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仿佛故意想要他们两个误解我们两个的关系似的,我被秦乐这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推开他的脸,我说你可别这么看着我,要不然咱们俩的关系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咱们两个的关系?”
    秦乐坏笑着靠近我,“那你说咱俩是什么关系?”
    我扶正了他的肩膀,配合他的演戏,义正言辞的说:“是什么关系都不是他们两个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咱们两个就是好姐妹,好姐妹懂吗?”
    我转过头,果不其然,这两姐妹的眼睛看着我都在发光,我有些无奈的捂住额头,还是让他们两个给误会了。
    “来来来,继续继续。”
    这游戏不过是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身边的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着,丝毫没有熄灭的意思,三七从身上摸出一副纸牌,我们四个围坐在一起打牌。
    牧已经上了树,武道也是,他就坐在牧的身边,往上看去能看见武道好像在和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算了,就像两个同样严肃古板的人去聊属于他们的共同话题吧,毕竟也有那么长时间没见了。
    我想他们七个之间一定有一个很奇妙的心灵感应,而且这种心灵感应是别人都羡慕不来的,他们了解对方的想法,知道对方的秘密,能够分享彼此的趣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才算是真正经过了生死与共的阶段,从而真正升华成家人的人吧。
    我们一直打牌打到了篝火熄灭,就在各自的树上睡觉,靠在树上的时候我的手又摸进了胸口,那块疤痕,似乎变得更硬了一些。
    天上繁星闪闪,我想起了今天早上的牧和晚上的灵雀分别对我说的话,在他们眼里,曾经感受过的伤痛。
    如今都变成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对于他们而言,曾经他们是不是因为这些而一度崩溃过呢?现在再提起来的时候,他们又是怀着一种怎么样的想法,才能让自己平静的说出这样的事实呢?
    这样想着,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树上的露水打在皮肤上,觉得痒痒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太阳挂在天空上,他们都已经在地面上,三七和灵雀围着武道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跳下去一看,发现武道还在睡着,而三七和灵雀他们两个似乎也只有在恶作剧或者是整蛊人的时候,意见才能罕见的达成共识,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对武道出什么幺蛾子。
    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等他们两个一边笑着走开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在武道的脸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你说过会武道醒了,看见会不会把刀把他们两个砍了?”
    秦乐顶着鸡窝头走到我身边,一边抱怨,“有些天没洗澡了,身上真的是臭死了,还是在家里的好,什么东西都有一应俱全。”
    “大家都一样。”
    我随口应了一句,“如果不给武道镜子的话,恐怕直到咱们回到店里,他才会发现在脸上,被画了一只乌龟,不过他应该不会砍三七他俩的吧。”
    “你有没有发现这对冤家姐妹就在这种事情上才会意见出奇的一致?”
    我说我昨天就发现了,对了,你和他们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吗?
    “怎么这么问?”
    秦乐不明所以,对于他我一向是有什么事都会跟他说,从来不会对他隐瞒。
    于是我试探的说到,我总觉得他们和你好像认识,而且昨天你的脸色也怪怪的,不仅如此,从我们见到灵雀那天开始,你还记得吧?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从以前就认识了?。
    “这个啊。”
    秦乐想了想,“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他,那会儿我还以为他是哪个剧组跑出来的,于是连哄带骗的,就让他别胡说八道了,不过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怎么可能会认识这种小屁孩儿呢,就算是认识也是现在通过你才认识的。”
    好吧,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我觉得即使是秦乐,应该也不会瞒着我的,毕竟,我和他们几个里,还是我和秦乐认识的最早啊。
    很快我们就离开了境外的边缘,回到了有交通工具的城市里,我们顺利的搭上了车子,回到了属于我们的城市。
    “终于要回店里了,我可要回去好好的洗个澡,我要洗十遍!”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秦乐,一边嫌弃自己,一边却还是舍不得自己受伤的模样,进入市里一切都是熟悉的景色,我们知道很快就要回到店里了,这时候我心里忽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我不知道此时一个店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余秋月还在不在店里,师父到底有没有被他们找到,或者说他们对师父到底做了什么。
    现如今我已经完全看出了余秋月的伪装,如果她也是蛇舍的人的话,那么她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如此,恐怕一回去就要和她大战一场了,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受伤,没有办法和她进行交战,到时候又怎么办呢?
    毕竟我们的店也算是在黄金地段,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能够和平解决,请她离开,倒也是好的。
    “呦呵,看不出来啊凌秋雨。”
    三七对于城市没有完全的诧异感,我通过他的衣着就知道,大概原来他也是生活在城市里的,虽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过现在他也是我们伙伴里的一员。
    “你原来这么有钱?”
    回到了完全是现代化的生活,我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得意,我说其实也没有很有钱,只是有点小富,没事能出去吃个烧烤,喝个酒,时不时的旅游而已。
    “也有些日子没见宋义了,上次是在什么时候来着?哦,对,是那场大战,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是最后一次了吧,也不知道现在他变成什么样了。”
    三七又在自言自语了,“一别这么久。,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他居然是用这种形式。”
    坐在前排的司机古怪的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透着诧异,我赶紧捂住了三七的嘴,我想,如果要三七再这么说下去恐怕这个司机都会以为我们都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