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秋 作者:犹大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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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史书留名。

    等到傍晚,胤禛又送了两人回去。他直接将人送回了阿哥所,先送了胤祥回去,又送了胤禟。

    在胤禟进屋之前,胤禛又握住他的手,只说道:“太凉了,回去喝些热汤。”

    胤禟笑着你你头,“四哥也早些回去。”

    胤禟跟着转悠了大半天,稍微疲惫,进了屋,边解衣服边招呼:“初云,帮我准备些热水吧。”

    半晌屋里的人动也不动,胤禟奇怪的抬头,胤禩正四平八稳的坐在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第36章 夜宴醉酒

    事隔多日,再见到胤禩,胤禟有些悲喜交加的复杂情绪。喜的是胤禩好像终于要原谅他了,悲的是自己几乎是不自觉的就有了心虚感,难道自己内心已经把自己划成了八爷党吗。

    在门边站了,看了四平八稳的坐在桌边正用他心爱的茶碗喝茶的胤禩好一会,胤禟才走过去。

    轻轻唤了声:“八哥。”

    “九弟真是好兴致,难得休息一天,今儿外面又冷的很,还陪四哥出去逛了这么久。”胤禩极优雅的品着茶,面上带了三分笑,温和的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胤禟只觉得胤禩那谦谦君子的风度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寒意。胤禟有种想远离这个人身边的冲动,于是尴尬的笑了笑,“四哥带十三出去玩,顺便叫上了我,反正无事,我就跟着去了。”边说着,边不着痕迹的往床边移动。

    还没移动半分,胤禩忽然拉过他的手,胤禟迈不动步了,面对笑的这么温和的胤禩,胤禟由以往的经验教训,实在不敢使性子摔开他的手。

    胤禩只皱了皱眉,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了下胤禟的手心。

    “怎么这么凉。”边说着,边用两手包住了胤禟的手暖着。胤禩的手柔韧而温暖,形状也美好且带着贵气。胤禟不知怎么就想起那天湘馆喝酒后住在胤禩府上那回,脸上一热。手微微颤了颤就往回收,那握着他的手却忽然用了力。

    “怎么,小九,我们倒不如你和四哥亲厚了?”胤禩脸先是一沉,将胤禟拉的更近,看着他笑了。胤禩的笑有好多种,或温暖或淡雅或怜悯或讥讽,这么单纯而真心的笑却很少见,明明知道现在危险的很,胤禟只是看着他转不开眼。

    胤禩见到呆住的胤禟,又想起小时候第一次面对面,他也是这般神情。微微一笑,薄唇轻动:“既然白天陪了四哥,小九晚上可有空闲陪八哥一回?”

    胤禟回过神,胤禩已经笑的十分满意等他收拾收拾出宫。这算是堂堂八爷在色诱吗?胤禟苦笑,不管如何,他这邀请自己是拒绝不了的。

    让何玉柱端了盆水洗手净面,逛了半天,疲累的很,他倒是想洗个热水澡,可是没有时间。索性连衣袍也不换了,直接跟了胤禩出门。

    胤禩看追过来的何玉柱,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几人匆匆忙忙赶在下匙前出宫,这晚上是回不来了,好在出来前已经四处打过了招呼。

    站在宫门前胤禟疑惑了一会,秦海牵了马站在那等着,胤禩笑了笑,“等了你半日,宴会却是在我郊外的庄子里办的,现在坐车赶过去怕是来不及了,我们只能骑马过去。”

    胤禟皱了皱眉,学了几年,骑马他是会的,不过水平一般罢了。胤禩已经率先上了马,递了只手到胤禟面前,胤禩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胤禟自己骑一匹马。胤禟自然不愿意被他如孩子般对待,站在那为难。

    胤禩敛了笑,从上往下俯视着他,淡淡的说了句,“难道你要让所有人等你?”

    一句话让胤禟找不找别的理由,一脸愤愤的被拉上了马。

    秦海拉过正着急的何玉柱,低声说着一会两人在坐车赶过去。

    胤禩的庄子在小汤山附近,冬日的傍晚毕竟冷的多,路远天寒,众人心里也是着急的。马跑的极快,两人身后骑马跟了几个侍卫和下人。胤禩的马大约是最神骏的,带了两个人依然跑在最前面,甚至和后面的众人拉开一小段距离。

    胤禟的衣服虽暖和,在疾速奔跑的马上也是觉得冷的。但是他身为男子,又总觉得自己比这些个皇子阿哥还要大上许多,哪里说的出口回去加衣服的话,只坐在前面硬撑着。

    风声的间隙中,似乎胤禩低低叹了口气,一手握了缰绳,另外一只手将僵坐在前面的胤禟揽了过来。

    轻轻一退,便靠在胤禩胸前,居然很暖和。胤禟却也懒的为了面子再挣扎出去,反正跟胤禩在一起,他的面子似乎从来没有被顾及过。

    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胤禩的庄子,庄子很大,五进的院子,还带了个水塘。

    早有下人过来牵了马,胤禩往里走去。胤禟跟着他进了主屋,屋里通了地热,又放了火盆,热气扑面而来,被冻到的胤禟只觉得舒服了不少。大屋里几桌人正在喝茶聊天,虽主人未到,却也热闹的很。

    见两人进来,一人当先走了过来,“八哥,小九,你们可算是来了。”正是胤誐。

    “老十,你说小九一个人在宫里定是烦闷的很,我看倒不见得。”胤禩又回头看了胤禟一眼,入了席。

    胤誐和胤禟一样年纪,只比胤禟小几个月,却比他还要高上半头。看了看离去的八哥,胤誐皱眉看向胤禟,“怎么,你又惹八哥不高兴了?”

    胤禟有苦说不出,对着胤誐摇了摇头。两人也随后入了席,胤禟四下一看,这屋里的大都是京城的宗室子弟或贵族子弟。

    管家见胤禩到了,立刻让后面上菜,转眼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陈年的汾酒。这时桌上一个颇为豪爽的声音说道:“八阿哥做东,却是最晚到的,该罚,该罚。”

    众人抬头看去,说话的是个身穿锦衣的青年,相貌清俊。胤禟是认识的,名字是色尔图,镶白旗,安亲王岳乐的孙子,除了三位皇子,他的身份算是高的。

    胤禩也不多说,微微笑了笑,拿了酒杯先自罚了三杯。见他爽快,众人都叫好。

    “既然八爷都自罚了,我们这位由八爷亲自去接的九阿哥,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颇为清凉的声音从对面笑着递过话来。

    胤禟年未满十五,又不喜欢交际,认识的人并不多。但是听这声音,他不看人都知道是谁,不是顺承郡王世子锡保又是哪个。虽然上次苏杨的案子,锡保曾经和胤禟为难,最后却被胤禩说动放人。所以这次宴会,胤禩也请了锡保。

    略一犹豫,胤禟也拿了酒杯,饮了三杯。若是以往,胤禩早就帮他挡了,今天胤禟把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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