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秋 作者:犹大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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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解释。

    ……

    胤禟低下头继续喝酒,嘴角弯起来,“我要出京了,当然值得高兴。”

    苏杨看着胤禟的笑,心里叹着,怎么会有人能笑的这样美好而惑人,如同山里走出的勾引书生的精怪。

    “即使喜欢,也要早去早回,莫忘了我们都惦记着。”

    苏杨低低的声音中,胤禟没有再说话,他已经恍恍惚惚的在苏杨炕上睡了。苏杨让人收了炕桌,在炕边默默的站了会,帮他盖好被子,去了外屋。

    胤禟在内务府弄出的动静虽然大,却很少有人知道他要亲自去鄂罗斯边界。

    胤誐在康熙南巡前,强拉着刚从内务府出来的胤禟去了八阿哥府,要送即将离京的胤禩。胤禩却忙着康熙吩咐的差事,三人几乎只待了一盏茶的时间。

    胤禩和胤誐说了几句以后的安排,最后看向胤禟,在胤禟别开眼以前,右手握住胤禟肩膀,凑过来说道:“九弟,保重,等我回来。”

    胤禟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胤禩已经匆匆忙忙的走了。胤禩现在身上差事太多,就连一向自诩清高的三阿哥见着忙碌的胤禩都有些拈酸。

    八福晋过来陪着说了一会话,胤禟心里有事没有注意到,玉华打量的眼神却是不时往他这边瞅过来。

    九阿哥府,花园。

    佳惠已经有将近五个月的身孕,身子笨重不少。知道胤禟要远行,眼里带着不舍和若有若无的伤心。

    胤禟从玉珠手里拿过大披风,给佳惠披上,轻轻扶着她的胳膊在园子里散步:“佳惠,这几个月,不能陪着你,实在是我的疏忽。我一定会在你生产前赶回来,在那之前,你照顾好你和孩子。”

    佳惠心里酸涩,低下头,不让胤禟看见自己红红的眼圈。却鼓了鼓气,伸手拉过胤禟的手,带着忧心小声说道:“爷,若是、若是女儿……”

    胤禟愣了愣,随即笑开来,将手放在佳惠肚子上,“你别乱想,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会是我最宠爱的孩子。”

    佳惠抬头瞧着胤禟,这样俊美而高贵的人,却是这样的温柔,是谁说他薄情的……

    一时怔怔的看的痴了。

    玉珠等几个大丫鬟在后面捂着嘴笑,佳惠这时意识到不是两个人在园子里,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而园子远处的月亮门前,浅粉色旗装的完颜丹静看着园子里的二人,咬着下唇,恨恨的将手中的树枝折了下来。

    ……

    二月初三康熙起驾南巡。

    三月初,天气开始慢慢转暖的时候,胤禟才动身。他和那些鄂罗斯使者约的见面地方是喀尔喀蒙古的主城库伦,交通便利,离着大清和鄂罗斯的边境重镇恰克图不远。

    因为库伦在大清境内,康熙也没有反对。

    这次出行,胤禟另外一个身份是赴蒙古的钦差,打着巡视慰问蒙古诸族的幌子。

    胤禟贵为阿哥,又有着钦差的身份,光是御前侍卫就有二十多人护送,再将上胤禟自己的侍卫,高文高武何玉柱等,一路上将近三百人个人随行。

    那二十个选出来的皇商,已经载着货物,于十天前动身,估计能和胤禟差不多的时日抵达。

    胤禛亲自送出城外,看着胤禟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愣了愣。

    微笑着说道:“小九,早日平安回来。”

    第93章 阴差阳错

    四贝勒府,书房。

    书房里的摆设十分简单,八宝格上不过几个青花五彩的胆瓶和笔洗,御赐的一柄玉如意被搁置在最上头。屋内并无名家书法字画,只在书桌正对的墙上挂着个大大的忍字。

    右侧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卷宗,八宝格后是个小隔间,备着躺椅床榻,胤禛看书晚了或者累了小憩的地方。

    胤禛闻着屋内淡淡的佛香,想起胤禟手上戴着的佛珠手串。那还是去年千佛寺礼佛时,听了方丈说胤禟福薄寿短后,专门去向方丈求来的。只是随口吩咐了他务必戴着,没想到胤禟倒是个听话的。思及此,胤禛脸上表情舒缓了不少。扫了眼八宝格后面,又转眼示意面前的人说话。

    “爷,据属下所查,名唤红梅的丫鬟是三年前进的索府,对外的说辞是管家的侄女,家里人遭了难来投奔的。但是索府管家林瑞是府上的老人了,他和媳妇都是索府的家生子儿,哪里来的外面的亲戚。”一个瘦高的人正站在书桌前,见胤禛看过来,忙躬身回了。

    “而且,红梅自进府后就被安排到内院,林瑞夫妇待红梅并不亲近。红梅自身也有诸多可疑的地方,行为模样并不像平常人家的下人。还经常跟一些陌生人联络,待我们去追查这些人的时候,却都不是京城人氏,不几天便出城去了。”

    胤禛一怔,“哦,什么人?和这些人联络可是索额图的意思?”胤禛只觉得有些东西若隐若现,明珠倒了,索额图这几年坐大。但是皇阿玛并不再重用他,难道他想勾结地方势力?

    “索大人好像知道,但是看着却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红梅和那些人每次见面都要说什么一句对子一样的说辞。离得远,听不大清楚,只隐约听得青山流水这样的字。”青衣人说道。

    “继续盯着,能无声无息的抓住一个最好,但是先不要打草惊蛇。”胤禛吩咐道,想到索额图上次的算计,脸色沉了下来。这红梅的身份看来还有些猫腻,若真惹上,放到府里,福晋那拉氏心里要扎根刺不说,自己日后怕是也摘不干净了。

    胤禛起身来回踱步,吩咐高无庸去请戴绎先生过来。

    待戴绎进了书房,胤禛简单的讲了讲索府的事。

    “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索额图自作主张?”胤禛睁开眼,问着。

    戴绎微微一笑,这话却并不需要回答,他只用手抚了下胡须,说道:“四爷,太子的意思如何,索相的意思又如何?”

    胤禛本来在纠结着,若是太子的意思,自己这些年对太子的拥护又算什么?心里怎么想不说,这面上可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党。

    戴绎的一席话点醒了胤禛,是啊,难道还指望着太子登上那个位子后办了索额图,重用这些他一直提防的兄弟?

    即便只是索额图的意思,自己明明已经“站在”太子这一边,却还想着揪着个小辫子在手里么……胤禛冷笑,随即想到去年水患赈灾时,他要求文武百官表态,除了胤禟意外,却只有少数几个较廉洁的官员出来捐些银钱。

    而索额图门前,却是因为他过寿,宴宾客,请台柱,花费数千两银子。有不少官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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