接吻,温驯得不像话。过了一会儿脑子总算从跌宕的快感中恢复清明,苟梁忽然捏住他的耳朵说:“你老实说,是不是第一次?”
  “嗯?”
  贺崇烽没听清。
  苟梁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用力地用牙齿磨了磨,才说:“姿势这么足,技术这么好……你说,是不是找别人练过?”说着,他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贺崇烽这才听明白了,眼里闪过一丝骄傲之色,抱紧他亲了亲,说:“谢谢夸奖。”
  “谁夸你了,”苟梁忍着笑,横着小眼神说:“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别想骗我,要不然……”
  “没有。”
  贺崇烽说,“我只想和你练。”
  苟梁笑了起来:嘛,每个技术宅心里都藏着一本百科,他懂=v=。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5。】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50%!】
  *
  第二天,苟梁爬起来做了一大桌子的甜口早餐。
  直播间里的粉丝们看他喜气洋洋的模样都纷纷猜测他是遇到了什么好事,苟梁没给他们解释,但笑容里不自觉地带上一点炫耀的意味。心情大好的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粉丝们只听见了一句歌词反复在重复着↓
  “大柠檬小柠檬爱吃甜,小甜甜大甜甜甜甜甜~~”
  粉丝朋友们:……男神曼妙歌喉再现,当呼朋唤友之。
  ——不能只有我们受这样的荼毒啊!〒▽〒
  不过还没等他们付诸行动,一阵门铃声打断了直播。
  苟主播说:“今天的麦韬直播间时间到了,大家再见。”
  “不要啊麦麦!”
  “麦麦的厨房又换了一个装潢……”
  “楼上傻x不解释,很明显,麦麦把他的房子都换了好吗!”
  “麦麦你好,麦麦再见qaq。”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早安呢,虽然现在已经不早了_(:3ゝ∠)_。”
  苟梁退出了直播间,穿着围裙去开门,只见门外一个高挑的职业装女性摘下墨镜,对他说:“麦韬?你好,初次见面,我是贺崇烽的母亲。”
  苟梁忙把她迎进来,边说:“崇烽昨天还说您在出差,要等您回来再跟你一块吃顿饭呢。妈妈,快请进来,您的早餐吃了吗,没有的话,和我们一起吃可以吗?”
  苟梁无父无母,贺崇烽的父亲也很早就病逝了,家里只剩下一位母亲,也就是明邢的姨妈,we的执行董事长,王爱英女士。
  贺崇烽性格独立,结婚这么大的事也只是和母亲打了一声招呼,对方仿佛对他的眼光十分放心,在电话里道了祝福,说等她回来一家人再一起吃饭。
  不过……看这样子,她仿佛很怕儿子被自己欺负了。
  这么想着,苟梁眼里勾起一抹坏笑。
  “我吃过了,谢谢。”
  她不知为何有点拘谨起来,左右看了看,眉梢一动:“崇烽呢,结婚第一天就赖床?”
  苟梁羞红了脸,害臊地说:“崇烽昨晚很累了,我舍不得他这么早就起来……妈妈不要介意。”
  王女士的背影可疑地僵硬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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