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作者:玄笺

    分卷阅读185

    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作者:玄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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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又闷又矫情而且无趣的一个人。

    也许明天早上醒来,消息框里就会安静躺着一条“分手”的消息。

    还是不要耽误她了吧。

    那些约定,将来会有更有意思的人陪她一起,她是光,应该和更耀眼的光在一起,而不是担心自己这点微弱的星芒随时会熄灭,要把她从泥里拉起来。

    庄笙盖上了剧本,怀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躺去了床上,合目睡觉。

    朦朦胧胧地做了个梦,果真是梦见楼宁之要和她分手,她面对着对方放手得洒脱,转过身却是失声痛哭。自己把自己哭醒了,心脏抽疼,庄笙擦了一下眼角,抱膝在床上坐着,迟迟不敢去看手机屏幕。

    万一真的有分手的消息,她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怕什么来什么,手机便嗡的震了一声。

    庄笙捂住自己的耳朵。

    接着便是砰砰的砸门声。

    旁边邻居被吵醒了,隔着窗户骂起娘来,门外那人的动作却不停。

    庄笙从窗户往外看去,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难掩震惊,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做梦做糊涂了?

    楼宁之对上她的眼睛:“看什么看,快开门,我没带钥匙。”

    庄笙终于确认这不是梦境,忙不迭开了房门,把她迎了进来,又惊又喜,忽然眸光又暗淡下来,望着她:“你……”

    是亲自来找她说分手的吗?

    她话没说完,楼宁之便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直到感觉到血腥味才松嘴,捂着胸口直呼:“你可气死我了。”

    庄笙眨眨眼睛:“哎?”

    不是来分手的?

    楼宁之又气又笑:“哎什么哎,有没有什么能处理一下伤口的,破皮啦,不疼吗?”

    是有点疼。

    但庄笙说:“还好。”

    楼宁之先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带过来了个小医药箱,后来重新搬回去留了些衣服,也把医药箱留了下来,便从柜子底下把医药箱翻找了出来,给她处理肩膀。

    “你那窗户是怎么回事?”楼宁之问她。

    “被隔壁熊孩子砸破了。”

    “哪家的?”

    “上次在水房用鸟语骂你那个。”

    “找人理论没有?”

    “找过了,赔了钱。”

    “赔了多少?”

    “……二十块。”

    “嗯。”楼宁之吹了吹她刚擦了碘伏,渗出血丝的牙印处,说,“你今晚没说的就这个事儿?”

    庄笙瑟缩了一下:“对。”

    “这不说得挺好的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

    “说话。”楼宁之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头直视着自己。

    庄笙无奈:“我只是在酝酿。”

    楼宁之:“好,给你一分钟时间酝酿,你要是酝酿不出来……”

    楼宁之哼了一声。

    她真的拿了手机出来倒计时,等到后面,开始报数:“十、九、八、七、六……”

    庄笙急得只能发出“啊”“呃”这样的语气词。

    楼宁之心里快笑疯了,脸上却很严肃:“三、二……还不说?后果很严重我告诉你。”

    楼宁之:“一。”

    庄笙在她倒计时截止的时候同时开口:“我忘记了!”

    楼宁之:“你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庄笙两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脸,眼睛垂下,轻喘了两口气,说,“我真的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了,就是下意识选了瞒着你。”

    楼宁之:“这件事告诉我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你说大事倒还罢了,这只是件小事吧?不对,大事你更应该告诉我,我警告你,别想钻空子。”

    庄笙:“是,明明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但是……但是……”

    楼宁之算着时间,“但是”之后再过了两分钟,也没有下文。

    楼宁之:“……”

    楼宁之思考了一番,引导性地问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想跟我说,你看我现在过来了,你就说得很流畅。”

    她不由得想,要是她爸妈大姐二姐见到她现在这么耐心开解人的样子,一定会跌破眼镜。可是她非但没觉得不耐烦,反而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满足,这是中蛊了吗?

    庄笙点点头,又摇摇头。

    楼宁之再一次:“说话。”

    庄笙:“不全是。”

    楼宁之笑道:“你这说了等于白说,要不这样,以后你每天都事无巨细都给我汇报,不管大事还是小事,扳一下你这闷葫芦的毛病。”

    庄笙懵懂抬头:“啊?”

    楼宁之伸手捏了一把她滑嫩的脸颊,漂亮的小脸绷紧,态度强硬道:“啊什么啊,就这么定了。”

    第98章 缺心少肺

    楼宁之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多么细腻的人,活了十八年了, 缺心少肺, 现在才知道她缺的那颗心,少的那颗肺都落在庄笙身上了。

    肩膀上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像是从此要肩负起一个人的未来一样,从此步伐便厚重起来。庄笙软弱些,她便强势些,若是对方强势起来, 她也能傻不愣登地卖乖,乐得轻松。

    她在爱琴海玩的时候,她大姐曾经很严肃地问过她:“你是想谈个恋爱还是想谈恋爱?”

    “什么叫谈个恋爱?有区别吗?”楼宁之戴着大墨镜, 跷着二郎腿吹海风, 悠闲自在。

    楼宛之尽量用粗浅的语言给她解释:“谈个恋爱呢,就是享受一下恋爱的感觉, 不高兴了就拜拜。谈恋爱呢, 就是以在一起一辈子为目的, 如果能结婚,就马上跑去结婚。”

    “那当然是第二种啦, 我不是随便的人。”

    楼宛之说:“谈恋爱是很辛苦的,没有天生就契合的两个人,尤其是在一起以后,彼此的心境,看对方的眼光也会慢慢改变,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可能是自卑的,可能是懦弱的,可能有些东西和你的想象完全相反,那个才是真实的她。”

    楼宁之当时听了一耳朵,似懂非懂。

    “什么意思啊?”

    楼宛之再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

    楼宛之深深地望着她,说:“你要学会扛起来一些责任。”

    而后她又自嘲地笑笑,拿书把自己的脸给盖住了。

    ……

    原来大姐说的是这个意思。

    可她觉得能够成为庄笙的依靠,感觉很好啊,所谓的责任,似乎也没有说得那么沉重,充其量算作是甜蜜的负担。

    为什么大姐看向她的眼神那么不对劲,是因为她追不到二姐么?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楼宛之那深深的一眼,几乎是含着某种预言意味的。

    小房子里灯火通明,楼宁之帮庄笙把衣服拉好,陪着她一起躺下:“别胡思乱想,睡觉,明天记得给我报备消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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