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 作者:紫色泡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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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音乐等方面的较为浅显的启蒙培养。

    据说魁地奇早期启蒙也在教育范围内,这位小胡椒小姐就很荣幸地被选进了教育中心组建的小顽童魁地奇队。

    小胡椒的两只小手使劲地搓了搓衣摆,嘴巴撅得都能挂上油瓶了。

    “我今天要是再抓不住鬼飞球,教练就会让黑毛猴子替我的位置……”

    黑毛猴子,男性,姓名不明,五官不明,身高不明,年龄不明,总之啥都不明,唯一明确的就是他和小胡椒非常不对盘,是关系极其恶劣滴竞争对手。

    “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海姆达尔在他面前蹲下,豆荚猫就势跳到了柜台上。

    小胡椒一脸狐疑地伸出手。

    海姆达尔一看就知道小顽童的教练为什么让她做追球手了,小胡椒天生的手大脚大。海姆达尔比划了几下,奇道,“照理说应该能抓住啊,而且鬼飞球不一定要用手抓,它可以抱着。”

    小胡椒不好意思的说:“我连抓都抓不住,怎么抱啊……”

    然后在海姆达尔惊讶的目光中越发的垂头丧气了。

    “我告诉你一个诀窍。”海姆达尔凑到她耳朵边低声嘱咐着,小胡椒听完以后眼睛变得闪闪发亮。

    “真的能行?”

    “什么时候训练?”

    小胡椒抬头瞄了眼时钟,“哎呀”大叫着冲出了店门,店里回荡着她的尖叫声——

    “就是现在!”

    那天傍晚,海姆达尔特地等到小胡椒回到店里。

    小胡椒一进门发现他还在,立马眉开眼笑地跑过来抓着他的袍子笑道,“行了行了,我抓住球了!”然后得意洋洋的抬高下巴。“那个猴子根本不行!你没看见,他都哭鼻子了!明明是男生还哭鼻子!真没用!”

    海姆达尔离开之前递给她一包零食,是从卡罗那里敲来的,蜂蜜公爵店里经常脱销的热门产品——胡椒小顽童(会在嘴里冒烟的糖),多么贴切的名字。

    在征得母亲的同意后,小胡椒兴高采烈的收下,然后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低头,海姆达尔弯下腰。

    小胡椒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猴子哭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什么大坏脚教的招数不管用,他要去找大坏脚算账,我们一开始说好的要自己努力,连教练都不能找,是他先犯规的。”

    “我懂你的意思。”海姆达尔摸摸她的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谁都不告诉,既然他犯规在前,我们这样的根本不算什么。”

    小胡椒用力地点头,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海姆达尔带着豆荚返回学校,途中忽然想到那个奇怪的称呼。

    大坏脚?好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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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明天要请假了,这几天病假,同事做了咱应该做的工作,所以明天出差我来替她,算是还债吧。

    另:英文听读水平不高的猴子同学把padfoot读成了badfoot,就这么以讹传讹了~~

    ☆、act·292

    猴子今天换上的新衣服赫然印着几个深浅不一的球印脚印,磨磨蹭蹭回到家就吃了他老娘一顿胖揍——屁股上的。

    猴子用力抹了抹眼泪,下面的鼻涕流得更欢了,全蹭在了袖管上。

    赶在老娘又一次武力征讨以前一溜烟不见了踪影,猴子娘只好强忍着怒火,朝儿子开溜的方向小声嘀咕了几句。

    他们家是开旅馆的,猴子娘不敢“扰民”,怕给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短了他们的财路。

    尤其楼上还住着一位从英国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来的教授。

    木棉古镇因自古邻着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镇子上久负盛名的书店一家(蓝木棉),略有名声的六家,没名没姓的家庭书屋不计其数,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小型藏书房,大概是熏陶的多了,居民们好像连走路都带着一股书卷气,本地人可能习以为常,外地人一来这儿就能感受到此地与众不同的民风。

    这感觉就像文盲遇见了博士,自卑感那是大大滴啊。

    猴子一家和胡椒母女一样都是后搬来的外乡人,猴子爸原来在家乡上过魔法学校,也熬到了毕业拿了证书,但是自小在读书方面就没有慧根,再加上本人不思进取,能顺顺利利的混到毕业真是祖上显灵。

    猴子妈是辍学生,由于家庭因素读到四年级就没再往下念,这成了她此生最大的憾事之一。所以猴子妈对独生子猴子格外严厉,学习方面更甚,就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一圆她心中的缺憾。

    可惜儿子和丈夫一样,该下苦功的一塌糊涂,魁地奇到是一上手就放不开了。

    一大一小都这样,猴子娘对这项全民运动越发的深恶痛绝。

    想到这,猴子娘刷地拔出魔杖,对着干净得快要刮去一层皮的饭桌又是一阵捣鼓……

    跑出去的猴子发现老娘没有追出来的意思,又不敢大意,他原来吃过疏忽大意后被堵了结实的苦果——屁股肿了三天,于是用力扒开后院的酒桶,挤在当中猫了一会儿,确信泼辣的老娘确实没追出来,这才蹑手蹑脚的翻出来。

    顺着墙跟,顶着窗沿,溜进了后面的小厨房,以中间的整理桌为掩护,摸了一只餐盘,飞快地拎了半只鸡又使劲扳了大半截香肠,刚想把剩下的小半截放回去,又觉得这样反而更容易被发觉,干脆把整根全顺走了。

    临走前还从敞柜里拿了一只约有成年人巴掌大的酒瓶子,揣进兜里。

    捂着这些东西,猴子麻利地溜出了厨房,从衣襟里拉出一串绳子——绳下坠着几把钥匙,拧开后院小门的把手,来到大街上,左右张望一番,发现四下无人。雪花密密地往下落,熏鸡和香肠都沾上了雪片。

    一阵寒风吹过,猴子猛地一个寒战,大声打了个喷嚏。

    打完以后又警醒地朝四周看看,街上空荡荡的,偶有一两个行人路过,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也不太会有闲心去注意这里突兀地站着一个小孩。

    猴子揉了揉鼻子,贴着墙根朝前奔了几步,来到另一条街上,这里一样满街清冷。

    大雪纷飞一片皆白,雪片越来越密,稍远一些的景物都瞧不清楚了。

    猴子被冻的直哆嗦,举起右手朝上哈了一口热气,捂紧手里的盘子卖力的跑。

    他跑到街尾的一堵破铁门边才停下,又朝四周望了望,然后退后一步,抬起右脚朝铁门边的一个没了脑袋的怪物雕像用力一踹,雕像剧烈抖动了一下,铁门咿呀一声自己开了。

    猴子又朝身后看了看,钻进了破铁门,铁门咿呀一声合拢。

    铁门里是一个废弃的小花园,支撑简易暖棚的杆子不堪负荷的东倒西歪,围花圃的砖头塌了一大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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