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说:“不好意思啊,咱这里没啥菜了。”
    “嗯,挺好,挺好。”
    祝觉抓起刀叉,都有点急不可耐了。
    但主人没发话,总不能贸然动手。
    威尔斯举起酒杯:“来吧。”
    祝觉这才拿起勺子吃起来。
    米饭稍微有点夹生,但也不算难吃。
    尤其配上土豆丝汤,简直是美味佳肴。
    其实,欧洲有些国家偶尔也吃米饭。
    比如,像西班牙、荷兰、法国等国家。
    不过,他们做的是捞米饭,先烧水再煮米,最后捞出来。
    威尔斯喝一口酒咂巴咂巴嘴:“你们华夏人好啊,不吃肉。”
    “嗯,偶尔也吃。”
    “其实,咱们人类能从猴子进化成高级动物,靠的就是蛋白质……”
    “哦……”
    这威尔斯看起来没多少文化,但逮着一个事儿,还挺爱显摆。
    其实,蛋白质和人类进化的关系,祝觉也知道一些。
    人身上最费“柴火”的当然是大脑,如果没有更高效的食物的摄入,大脑也不可能发育进化。
    “所以啊,咱们还得经常吃肉,不然就退化了……”
    威尔斯一边说着,一边盯着祝觉。
    他的眼神让祝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忍不住就想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双剑。
    但犹豫一下,就把手放到一边了。
    威尔斯这种,祝觉哪用跟他动刀动枪。
    一个法印就把他定住了。
    没想到,祝觉放下手,威尔斯却伸出手。
    把祝觉的双剑拿起来了。
    这会儿,祝觉已经将大米饭吃了大半了,汤也喝得差不多了。
    就全神贯注地,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威尔斯打量着那两把剑却笑了。
    “你经常玩游戏吧?”
    “那个……”
    祝觉一看他的眼神就是那种嘲笑中二青年的感觉。
    便点点头:“是啊,偶尔玩一会儿。”
    “玩什么游戏?”
    “就是白狼只影啥的……”
    “哈哈哈哈!”威尔斯大笑。
    “现实中跟游戏中可不一样,想对付那些怪物,这些原始武器可不行。”
    威尔斯把双剑放回祝觉身边,从腰里拔出左轮手枪。
    这下,祝觉更紧张了。
    就算有功夫在身,你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啊。
    “等你走得时候我给你弄几支,长的短的都有。”
    “谢谢啊。”
    “不客气,这里有的是枪支弹药。”
    “哦,你们这里原来是个军营吧?”
    “是啊。”
    “军人都哪去了?”
    威尔斯咬牙切齿:“让丧尸吃了,哈哈!”
    “哈哈哈哈!”
    祝觉也跟着笑一笑。
    吃饱喝足、天色已晚,祝觉不得不留下休息了。
    可等他起身时,却感觉头重脚轻。
    暗呼不好,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双剑。
    威尔斯一把拿过来。
    叹口气:“都跟你说了,这世道,拿着这玩意儿没用,我先替你保管吧。”
    祝觉叹口气:“你们这是找死……”
    两个牛高马大的壮汉拎着枪、提着绳子走进来。
    威尔斯摆摆手:“没事。”
    两人过来架起站都站不稳的祝觉,向外面拖去。
    祝觉无力挣扎,只能苦笑。
    两个壮汉拖着祝觉走出房间,走进院子,一直来到院子一角的地下室仓盖儿前。
    用脚踢开了盖子上的插销,然后拖着祝觉向台阶下走去。
    还没走到最后一个台阶,两个壮汉便将祝觉往下面一扔。
    幸好下面有一堆纸箱子,祝觉扑倒在上面。
    等两个壮汉走了,祝觉慢慢翻过身来。
    地下室里另外还有四个人。
    一家四口,父母和一双儿女。
    他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们……好!”祝觉有气无力地打招呼。
    其实,祝觉也感觉到威尔斯他们这些人有问题。
    但既然蜘蛛感应没显示他们有敌意有杀心。
    祝觉就特意顺水推舟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祝觉在地上躺着,冥想一会儿。
    两刻钟后,渐渐恢复知觉了。
    慢悠悠地坐起来,打量那一家人。
    男的长着大胡子,块儿头也不小,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女的略有点瘦,也是愁容满面。
    两个孩子略好点。
    男孩儿五六岁,女孩儿七八岁。
    不时偷看祝觉几眼。
    祝觉看着那个男的问:“那些人想干啥?”
    男的憋着嘴,半天不说话。
    祝觉又问了一句:“大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男的嘴唇哆嗦着,都快要哭了:“他们要吃了我们,他们这些变态……”
    “不会吧?”祝觉吓了一跳。
    “那家人已经被他们吃了。”
    祝觉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到地下室角落里散落着几样私人物品。
    有包裹、帽子、手套,还有一个洋娃娃。
    祝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怪不得那些男女老幼眼神那么怪异。
    他们明明在看着一盘菜。
    祝觉咬牙切齿:“罪不可赦!”
    大胡子男人忍不住哭出声来:“他们明天就该吃我们了……”
    “不会的。”祝觉说着站起身,解开裤腰带。
    “你要干什么?”大胡子男人愤怒呵斥。
    祝觉突然向他们一家四口脑袋上、身上呲尿。
    “干什么?救你们。”
    大胡子男人这才反应过来。
    “那你给我也来点。”
    “草,你当老子是自来水管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祝觉又给他们一家四口沐浴一番。
    然后捏着鼻子躲到一旁了。
    没一会儿,头顶的小门拉开了,两个人端着枪走下来。
    看了一眼,也像祝觉一样捏起鼻子。
    “妈的,吓尿了?”
    一个人用枪朝祝觉挥挥手:“你!”
    祝觉摇摇晃晃地,假装站立艰难。
    “妈的,吓得不会走道儿了。”
    一个人过来搀扶祝觉,另一个人举枪盯着。
    三个人一起沿着台阶向上走去。
    端着枪的人在前面走着,另一个人搀扶着祝觉在后面跟着。
    刚走出地下室没一会儿,祝觉突然挺直身体,双臂猛然夹住搀扶那人的脖子。
    祝觉用的力气有点大,只听“咯嘣”一声,那人的脖子就断了。
    与此同时,祝觉从他腰上顺下了匕首。
    前面的人刚转身时,祝觉就猛地扑上去,把匕首怼进他胸口里。
    等他身子瘫软下来后,拔出匕首擦了擦。
    先转身把地下室门打开,向下面的大胡子男人打手势,示意他听动静,等会儿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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