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正在冯小刚焦急之时，有一艘轻巡洋舰和一艘驱逐舰来到了科瑞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附近，并且给冯小刚所在的d103号驱逐舰发电报，他们将接替守卫科瑞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任务。
这样一来，d103号驱逐舰就可以暂时脱离战场，去寻找补给船补充炮弹了。
而这艘轻巡洋舰和这艘驱逐舰原本跟在了一艘爱德华七世级前无畏战列舰的身边，不过现在那艘爱德华七世级前无畏战列舰已经被击沉了。
在d103号驱逐舰的舰桥内，一脸疲惫的冯小刚对大副吕洪刚说道：“老吕，你说我们补充完炮弹之后，海战不会结束了吧？”
大副吕洪刚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舰长，双方打了这么长时间，很多战列舰的主炮炮弹都打光了，弄不好真会来一个中场休息，不过我觉着五国海军联合舰队不会就这么撤走的。”
冯小刚从舰桥的观察窗向外望了一眼，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场海战打的可真够惨烈的，双方加起来不知道得被击沉了多少军舰，虽然我们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好像占了一些上风，但是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却依然拥有着庞大的规模，应该不会轻易就撤走，看来我们d103号倒是还有机会再击沉几艘敌人的战列舰。”
在大唐帝国皇家海军第一舰队旗舰永祥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舰桥内，满眼血丝的第一舰队指挥官袁帆沉声对王成梁说道：“总指挥，我们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很多的军舰，炮弹都要打光了，永祥号也是如此，另外从昨天下午一直打到现在，虽然可以进行轮换，但是官兵们照样都十分疲惫，是不是暂时撤退休整一下？”
同样一夜未睡的王成梁，此时脸上就显的十分疲惫，不过他的语气却依然十分坚定，“让各艘主力舰注意节约炮弹，特别是主炮的炮弹，其他非主力战舰立即分批返回惠丰港的方向，那边有我们的补给船。”
顿了一下王成梁叹气说道：“我们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不能先撤，打到这个份儿上，谁先撤退谁吃亏，有一些战舰可能就撤不出去了。”
在沙拉德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旗舰公牛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舰桥内，公牛号舰长维萨里一脸苦涩的对指挥官杰尼斯汇报道：“截止到上午八点，我们沙拉德皇家海军已经有七艘超级无畏战列舰、七艘战列巡洋舰、四艘无畏战列舰、八艘前无畏战列舰、十六艘铁甲战列舰、六艘大型装甲巡洋舰、九艘中小型装甲巡洋舰、二十三艘轻巡洋舰、二十六艘驱逐舰、三十艘潜艇和七十余艘鱼雷艇被击沉，还有很多艘战舰身受重伤。”
指挥官杰尼斯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我们的炮弹是不是快要打光了？”
舰长维萨里点了点头说道：“指挥官，有很多艘打光炮弹的战舰已经撤离了战场，其中还包括了很多主力舰，不过在海上补充炮弹，特别是大口径炮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撤离战场的那些主力舰，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重新投入战斗了。”
指挥官杰尼斯咬了咬牙说道：“按照目前双方军舰搅在一起的情况，哪一方先挺不住了，哪一方就得吃个大亏，再困难也得坚持下去，给各艘主力舰的舰长发电报，让他们节约炮弹，特别是主炮的炮弹。”
舰长维萨里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看英罗巴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发来的电报，他是想撤退了。”
经过五个国家远征舰队指挥官的选举，英罗巴皇家海军的佩特鲁，暂时将担任整个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总指挥官。
指挥官杰尼斯冷哼了一声说道：“佩特鲁虽然是名义上的总指挥官，但是撤不撤退不能由他自己说了算！”
然而让杰尼斯想不到的是，不止英罗巴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有撤退的意思，另外三国海军远征舰队的指挥官，也与佩特鲁的意见一致，希望暂时让各国海军的主力舰以及其他型号的军舰能撤出战场，补充一下炮弹，让疲惫的各国海军官兵休息休息，反正大唐帝国海军和紫月帝国海军的主力又跑不了。
杰尼斯对此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其他四国海军要是集体撤走了，仅剩下沙拉德皇家海军远征舰队可就孤掌难鸣了，不撤都不行。
最终这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海战，还是以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首先撤退而暂时告一段落。
大唐帝国皇家海军和紫月帝国皇家海军趁着五国海军联合舰队撤退的机会，又是一顿穷追猛打，让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损失增加了不少，甚至还逼降了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十几艘重伤的战舰。
可惜此时大唐帝国皇家海军和紫月帝国皇家海军也有一些强弩之末，在趁机给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增添了一些损失之后，大唐帝国皇家海军总指挥王成梁也下达了向惠丰港方向撤退的命令。
等双方彻底脱离战斗之时，时间已经到了大唐历3014年一月二十三日的下午一点钟。
在撤往惠丰港方向的路上，王成梁拿到了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在这场海战当中的损失报告，当王成梁匆匆看了一遍之后，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的黯然之色。
在这场海战当中，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已经沉没了十四艘超级无畏战列舰、十艘战列巡洋舰、十八艘无畏战列舰、二十艘前无畏战列舰、十七艘大型装甲巡洋舰、三十二艘轻巡洋舰和六十八艘驱逐舰，阵亡和失踪的两国海军官兵超过了六万人，这么大的损失，可是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前所未有的。
这时第一舰队指挥官袁帆叹气说道：“总指挥，这场海战还没有结束，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在补充完炮弹之后，很可能会卷土重来。”
王成梁放下了手中的损失报告，沉声说道：“尽快让各艘战舰把炮弹补充满，然后抓紧时间休息，五国海军联合舰队不是可能会卷土重来，而是一定会继续打下去的！”
一月二十三日的傍晚，在英罗巴皇家海军旗舰爱莉丝公主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舰桥内，气氛显的十分凝重，五个国家海军远征舰队的指挥官，此时都聚在了这里。
英罗巴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舰桥内的沉默，“虽然我们五个国家的海军都损失不小，但是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同样也是损失惨重，这场海战我们五国海军联合舰队还没有输，等各国战舰补充完了炮弹，我们完全可以继续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拼下去！”
佩特鲁的话音刚落，沙拉德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杰尼斯就冷声说道：“如果我们五个国家的海军不能抱着血战到底的决心，我看还是别拼下去了，今天如果我们能咬牙坚持下去，也许我们现在已经在喝庆功酒了！”
诺奥米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波尔菲撇了撇嘴说道：“人又不是机器，连续奋战了二十多个小时，总得让官兵们休息一下吧！何况参战的大部分战舰，炮弹都要打光了，我认为暂时撤下来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杰尼斯本来就因为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撤退，而憋了一肚子火，此时听到波尔菲有跟自己抬杠的意思，杰尼斯顿时火了，“我们的官兵累，难道敌人就不累了吗？波尔菲，不用为懦弱找借口了！”
“杰尼斯，你说谁懦弱？”
“就说你怎么了！”
英罗巴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看到杰尼斯和波尔菲吵了起来，不禁大声喊道：“敌人还没有败呢！都少说几句吧！”
莫尼亚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皮法努也开口劝道：“大家消消火，仗还没有打完，我们自己人可不能乱起来，我们还是研究一下，什么时候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再战吧！”
杰尼斯和波尔菲随后都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继续吵下去，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这时瑞尔兰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尤里克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实力如此之强，我们五个国家海军的主力加起来，竟然还吃了亏，我们瑞尔兰皇家海军在海战中，已经有四艘超级无畏战列舰、三艘战列巡洋舰、七艘无畏战列舰、八艘前无畏战列舰、十一艘铁甲战列舰、五艘大型装甲巡洋舰、十四艘轻巡洋舰、十九艘驱逐舰和四十八艘鱼雷艇被击沉，差不多损失了我们瑞尔兰皇家海军一半的力量，说句实话，我们瑞尔兰皇家海军有些扛不住了。”
尤里克这番怯战的话，倒是没有引起其他四国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的任何指责，反而让其他四位指挥官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如果可能选择的话，他们谁也不愿意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继续打下去，一连串的损失数据，让他们这些指挥官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英罗巴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那就更应该继续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拼下去，从而让我们五国海军联合舰队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否则我们五个人应该也无法向各自的国家进行交代！”
这场五国海军联合舰队与大唐、紫月两国海军的大战，可谓是牵动了无数人的心，一月二十三日的晚上八点多，在英罗巴帝国首都默赛卡城的皇宫之中，皇帝佩内洛听完了首相奥古斯特念的损失报告，不禁一脸肉疼的说道：“确实打的太惨烈了，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的主力舰就损失了十五艘超级无畏战列舰、八艘战列巡洋舰、十艘无畏战列舰、十三艘前无畏战列舰和二十四艘铁甲战列舰，其他型号的军舰更是损失了将近三百艘，首相，你认为还应该继续打下去吗？”
首相奥古斯特马上说道：“陛下，根据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侯爵发来的电报汇报，在这场规模庞大的海战当中，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同样也损失不小，甚至按照比例来说，大唐、紫月两国海军的损失比例应该更大一些，毕竟在整体规模上，五国海军联合舰队是占据着绝对优势的，臣觉着还是一鼓作气击败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主力为好，就算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也值得。”
皇帝佩内洛面露犹豫之色说道：“朕没有想到聚集了英罗巴、沙拉德、诺奥米、莫尼亚、瑞尔兰五国海军的主力，竟然还打的如此艰难，佩特鲁所带领的远征舰队，几乎是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全部的家底啊！”
首相奥古斯特随即说道：“陛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今我们英罗巴皇家陆军与诺奥米、沙拉德两国陆军，因为大唐帝国突然拿出来了大量性能非常优秀的战斗机和轰炸机，使得对大唐帝国的进攻陷入了僵局，如果能彻底击败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主力，那么这两个国家数量众多的沿海城市，就将暴露在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炮口之下，到时候说不定那个苏毅直接就会选择向七国联盟屈膝投降。”
皇帝佩内洛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就让佩特鲁带着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的远征舰队继续拼下去吧！对了，拥有381毫米主炮的坚韧级超级无畏战列舰和伏击级战列巡洋舰什么时候能入役？”
“启禀陛下，有十艘坚韧级超级无畏战列舰和十艘伏击级战列巡洋舰，在今年七月份之前，就能加入到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的现役当中，其他二十艘坚韧级超级无畏战列舰和二十艘伏击级战列巡洋舰，在今年年底之前，应该也能全部完成建造。”
“让海军部继续设计出主炮口径更大的超级无畏战列舰和战列巡洋舰，佩特鲁传回消息，大唐帝国的海军，已经拥有了主炮口径超过四百毫米的超级无畏战列舰，看来这场烧钱的海军军备竞赛，我们英罗巴帝国还得继续下去。”
这样一来，d103号驱逐舰就可以暂时脱离战场，去寻找补给船补充炮弹了。
而这艘轻巡洋舰和这艘驱逐舰原本跟在了一艘爱德华七世级前无畏战列舰的身边，不过现在那艘爱德华七世级前无畏战列舰已经被击沉了。
在d103号驱逐舰的舰桥内，一脸疲惫的冯小刚对大副吕洪刚说道：“老吕，你说我们补充完炮弹之后，海战不会结束了吧？”
大副吕洪刚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舰长，双方打了这么长时间，很多战列舰的主炮炮弹都打光了，弄不好真会来一个中场休息，不过我觉着五国海军联合舰队不会就这么撤走的。”
冯小刚从舰桥的观察窗向外望了一眼，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场海战打的可真够惨烈的，双方加起来不知道得被击沉了多少军舰，虽然我们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好像占了一些上风，但是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却依然拥有着庞大的规模，应该不会轻易就撤走，看来我们d103号倒是还有机会再击沉几艘敌人的战列舰。”
在大唐帝国皇家海军第一舰队旗舰永祥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舰桥内，满眼血丝的第一舰队指挥官袁帆沉声对王成梁说道：“总指挥，我们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很多的军舰，炮弹都要打光了，永祥号也是如此，另外从昨天下午一直打到现在，虽然可以进行轮换，但是官兵们照样都十分疲惫，是不是暂时撤退休整一下？”
同样一夜未睡的王成梁，此时脸上就显的十分疲惫，不过他的语气却依然十分坚定，“让各艘主力舰注意节约炮弹，特别是主炮的炮弹，其他非主力战舰立即分批返回惠丰港的方向，那边有我们的补给船。”
顿了一下王成梁叹气说道：“我们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不能先撤，打到这个份儿上，谁先撤退谁吃亏，有一些战舰可能就撤不出去了。”
在沙拉德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旗舰公牛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舰桥内，公牛号舰长维萨里一脸苦涩的对指挥官杰尼斯汇报道：“截止到上午八点，我们沙拉德皇家海军已经有七艘超级无畏战列舰、七艘战列巡洋舰、四艘无畏战列舰、八艘前无畏战列舰、十六艘铁甲战列舰、六艘大型装甲巡洋舰、九艘中小型装甲巡洋舰、二十三艘轻巡洋舰、二十六艘驱逐舰、三十艘潜艇和七十余艘鱼雷艇被击沉，还有很多艘战舰身受重伤。”
指挥官杰尼斯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我们的炮弹是不是快要打光了？”
舰长维萨里点了点头说道：“指挥官，有很多艘打光炮弹的战舰已经撤离了战场，其中还包括了很多主力舰，不过在海上补充炮弹，特别是大口径炮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撤离战场的那些主力舰，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重新投入战斗了。”
指挥官杰尼斯咬了咬牙说道：“按照目前双方军舰搅在一起的情况，哪一方先挺不住了，哪一方就得吃个大亏，再困难也得坚持下去，给各艘主力舰的舰长发电报，让他们节约炮弹，特别是主炮的炮弹。”
舰长维萨里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看英罗巴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发来的电报，他是想撤退了。”
经过五个国家远征舰队指挥官的选举，英罗巴皇家海军的佩特鲁，暂时将担任整个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总指挥官。
指挥官杰尼斯冷哼了一声说道：“佩特鲁虽然是名义上的总指挥官，但是撤不撤退不能由他自己说了算！”
然而让杰尼斯想不到的是，不止英罗巴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有撤退的意思，另外三国海军远征舰队的指挥官，也与佩特鲁的意见一致，希望暂时让各国海军的主力舰以及其他型号的军舰能撤出战场，补充一下炮弹，让疲惫的各国海军官兵休息休息，反正大唐帝国海军和紫月帝国海军的主力又跑不了。
杰尼斯对此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其他四国海军要是集体撤走了，仅剩下沙拉德皇家海军远征舰队可就孤掌难鸣了，不撤都不行。
最终这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海战，还是以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首先撤退而暂时告一段落。
大唐帝国皇家海军和紫月帝国皇家海军趁着五国海军联合舰队撤退的机会，又是一顿穷追猛打，让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损失增加了不少，甚至还逼降了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十几艘重伤的战舰。
可惜此时大唐帝国皇家海军和紫月帝国皇家海军也有一些强弩之末，在趁机给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增添了一些损失之后，大唐帝国皇家海军总指挥王成梁也下达了向惠丰港方向撤退的命令。
等双方彻底脱离战斗之时，时间已经到了大唐历3014年一月二十三日的下午一点钟。
在撤往惠丰港方向的路上，王成梁拿到了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在这场海战当中的损失报告，当王成梁匆匆看了一遍之后，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的黯然之色。
在这场海战当中，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已经沉没了十四艘超级无畏战列舰、十艘战列巡洋舰、十八艘无畏战列舰、二十艘前无畏战列舰、十七艘大型装甲巡洋舰、三十二艘轻巡洋舰和六十八艘驱逐舰，阵亡和失踪的两国海军官兵超过了六万人，这么大的损失，可是大唐、紫月两国皇家海军前所未有的。
这时第一舰队指挥官袁帆叹气说道：“总指挥，这场海战还没有结束，五国海军联合舰队在补充完炮弹之后，很可能会卷土重来。”
王成梁放下了手中的损失报告，沉声说道：“尽快让各艘战舰把炮弹补充满，然后抓紧时间休息，五国海军联合舰队不是可能会卷土重来，而是一定会继续打下去的！”
一月二十三日的傍晚，在英罗巴皇家海军旗舰爱莉丝公主号超级无畏战列舰的舰桥内，气氛显的十分凝重，五个国家海军远征舰队的指挥官，此时都聚在了这里。
英罗巴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舰桥内的沉默，“虽然我们五个国家的海军都损失不小，但是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同样也是损失惨重，这场海战我们五国海军联合舰队还没有输，等各国战舰补充完了炮弹，我们完全可以继续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拼下去！”
佩特鲁的话音刚落，沙拉德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杰尼斯就冷声说道：“如果我们五个国家的海军不能抱着血战到底的决心，我看还是别拼下去了，今天如果我们能咬牙坚持下去，也许我们现在已经在喝庆功酒了！”
诺奥米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波尔菲撇了撇嘴说道：“人又不是机器，连续奋战了二十多个小时，总得让官兵们休息一下吧！何况参战的大部分战舰，炮弹都要打光了，我认为暂时撤下来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杰尼斯本来就因为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撤退，而憋了一肚子火，此时听到波尔菲有跟自己抬杠的意思，杰尼斯顿时火了，“我们的官兵累，难道敌人就不累了吗？波尔菲，不用为懦弱找借口了！”
“杰尼斯，你说谁懦弱？”
“就说你怎么了！”
英罗巴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看到杰尼斯和波尔菲吵了起来，不禁大声喊道：“敌人还没有败呢！都少说几句吧！”
莫尼亚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皮法努也开口劝道：“大家消消火，仗还没有打完，我们自己人可不能乱起来，我们还是研究一下，什么时候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再战吧！”
杰尼斯和波尔菲随后都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继续吵下去，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这时瑞尔兰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尤里克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实力如此之强，我们五个国家海军的主力加起来，竟然还吃了亏，我们瑞尔兰皇家海军在海战中，已经有四艘超级无畏战列舰、三艘战列巡洋舰、七艘无畏战列舰、八艘前无畏战列舰、十一艘铁甲战列舰、五艘大型装甲巡洋舰、十四艘轻巡洋舰、十九艘驱逐舰和四十八艘鱼雷艇被击沉，差不多损失了我们瑞尔兰皇家海军一半的力量，说句实话，我们瑞尔兰皇家海军有些扛不住了。”
尤里克这番怯战的话，倒是没有引起其他四国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的任何指责，反而让其他四位指挥官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如果可能选择的话，他们谁也不愿意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继续打下去，一连串的损失数据，让他们这些指挥官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英罗巴皇家海军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那就更应该继续与大唐帝国、紫月帝国的海军拼下去，从而让我们五国海军联合舰队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否则我们五个人应该也无法向各自的国家进行交代！”
这场五国海军联合舰队与大唐、紫月两国海军的大战，可谓是牵动了无数人的心，一月二十三日的晚上八点多，在英罗巴帝国首都默赛卡城的皇宫之中，皇帝佩内洛听完了首相奥古斯特念的损失报告，不禁一脸肉疼的说道：“确实打的太惨烈了，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的主力舰就损失了十五艘超级无畏战列舰、八艘战列巡洋舰、十艘无畏战列舰、十三艘前无畏战列舰和二十四艘铁甲战列舰，其他型号的军舰更是损失了将近三百艘，首相，你认为还应该继续打下去吗？”
首相奥古斯特马上说道：“陛下，根据远征舰队指挥官佩特鲁侯爵发来的电报汇报，在这场规模庞大的海战当中，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同样也损失不小，甚至按照比例来说，大唐、紫月两国海军的损失比例应该更大一些，毕竟在整体规模上，五国海军联合舰队是占据着绝对优势的，臣觉着还是一鼓作气击败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主力为好，就算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也值得。”
皇帝佩内洛面露犹豫之色说道：“朕没有想到聚集了英罗巴、沙拉德、诺奥米、莫尼亚、瑞尔兰五国海军的主力，竟然还打的如此艰难，佩特鲁所带领的远征舰队，几乎是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全部的家底啊！”
首相奥古斯特随即说道：“陛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今我们英罗巴皇家陆军与诺奥米、沙拉德两国陆军，因为大唐帝国突然拿出来了大量性能非常优秀的战斗机和轰炸机，使得对大唐帝国的进攻陷入了僵局，如果能彻底击败大唐帝国和紫月帝国的海军主力，那么这两个国家数量众多的沿海城市，就将暴露在五国海军联合舰队的炮口之下，到时候说不定那个苏毅直接就会选择向七国联盟屈膝投降。”
皇帝佩内洛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就让佩特鲁带着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的远征舰队继续拼下去吧！对了，拥有381毫米主炮的坚韧级超级无畏战列舰和伏击级战列巡洋舰什么时候能入役？”
“启禀陛下，有十艘坚韧级超级无畏战列舰和十艘伏击级战列巡洋舰，在今年七月份之前，就能加入到我们英罗巴皇家海军的现役当中，其他二十艘坚韧级超级无畏战列舰和二十艘伏击级战列巡洋舰，在今年年底之前，应该也能全部完成建造。”
“让海军部继续设计出主炮口径更大的超级无畏战列舰和战列巡洋舰，佩特鲁传回消息，大唐帝国的海军，已经拥有了主炮口径超过四百毫米的超级无畏战列舰，看来这场烧钱的海军军备竞赛，我们英罗巴帝国还得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