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早啊。”修璟下楼看见祝淞已经坐在餐桌。

    “修璟,昨天你很晚回家吗?是不是去约会了?”祝淞边吃早餐边问道。

    “昨天一位学长回国,我去给他接风。”修璟可不希望爷爷胡思乱想。

    祝淞看看他:“是吗?”

    “爷爷,你别逼我啊。”修璟看看祝淞,给了一下小警告:“我不想结婚,不想谈恋爱。”

    祝淞明白不能逼他,所以也不在说话。

    “你哪位学长啊?改天请他到家里来坐坐。”祝淞换了个话题。

    “哦,是庄席吉学长,他把公司从美国移到这里来发展,顺便找他的老婆。”修璟咬了一口早餐。

    “是吗?他老婆跑了?”

    “听说有点误会。爷爷,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么爱管闲事了。”

    “我是替你着急,人家都有老婆了,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爷爷。”修璟有点生气了。

    “好,不说不说。”祝淞擦了擦嘴角:“我昨天带了位小朋友,你别吓坏人家。”

    “反正我每天在公司,怎么可能欺负他,你放一百个心。”

    沈妈看见祝淞和修璟在一起,就上前说道:“老太爷,我和老沈想请几天假。”

    “有什么事吗?”从不请假的沈妈要请假,祝淞和修璟好奇的看看沈妈。

    “是这样的。我的儿子和媳妇出了点事,所以……”沈妈为难的看着俩位。

    “沈妈,需不需要我的帮忙?”因为父母早逝,所以修璟一直把沈妈当成自己的母亲。

    “小少爷,不用。谢谢你。”

    “那好吧,你把工作交代一下,我让小张送你们过去。”祝淞起身去找小张。

    沈妈整理了一下餐桌,又对舒愁丹和蒙萃钗交代一下,和老沈一起向祝淞辞别后出门了。因为时间差的缘故,再加上昨晚的不适应,戏环今天起得很晚。

    她来到楼下时,没有看见沈妈,只有两个和她同龄的人在干活。

    “请问,沈妈在吗?”戏环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是新来的女佣吧?快点,过来帮忙。”愁丹看见戏环,马上命令着。

    戏环愣了愣:“有什么要帮忙的?”她也不希望一直在这里白吃白住,找点活干,或许可以让心里有点寄托。

    “拖地。”萃钗拿来拖把扔给戏环。

    “沈妈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愁丹擦着椅子。

    “好像她儿子出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萃钗整理着其它地方。

    “沈妈的儿子出事了?”戏环昨天见沈妈时,她还高高兴兴的,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是新来的?”愁丹问道。

    “昨晚才到。你们一直在这里吗?”戏环拖着地,虽然有点吃力,但是她仍坚持着。

    拖完地,戏环找了个空档,仔仔细细看了一下房子。昨天,因为是晚上,视线有点模糊,只知道这里很大。

    也不知祝淞有没有在找母亲,这是戏环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她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即使吉祖怡很早就离开她们父女俩,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多多少少有点依恋。

    一整天,都没见到祝淞,沈妈又不在,愁丹和萃钗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戏环觉得更加寂寞了。连着几天,戏环一直没遇到祝淞。她心想,祝淞可能在帮她找祖怡,所以每天跟着愁丹和萃钗干活。

    慢慢的,愁丹和萃钗把大量的都交给戏环,让她有点吃力了。

    戏环早早的回到房间,好几天的失眠,让她今晚会睡个好觉。

    一阵玻璃破碎声,把戏环从睡梦中惊醒:“爸爸。”

    戏环跑到隔壁房间,打开房门,看见一个人横七竖八得躺在床上,似乎不舒服。她摸摸那人的额头,好像在发烧。

    戏环从自己房间拿来自备的退烧药,让他服下,又拿来毛巾,轻轻的敷在他的额头。他是谁,或许就是祝爷爷说的,他的孙子,不知道几天自己是否坏了他的规矩。

    修璟只知道自己在发烧,迷迷糊糊中好像还有人在照顾自己。

    “你是谁?”修璟视线模糊。

    “你别动,你发烧了。”戏环按住欲起身的修璟。

    修璟看看她,或许实在太难受,他又睡着了。

    戏环把毛巾又换了换,希望他不会在发烧。

    一整夜下来,修璟的体温,回落了。戏环也就回房了,她可不希望一大早就让人攻击。

    修璟醒来时,戏环已经走了。他影像中有个人在照顾自己,可是醒来时,人又不见了。会是谁?这人又有什么目的?他一定要查出来。

    戏环因为昨晚照顾修璟,所以有点起晚了。

    “呦,大小姐终于起床了。”愁丹问道。

    “是不是活太累了,要不,你今天休息?”萃钗也来凑热闹。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戏环知道自己不对。

    “还有下次?做梦。快点干活。”趁沈妈不在,愁丹和萃钗打算好好欺负一下新来的。

    戏环默默得干着活,也不去理会她们。不为她们,自己是祝爷爷带回来的,祝爷爷还帮忙找母亲,应该做点事情,算回报他老人家。

    没看见修璟,戏环有点担心,不知他的病好了没有。去他房间看,怕他的那个规定,只有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或许睡着了,在去看。

    没发烧了:“好了。”戏环喃喃自语。

    “你是谁?”修璟抓住戏环的手。

    “好痛。”戏环不知他没睡,来不及抽出手。

    “你究竟是谁?”修璟再次问道:“有什么目的?”

    “我叫柴戏环,是祝爷爷带我来的。昨晚我听你房里有声音,所以……”疼痛让戏环说不出话:“可不可以请你先放了我,我手疼。”

    看着戏环流出了泪,修璟的心好像是自己的手被抓疼般:“对不起。”

    “你没事,那我回房了。”戏环欲离开。

    修璟拉住了她:“我从不欠别人任何人情,说吧。你这么做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