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妹看着陈大力唉声叹气的,赶紧解围道,“二丫你呢?”

    “我的愿望就是妈早日实现愿望。”二丫纯真的眼神看着齐二妹道。

    “还是大妹好!”齐二妹高兴地说道。

    “马屁精。”三丫噘着嘴小声咕哝道,声音小的很难听到。

    周光明开口道,“怎么叫二丫姐大妹?行二不是应该叫二妹吗?”

    “小傻瓜!”花半枝看着周光明笑道,“你齐阿姨的大名是齐二妹,还能叫叫二妹妹吗?所以从大丫这边排叫大妹没有错啊!”

    “那叫大妹,岂不是比二妹还大。”周光明瞪着溜圆的大眼睛说道。

    “对哦!”齐二妹随即笑道,“我们哪有那么多规矩,该怎么叫还怎么叫。”看着光明说道,“你还没说新年愿望呢!”

    “我没有什么愿望啊!现在生活挺好的。”周光明眨眨纯净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就是应景那也说一个愿望。”齐二妹看着他催促道。

    “那就好好学习。”周光明随口说道。

    “知道你爱学习。”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

    “娘,我的愿望不好吗?”周光明笑眯眯地看着花半枝道。

    “噗嗤……”秦凯瑟不厚道的笑了,“这是不是叫一物降一物啊!”

    “呵呵……”大家都笑了起来。

    “呶呶!”花半枝指指何红军怀里的宝宝道,“睡着了。”

    “呀!我家四丫也睡着了。”齐二妹低头看着怀抱里的孩子道。

    “那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们了。”何红军站起来道。

    秦凯瑟他们纷纷的站了起来。

    “我送你们。”林希言跟着起身道。

    林希言一家三口将他们送走了,“咱们接下来干什么?是休息,还是在玩儿一会。”

    “今儿不是守岁嘛!不休息。”周光明看着他们说道,说着坐在八仙桌旁,抓着瓜子,嗑瓜子。

    “没有那么硬性的规定非要守到天亮,咱们早起还得去拜年呢!拜完年,你何伯伯还得去值班呢!”林希言看着他笑着说道,“再说了,起晚来了,可是要被人堵到别窝里不好看。所以还是要早点儿睡觉。”

    “哦!”周光明点点头道,放下手里了的瓜子。

    “不着急,我们嗑完瓜子在睡觉,买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嗑呢!”林希言抓着瓜子嗑了起来,“也不知道小孟他们这年过的怎么样?”

    “这还用问,团圆喜庆呗!”花半枝剥着花生轻快地说道。

    “他们来信没说什么吗?”林希言看着她问道。

    “你认为他们会写什么?有什么烦心的事,会告诉咱们?”话落花半枝将花生放进嘴里。

    “这倒是报喜不报忧。”林希言讪讪一笑道,“不过有一个喜,他们一定会报,会与咱们分享。”

    “什么喜?”花半枝抬眼看着他问道。

    “他们有小宝宝啊!”林希言满脸笑容地说道,“到时候得让他们的孩子叫我干爹,不然咱就吃亏了,你说好不好。”

    花半枝低下了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林希言目光落在花半枝身上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花半枝端起茶杯轻哆了一口又道,“你说认干爹的事情,等有了再说。况且离那么远,一年也不知道能见上一面。我们是活在他们嘴里的干爹、干妈。”

    “不会,老大哥的飞机来了,等能飞了,飞京城的机会肯定多。飞一次京城肯定要停留一两天,我就可以去看他们了。”林希言看着他们说道。

    “那太好了,姨爹替我们去看看干爹、干妈。”周光明高兴地说道,突然叫道,“哎呀!”

    “怎么了?”林希言看着他关心地问道。

    “要是没有粮票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给干爹、干妈带些广式点心。”周光明非常遗憾地说道。

    “多掏些钱买就是了。”林希言手剥着瓜子道。

    “不要,买高价的不好。”周光明微微摇头道。

    “不拿这个,可以拿咸鱼、虾酱,这里了的土特产啊!”花半枝看着他笑着说道。

    “对哦!”周光明闻言立刻眉开眼笑道。

    “而且广式点心,琢磨、琢磨咱们可以自己做啊!不一定去茶楼买。”花半枝如宝石般的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说道。

    “还是娘有办法。”周光明笑着说道。

    “说到底这些都是想法,要付诸行动得你姨爹飞起来才行。”花半枝目光落在林希言身上道。

    “这个最迟到今年五月份了。”林希言看着他们俩道,“我忙起来在家的时间就不多了。”

    “放心我们能照顾自己,不会给你拖后腿的。”花半枝眼神温暖地看着他说道。

    “我到希望你拖后腿,无理取闹一些。”林希言低垂着双眸小声地嘀咕道。

    花半枝耳朵微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我凶巴巴的,像无知的泼妇似的拖你后腿。”挠着下巴,这家伙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花半枝拉下脸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戏文、话本里,把女人写的小肚鸡肠,愚蠢无知。好像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大义。战争年代,男人跟着组织一走就杳无音信,女人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下地种田,纺纱织布、纳鞋底,推着小车支前,女人能做好后勤工作的。”

    林希言摆摆手赶紧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我怕你委屈自己来迁就我。”

    “你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委屈了。”花半枝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你看我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林希言看着她温柔地说道,“只要受委屈的不是你就行。”

    花半枝挑眉看着他说道,“你这句话的意思,你受委屈就可以了。”想也不想地说道,“那可不行,好好的,干嘛要受委屈。”摇头失笑道,“大过年的这个话题不好。”

    “是我的错,不谈这个了。”林希言继续嗑瓜子。

    将盘子里的瓜子和花生吃完的结果就是一家三口灌了不少的水。

    时间差不多了,花半枝将八仙桌上的瓜子皮和花生皮都扔进纸篓里,拿着抹布擦干净了。

    地板周光明将椅子搬回了原处,又拿着笤帚和撮灰斗扫了瓜子皮。

    林希言拿着墩布来回拖了三遍,才罢手。

    而花半枝和周光明已经洗漱完毕了。

    林希言简单的洗漱后,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