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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光线透过孔雀绿百叶窗,显得很暗。人影规则地被百叶窗横条木划成一条一条,百叶窗下的光影层叠,此刻,房间里就像是情欲的沼地。
    窗外嘈杂的声音、混乱、肮脏,空气中潮湿闷热的让人低下头,街上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脚下是生活。
    窗内不知疲倦的占有,一次次,凉气轻抚肌肤,低下头,脸庞染上的湿漉以及嘴里哼出的同样是生活。
    地上奥黛就像是人类的羞耻感,早已被撕的粉碎。房间内,始终升腾着炙热、浓郁的欲惘气氛,却始终始于人欲,终于身体。
    一位18岁。
    一位21岁。
    花一样的年龄,盛开间,绽放了自己最美的绚烂。
    两只白皙的躯壳叠在一起,透着异域的风光,身上染着油画般的质感,像是莫奈的《睡莲》,眼角残着痛感,脸上涂着泪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双手共同环绕依偎在一个健壮男人左右,很美……
    七八个长气球扔在地上,可见昨晚大家一起打气球真的打的很晚。
    身体的生物钟让吴渣狗缓缓睁开眼,脑子里充斥着全都是一副副限制级的回忆。
    人,尤其是男人,一旦身处异地他乡,那把持不住的利智就会选择放纵自己的肉体,让灵魂钻出来,化作一滩滩水渍,一觉醒来,伴随着则是灵魂的亏空与肉体的疲乏。
    平日里冷静理智的他,展现了自己最动物以及畜生的一面,结果,相当可怕。伸手锤了锤腰眼,这种放纵哪怕是蛋似铁打人如精钢的吴炮王都感到失落……
    感受到身边微不可查的动静,吴孝祖没有转头,对这对姐妹花来说,昨晚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回忆,他也没想到,当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会如此的混蛋与放纵。
    所幸,他很……狗。
    随手写了一张1万美金的支票,压在床头,捡起地上的裤子套好,提好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啪。
    房门关门声传来,卧室两个胆颤心惊的两姐妹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
    妹妹阮雅玉看向姐姐,一动,痛的脸色发白,对面的姐姐默默抱住她……
    “没事了,我们有钱了。”
    “嗯…”
    两个人谁也不去提昨晚的事情,这毕将成为她们不愿提起的颤抖的隐秘。
    门外。
    吴人渣一只手扣着门,嘴上叼着一支烟,隐约能够听到里边传来哭泣的声音,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又哭又笑。
    默默碾灭香烟,目光平静。
    “人渣啊!”
    自我骂了一句,说完,翻身又返了进去——
    可能两姐妹都没想过,刚刚以为结束的事情竟然又重温了一段。
    这种经历了大悲大喜大恐大叫的心理变化,最后变成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
    唯有1万美元的支票变成了2万。
    ……
    酒店的二层餐厅,工作人员帮助客人夹取食物。
    当吴孝祖风尘仆仆出现的时候,克洛德贝里这个老法棍冲着他挤眉弄眼。
    “年轻真好,一天一宿~~~~我想越南茶一定很有味道。”克洛德贝里笑着打趣。
    “我倒是对《情人》有了更多的感想。这是一段百叶窗般的孽缘和爱恋,也是一次双方在从精神上的殉情。我还想到了中国、越南、法国三种文化的碰撞和那个年代对于种族和国家的深刻思考。”吴孝祖没有接对方的话,而是聊起了电影。
    这确实是他昨晚的深思熟虑。
    他可是导演。
    真以为他是单纯好色?他是那种为了品茶而品茶的人么?他那全都是为了艺术与电影拍摄方向的加班工作!
    只是不懂得他的人才会认为他是个人渣,他不过是用自己掌握的技巧行侠仗义而已。
    同时,也挽救了两个女孩的灵魂和人生。
    吴孝祖很想把《情人》的一些地方运用《绿皮书》的方式展现出来。
    可以的。
    本身,这部电影就有这样的基因存在。
    “john——我们这部电影投资很大。”克洛德贝里认真说。
    吴孝祖先是一怔,继而点点头,“当然,我明白。这部电影不会变成枯燥的文艺电影。我希望可以让其在商业和文艺有一个平衡。”
    “ok,你是导演,电影创作你有发言权。”克洛德盯着吴孝祖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叮嘱道:“john,你的剧本已经很精彩了。”
    “我明白。”吴孝祖看着对方的坚定的眼神,选择了妥协。
    “ok,不打扰享受美食,祝你有一个好的心情。”克洛德贝里一语双关的笑着打趣,正好见到不远处珍玛奇出现,他笑着告别离开。
    吴孝祖手里握着叉子,插着肉。
    “点?”
    梁镓辉走过来,主动询问。
    “冇事,只是觉得电影是一门艺术,制作电影是一门工艺流程,但终归它会变成一场妥协。”吴孝祖挤出微笑,然后埋头大口吞咽,好像饿死鬼投身。
    废话,奋战一晚上,体力急需补充好嚒。
    “……”
    你特么不会说人话???
    看到吴孝祖依旧还会装笔,梁镓辉明白他没有问题,转身离开。
    “噗哧…”
    一位路过的白皙极具气质的女人从旁边走过,看到狼吞虎咽毫无形象的模样,尤其是噎的翻白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然后连忙送上一瓶水。
    “慢一点,需要……”
    吴孝祖顾不得客气,拧开水就一口灌下去,水渍顺着嘴角流出不少,看到女孩盯着他,吴孝祖拍了拍胸口肌肉,冲其感激点头,“谢谢你的水,让你笑话了”
    “不客气。”女孩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吴孝祖是为数不多不假于色对她的男人,甚至,眼中丝毫都没有一丝‘欲望’。
    这在她二十年的人生显得独一无二,她对自己的容貌、气质很有自信。
    不过,因为要赶飞机她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特别。
    吴孝祖就更没当做一回事了。
    贤者时间的男人那绝对的人畜无害,当然,刚刚这个女孩那种高贵冷艳的气质却是不一般。
    不过想一想,在西贡最好的酒店,非富即贵,有这样气质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