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H) 作者: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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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H) 作者: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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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休息呢,舍下备有茶点果子,吃一些么?”

    他这话本该是对着其他人说,但眼睛紧盯着明盛兰,一双凤眼中也不知含了什么晶莹的东西,隐隐勾人得很。

    韩雁起一拍桌子道:“为什么呀。”

    红玉箫讶然看了他一眼,道:“这位……公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韩雁起愣了一下,才闷闷的道:“没什么,我是说……扬州我熟得很,我也可以留下来给红老爷说一说啊。”

    “这样呀,”红玉箫笑得眉眼弯弯,道:“那再好不过了,我欢迎得很。”话虽这么说,他脸上的笑意相较方才却淡了一点。

    “小三,你把客人们带去用点茶果,安排客房歇息。”红玉箫扬声吩咐道:“顺便再派人去刘大娘那儿把客人们的行李搬过来。”说罢他才冲明盛兰一笑,道:“明公子不会怪我多事吧?只是刘大娘虽然年老,毕竟寡居,而且屋子也不大舒适,我才擅作主张……”

    明盛兰淡淡一笑,道:“无碍,倒要多谢了。”

    “无碍就好。”红玉箫啜了一口茶水。

    “我觉得那儿挺好……”韩雁起低声嘟囔。

    明盛兰咳了一声,低下眉眼,也不知什么表情。至于红玉箫,恐怕听到了,却也当做没听见,笑问明盛兰,道:“我们继续之前的话吧,你是扬州人吗?这些年,扬州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我记得我当年在扬州,最热闹的除了花灯会,就是时花楼的花魁大赛了。”

    花魁大赛这个名字俗事俗,但大俗即大雅,在扬州乃至全国,这个花魁大赛,那都是顶有名气的。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参与的不止是时花楼的美人,还有扬州甚至全国各妓馆的美人们,真正称得上美人如云。

    热闹到以至一届花魁大赛,捧红的绝不单单是一个花魁状元。每年从这里走出来的名妓小倌,将是未来几年风月场上醒目的存在。

    这样说吧,如果说折艳会是属于风月场内行的比拼,那花魁大赛,就是属于外行人的比拼。一般参加折艳会的人,是不会去花魁大赛的,这是古怪的不成文的规矩。

    两者若要比较,只能说花魁大赛更热闹更容易迅速成名,折艳会则含金量更高,选出的人更为上乘,因为其需要精通的方面太多。

    因此,花魁大赛上走红的妓子们,当红的时间可能也就是那么三四年,而折艳会上出挑的妓子,或是被养在深院,或就能一直红上很久,最终甚至积累了资历而转而成为幕后操纵人员。

    像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只有内行人才能知道,平常人,连折艳会都不知为何物呢。

    此时红玉箫提起花魁大赛,纵使花魁大赛是时花楼主要操控的,韩雁起还是忍不住隐秘的撇了撇嘴,表示自己的不屑。

    明盛兰被问及这个,笑了笑,道:“我倒不是扬州人,常去那儿,花魁大赛一直十分热闹呢,只是我也不知道十几年前的花魁大赛是什么样子,无从比较。”

    红玉箫撑着下巴,带着回忆的神情,缓缓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就住在鱼儿巷,你们不是扬州人,应该不知道那里吧,鱼儿巷在我离开扬州的那年就烧掉了。还小的时候,每次花魁大赛,我们就在窗口看那些漂亮的妓子们像真状元一样坐在花车上行过,后面跟着很多人,还有往上面扔银子、扔珠宝的。到了目的地,那花车,就挂满珠宝了。哈哈……”

    明盛兰道:“到如今也是这般,只是近些年坐的是花船了,照样是金满船银满船的。”

    红玉箫道:“嗯,倒是换了,参加的人也很多呀,从全国各地来的,扬州各妓馆的,那一段时间,河里头水都飘着脂粉香,泛着油光。那时候扬州的人也是最多的,临近时花楼的地方,根本就挤不下。”

    明盛兰道:“近些年时花楼盛况更佳,毕竟是扬州第一的妓馆啊。”

    “也是当之无愧的销金窟呐,”红玉箫道:“时花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啊,哈哈,我记得那时候有个笑话,在时花楼,连扫洒的大嫂也是十五年前的花魁娘子呢。”

    两人围绕着扬州的变化,尤其是风月之地的变化谈论了许久,韩雁起撑着下巴在一旁听,鼓着脸一点也不舒服。

    直到要用饭时,红三来唤吃饭,两人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在饭桌上,红玉箫也十分热情夹菜给明盛兰。他那三个儿子倒是一个也没上桌,明盛兰问起来他才淡淡的道:“哦?我也不知道啊,许是有什么事吧。”

    呸,肯定是你自己支走的!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韩雁起心想。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饭回房,韩雁起一进去就爬在床上直捶床。

    明盛兰哭笑不得的道:“你这是怎么了?”

    韩雁起用力扯被角,道:“红玉箫,那个红玉箫他分明在勾引你啊!”胆子太大了,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他老婆?要不是他守在一旁,恐怕下午就要戴绿帽子啦!

    明盛兰笑道:“我看出来了啊……”

    “你才没有看出来!”韩雁起愤愤的道:“你看得出来他靠在椅子上摆的那个姿势叫什么吗?你闻得出来他点的什么香吗?你看得出来……总之!他这是有备而来,要不是我下午留在那儿,你和他聊天就要聊到床上去了!”

    明盛兰只隐约觉得红玉箫的眼神端庄中带着露骨,很隐晦的挑逗,但不知道还有韩雁起说的这么多小花样,讶然道:“他竟然还做了这么多功夫?”

    幸而全因为有个韩雁起在一旁都成了白用功。

    韩雁起哼道:“他一定是哪个妓馆出来的。”

    明盛兰微微皱起了眉。

    韩雁起看出来他不高兴自己随便说人,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也是时花楼出来的,没有那个意思。你不是扬州人,我可是在扬州长大的,十多年前的鱼儿巷,是扬州有名的烟花巷呢。他住在那里,不是妓馆出身是什么?”

    红玉箫知道他们是好友,又听得明盛兰说不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这才说漏了自己在鱼儿巷长大,却不知旁边还有个韩雁起。

    虽然是十多年前的事,但韩雁起记忆力好的很,鱼儿巷又颇有名气,纵然过了十多年,他还是记得那里的。

    这回可算是遇上半个同道中人?在韩雁起面前勾引他娘子,那岂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么。

    “……还有,我平日倒是没看出来,你对扬州的烟花之地了解的还挺多的呢?”

    第六十一章

    明盛兰含笑道:“那都是听别人说的呀,我只和同僚一起去过几次而已。”

    “那也是去了,难道你去了都不叫姑娘的?”韩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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