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溪边一边洗，一边聊。
忽然，身后响起了美由子的声音：“惠子，你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呢？”
“哦，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没事，就买点菜自己动手了。”陆用之站起身来微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又是他猜出来的。
“不行，不行，哪有男人干这活的。来来，都给我。惠子，带客人到房间去喝茶。”美由子不由分说的抢下陆用之手上的东西。惠
子伸出手在他妈的围裙上揩干了手，对着陆用之说：“
走，我们上楼去。你跟我说说东京是什么样的，法国又是什么样的。噢，对了，你上海丁香花园还没说完呢，那是什么建筑，美式的又是什么样的？”到
了房间里，食几上已经摆了一壶茶，陆用之给她倒了一杯热的，又继续跟她描绘着巴黎香榭大街上的风景。惠子半跪在榻榻米上，双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嘴巴。
两人一直在房间里聊着，快中午时，旅店里接到了林下打来的电话，说是快到仙台时碰到了两位大小姐，她们确实迷路了。现在他们一起去东北大学找梁先生，一有消息再打电话过来。
又过了会，美由子在楼下叫着，惠子翻译道：“我妈妈说，饭菜好了，她让我去帮你端上来。”“
不用端上来了，下去一起吃吧。”陆用之说道。惠
子连连摇头道：“不行的，你们是客人，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的。”“
这有什么关系，一起吃顿饭而已。”陆用之诧异道。惠
子还是摇头，掉头下去，不一会端着木盘上来了。仍然是一副碗筷，不过，多了一个磁酒壶，一个杯子。
“你也不和我一起吃？”陆用之问道。
惠子摇头道：“我来伺候你。”说着，跪在横头，一手执壶拿起酒杯给他斟满酒。
“你们日本的这个文化要改，在我们那里都是男女同桌吃饭了。你们还是男尊女卑的老传统，女人地位太低下了。”
陆用之发着牢骚。这一人吃饭，一个人看着他吃的感觉真不好，何况这还是他心仪的人。牛
肉、海鲜味道都不错，可这氛围感觉真不好。草草的吃了饭，惠子收拾了下，然后弯着腰说道：
“我父亲请你到我们家自己的温泉去泡澡，换上你的睡袍。”“
啊，这不是有温泉吗？”陆用之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主人请泡温泉的。
“我们家的是白泉，这是清泉。我们家的习俗，只有贵客才请到家里泡温泉的。”好
奇怪的风俗！好吧，那就随乡入俗吧。陆用之到淋浴的地方洗了下，然后穿上木屐，浴袍跟在惠子后面。他
们家的温泉就在屋后竹林里，一个五六米宽的池子，池子的一边是假山，温泉水是乳白色的，氤氲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之中。
陆用之到了池子边，惠子的父亲已经在池子里泡着了。他头上顶着快毛巾，看到陆用之，咧开嘴笑着招呼着让他下来。
陆用之回头，看到惠子已经转过拐角，便脱了浴袍，挂在一边。下到池子里，惠子的父亲指了指池子边的酒壶酒杯，意思让他随便。
陆用之摆好姿势，倒了杯酒，然后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这酒和中午那壶酒一样味道，陆用之想，原来他们的习俗是饭桌上不喝酒，下到池子里才喝酒啊，记得原来看过的日本电影也不是这样啊。和
惠子父亲语言不通，也没什么可聊的，便装聋作哑，假装着欣赏竹林里的风景。过
了会，美由子端着两个果盘过来，这会陆用之已经经历了一回，也不感到诧异，倒也不大惊小怪。美由子在两边各放下一个果盘之后，转身进了竹林边的一个小木屋，在里面呆了会。再出来时，腰间围着条毛巾。
她蹲在池边，倒也不急着下水，而是用手舀起水来在胸口身上拍拍，好像在适应水的温度。然后，再慢慢的放下一只脚，又放下另外的一只。等完全下到水里，这才对着陆用之一笑。惠
子的父亲像是没看见一样，眯缝着眼，半睡半醒着。陆
用之竭力保持着镇定，这就是日本文化中的男女混浴？不是说要在晚上昏暗之中吗？不是说很大的一个池子，男男女女都隔的很远吗？
更接受不了的事还在后面。
惠子也出现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盆，也进到小木屋里，然后听到水响，又感觉到她在往身上打肥皂，又是淋浴声。过
了会，惠子也从木屋里出来。她边走边把头发盘了上去，用根木簪子将头发束住。皮肤雪白，腰肢不算是很细，但是很圆润的感觉。
惠子倒没像她妈那样在池子边磨蹭，直接坐到池子边滑了下来，然后，走到陆用之边上坐到水里，转身还拿了一块水果塞到嘴里。一
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这
画面给了陆用之强烈的冲击，刚开始看到惠子在河边那种清纯，让自己怦然心动的感觉荡然无存。裸
体也就裸体，可母女俩同时在陌生男人面前裸体是什么个意思？这么大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裸体又是什么个意思？这
简直让人不能接受啊。“
你们平时都是这样混浴的？”陆用之忍不住的问道。“
一般都是自己家人。有时也会和邻居们、大人好友家庭一起混浴，相互请到自己家。如果客人们提出要求，也会混浴，但是那是要额外收费的。不过，我妈妈说了，今天你是免费的。”惠
子没有觉得一点不正常，她反而对陆用之这样问话感到有些奇怪。
买糕的！这成了他们家的一种表演项目，还另行收费，这也能算是一种民族文化啊。
“其他的旅店也都是这样？”“
是啊，有的店主年龄大了，就去请镇子上年轻人来陪洗。洗一次，如果客人多的话，还能拿到十个日元呢。”
这妞就是仙女也不能要了。
陆用之往她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
“如果我想抓住你的手，这可以吗？”
惠子吃吃的笑着：“我爸妈都在呢，打打闹闹的怎么好意思啊。”
陆用之的手悄悄的放在她的手上，惠子没动，嘴里吃吃的偷笑。
“哎，惠子。别光顾着聊天，水果都没有了，再去给客人切一盘水果来。”
美由子好像发现了他们俩的异常，在一边说道。
“噢，我这就去拿。”惠子在水里拿开陆用之的手，站起身，爬上池子。
“一会再下来啊。”陆用之看着她浑圆的背影叫着。
惠子又是低着头一阵低笑。
忽然，身后响起了美由子的声音：“惠子，你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呢？”
“哦，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没事，就买点菜自己动手了。”陆用之站起身来微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又是他猜出来的。
“不行，不行，哪有男人干这活的。来来，都给我。惠子，带客人到房间去喝茶。”美由子不由分说的抢下陆用之手上的东西。惠
子伸出手在他妈的围裙上揩干了手，对着陆用之说：“
走，我们上楼去。你跟我说说东京是什么样的，法国又是什么样的。噢，对了，你上海丁香花园还没说完呢，那是什么建筑，美式的又是什么样的？”到
了房间里，食几上已经摆了一壶茶，陆用之给她倒了一杯热的，又继续跟她描绘着巴黎香榭大街上的风景。惠子半跪在榻榻米上，双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嘴巴。
两人一直在房间里聊着，快中午时，旅店里接到了林下打来的电话，说是快到仙台时碰到了两位大小姐，她们确实迷路了。现在他们一起去东北大学找梁先生，一有消息再打电话过来。
又过了会，美由子在楼下叫着，惠子翻译道：“我妈妈说，饭菜好了，她让我去帮你端上来。”“
不用端上来了，下去一起吃吧。”陆用之说道。惠
子连连摇头道：“不行的，你们是客人，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的。”“
这有什么关系，一起吃顿饭而已。”陆用之诧异道。惠
子还是摇头，掉头下去，不一会端着木盘上来了。仍然是一副碗筷，不过，多了一个磁酒壶，一个杯子。
“你也不和我一起吃？”陆用之问道。
惠子摇头道：“我来伺候你。”说着，跪在横头，一手执壶拿起酒杯给他斟满酒。
“你们日本的这个文化要改，在我们那里都是男女同桌吃饭了。你们还是男尊女卑的老传统，女人地位太低下了。”
陆用之发着牢骚。这一人吃饭，一个人看着他吃的感觉真不好，何况这还是他心仪的人。牛
肉、海鲜味道都不错，可这氛围感觉真不好。草草的吃了饭，惠子收拾了下，然后弯着腰说道：
“我父亲请你到我们家自己的温泉去泡澡，换上你的睡袍。”“
啊，这不是有温泉吗？”陆用之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主人请泡温泉的。
“我们家的是白泉，这是清泉。我们家的习俗，只有贵客才请到家里泡温泉的。”好
奇怪的风俗！好吧，那就随乡入俗吧。陆用之到淋浴的地方洗了下，然后穿上木屐，浴袍跟在惠子后面。他
们家的温泉就在屋后竹林里，一个五六米宽的池子，池子的一边是假山，温泉水是乳白色的，氤氲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之中。
陆用之到了池子边，惠子的父亲已经在池子里泡着了。他头上顶着快毛巾，看到陆用之，咧开嘴笑着招呼着让他下来。
陆用之回头，看到惠子已经转过拐角，便脱了浴袍，挂在一边。下到池子里，惠子的父亲指了指池子边的酒壶酒杯，意思让他随便。
陆用之摆好姿势，倒了杯酒，然后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这酒和中午那壶酒一样味道，陆用之想，原来他们的习俗是饭桌上不喝酒，下到池子里才喝酒啊，记得原来看过的日本电影也不是这样啊。和
惠子父亲语言不通，也没什么可聊的，便装聋作哑，假装着欣赏竹林里的风景。过
了会，美由子端着两个果盘过来，这会陆用之已经经历了一回，也不感到诧异，倒也不大惊小怪。美由子在两边各放下一个果盘之后，转身进了竹林边的一个小木屋，在里面呆了会。再出来时，腰间围着条毛巾。
她蹲在池边，倒也不急着下水，而是用手舀起水来在胸口身上拍拍，好像在适应水的温度。然后，再慢慢的放下一只脚，又放下另外的一只。等完全下到水里，这才对着陆用之一笑。惠
子的父亲像是没看见一样，眯缝着眼，半睡半醒着。陆
用之竭力保持着镇定，这就是日本文化中的男女混浴？不是说要在晚上昏暗之中吗？不是说很大的一个池子，男男女女都隔的很远吗？
更接受不了的事还在后面。
惠子也出现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盆，也进到小木屋里，然后听到水响，又感觉到她在往身上打肥皂，又是淋浴声。过
了会，惠子也从木屋里出来。她边走边把头发盘了上去，用根木簪子将头发束住。皮肤雪白，腰肢不算是很细，但是很圆润的感觉。
惠子倒没像她妈那样在池子边磨蹭，直接坐到池子边滑了下来，然后，走到陆用之边上坐到水里，转身还拿了一块水果塞到嘴里。一
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这
画面给了陆用之强烈的冲击，刚开始看到惠子在河边那种清纯，让自己怦然心动的感觉荡然无存。裸
体也就裸体，可母女俩同时在陌生男人面前裸体是什么个意思？这么大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裸体又是什么个意思？这
简直让人不能接受啊。“
你们平时都是这样混浴的？”陆用之忍不住的问道。“
一般都是自己家人。有时也会和邻居们、大人好友家庭一起混浴，相互请到自己家。如果客人们提出要求，也会混浴，但是那是要额外收费的。不过，我妈妈说了，今天你是免费的。”惠
子没有觉得一点不正常，她反而对陆用之这样问话感到有些奇怪。
买糕的！这成了他们家的一种表演项目，还另行收费，这也能算是一种民族文化啊。
“其他的旅店也都是这样？”“
是啊，有的店主年龄大了，就去请镇子上年轻人来陪洗。洗一次，如果客人多的话，还能拿到十个日元呢。”
这妞就是仙女也不能要了。
陆用之往她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
“如果我想抓住你的手，这可以吗？”
惠子吃吃的笑着：“我爸妈都在呢，打打闹闹的怎么好意思啊。”
陆用之的手悄悄的放在她的手上，惠子没动，嘴里吃吃的偷笑。
“哎，惠子。别光顾着聊天，水果都没有了，再去给客人切一盘水果来。”
美由子好像发现了他们俩的异常，在一边说道。
“噢，我这就去拿。”惠子在水里拿开陆用之的手，站起身，爬上池子。
“一会再下来啊。”陆用之看着她浑圆的背影叫着。
惠子又是低着头一阵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