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初冲了个澡,腰间围了条浴巾走出来,浑身上下极为舒坦。
    来到沙发上坐下,司鸿初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詹悦然这个姐姐比曹珮如彪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轻轻响了一下,是詹悦然回来了。
    见司鸿初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詹悦然带着一阵香风坐在身旁:“还没睡……”
    司鸿初没有开灯,房间的光线很暗,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人影,和一闪一灭的烟头。
    司鸿初嗅着詹悦然身上的香气,叹了一口气:“洗了澡反而精神了,有点睡不着。”
    “你有心事?”
    “谁告诉你我有心事?!”司鸿初轻哼一声:“老子好得很!”
    “不,你有心事……”詹悦然可能是有点激动,脸突然有点红:“虽然你这人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我很会看人,你瞒不过我的。”
    “哦?”
    “我擅长察言观色,混娱乐圈,必须有这点本事。”詹悦然叹了一口气:“如果你真当我是姐姐,就如实告诉我!”
    听到这话,司鸿初心里柔情上涌:“其实我确实有点事,不过跟陈玄彬没关系。”
    “你提他干什么?”
    “是你总跟我提他的!”
    “哼,我是怕你把我给卖了……”詹悦然说完,脸红了个透:“不过,我能看出来,陈玄彬没本事让你心事重重。”
    司鸿初其实还真把詹悦然给卖了,不过听到詹悦然这话,司鸿初又改了主意。
    叹了一口气,司鸿初告诉詹悦然:“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卷进了一场很大的麻烦……”
    “比暴打市长公子更大的麻烦?”詹悦然咯咯一笑:“到目前为止,我听至少三个人,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市长公子那点事还真就不算什么……”司鸿初摇了摇头,无奈的道:“这一次是分分钟都可能丧命,我从来都没想到过会卷入这种争斗。”
    “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还是不知道的好。”
    “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詹悦然靠近司鸿初,吐气若兰:“既然我是你姐姐,就应该知道你的事,或许可以帮上你。”
    “帮我?”
    “姐姐我也有一些人脉。”
    司鸿初毫不怀疑,詹悦然在黑白两道都能说上话,不过也只是说得上话而已。
    面对郭正毅,司鸿初另一个姐姐曹珮如都束手无策,这种层次的游戏实在不是詹悦然能参与的。
    “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自己卷进来就足够了,不想再连累你……”
    “你……是在替我着想吗?”詹悦然似乎被感动了,话说得有点费劲,还有点喘息。
    “当然。”司鸿初用力点点头:“你幸福,我就开心。”
    “谢谢你这么说。”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司鸿初吞了口唾沫,胳膊无意间蹭上了詹悦然胸前的坚挺,再闻着詹悦然身上的香气,司鸿初下腹似乎有股火在燃烧。
    “是吗。”詹悦然说着,身体不经意的靠在司鸿初身上。
    “我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能幸福,把所有的不幸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司鸿初感觉难受极了,詹悦然柔软的身体靠得太紧。
    “这话说的是个男人……”
    司鸿初坏笑两声:“我有个更男人的地方,你想看看吗?”
    “想啊……”詹悦然刚说完就心里叫糟,司鸿初摆明了没安好心,而且居然越说越露骨。
    詹悦然的脸蛋很红,心在跳,身子还有点发热。直到此时,她才发觉自己不经意间挨得司鸿初很近。
    司鸿初的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气味,很好闻,伴随着男人的气息时时拂来。一时间,詹悦然竟然有点舍不得离开司鸿初的身体。
    薄薄的真丝睡衣隔不住两个人相贴的感觉,司鸿初真切的感受到詹悦然胴体的弹性,特别是胸部顶端的那两点可爱的宝石,此时已经羞人的坚硬
    起来。
    至于詹悦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司鸿初肌肉的坚硬,不禁怦然心动:“他看起来那么瘦,可好像身体很结实……”
    司鸿初追问道:“你到底看不看?”
    詹悦然急忙摇摇头:“算了,还是不看了,我知道你是男人……”
    司鸿初听到这话,脑子有点晕,还有点飘,因为詹悦然的话太过暧昧。
    司鸿初觉察到詹悦然身体的敏感变化,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关键部位有了变化。
    一刹那间,司鸿初有了冲动,很想疯狂的扑上去。
    “不能这样……”司鸿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着冲动,感觉有点窒息。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房间很暗,也很安静,几乎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詹悦然是性感成熟的女人,司鸿初正值青春热血,这对男女似乎都动了情。
    詹悦然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烫,感到很难受,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说道:“那个……没什么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司鸿初说着,手抚上了詹悦然的纤腰,入手柔若无骨。
    就在碰触的一刹那,詹悦然的娇躯很敏感的颤抖了一下,这一下勾魂的颤抖勾起司鸿初的情欲。
    司鸿初的努力宣告失败,欲
    望如同滔滔洪水一般涌出,把嘴唇贴上詹悦然的脸蛋。
    司鸿初疯狂搜索着,寻找那抹香甜的温润。詹悦然想躲,呼吸有点乱,但心底却渐渐升起了一丝渴望。
    片刻之后,詹悦然的香唇顺着司鸿初的脸颊滑了过去,貌似不小心的碰到了司鸿初的唇。
    随即,两个人的动作静止,嘴唇贴牢,彼此的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詹悦然的樱唇轻轻开启,司鸿初的舌尖开始试探、轻点、撩拨,最后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很快的,司鸿初从浅尝发展到热烈,再然后是疯狂,詹悦然被动的迎合着。
    两个人在沙发上吻得天昏地暗,如胶似漆,姿势在不断变化,身体交缠一起。
    很快的,詹悦然仰躺在沙发上,司鸿初压上她的娇躯,把头很快埋在她的胸脯上。
    詹悦然的酥胸急剧起伏,喘息声清晰传进司鸿初的耳朵。
    司鸿初迷恋的嗅着她的体香,用自己的脸颊去感受她的饱满,不住地轻轻蹭着,摩挲着。
    紧接着,司鸿初的手悄悄的伸进了詹悦然的睡裙,触手之处的大腿细腻光滑。
    司鸿初抚摸着,时重时轻,时而温柔时而狂热,詹悦然的娇躯在司鸿初的抚摸下不住扭动。
    渐渐地,詹悦然不堪刺激,轻轻呻
    吟起来。
    又过了一会,司鸿初的一只手攀上了圣洁的玉女峰,另一只手则开始在禁区周围摩挲。
    司鸿初在情事上已经多少有了点经验,懂得要保有耐心,知道最后才攻克那块圣地。
    只是,司鸿初的手法仍然有点生涩,有点畏缩,还有点犹豫。
    可也就是这样似有似无的撩拨,却偏偏带来强烈的刺激,让詹悦然很快就崩溃了。
    触电般的快感阵阵传来,她已经迷乱,身体渐渐无力抗拒,只能在心里不住的呐喊:“不能……不要……千万别这样……”
    詹悦然感觉到,司鸿初的手已经滑到那羞人的地方,娇躯进而更加急剧的颤抖起来。
    她感觉自己越陷越深,陷入情欲而不能自拔,只想放开所有思想上的束缚,痛快淋漓享受一次暴风骤雨般的爱。
    司鸿初的呼吸变得非常粗重,手真真切切的摩挲到了禁区,有点热,还有点潮。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尤其是隔着一条薄如蝉翼的小内裤,更产生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诱惑。
    司鸿初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感觉很柔软,也很滑腻。
    “啊……不要……”詹悦然在司鸿初双手强烈的刺激下,喉咙见的呻
    吟越来越大,带着荡人心魄的感觉。
    如此娇腻的声音非常催情,让司鸿初更大胆起来,用手勾住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
    司鸿初要解除詹悦然的最后防线,已经再不想压抑之前的情欲。
    在黑暗之中,色胆也被催生出来,司鸿初根本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谁。
    尽管是漂亮又性感的大明星,万千粉丝心中的女神,今天也要被司鸿初推倒。
    司鸿初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只想品尝人世间最美妙的那一刻,自己渴望已久的那一刻。
    刚开始,司鸿初的动作还很缓慢,很快越来越急迫,要把内裤脱下来。
    不过,詹悦然的臀部压着那小小的丝片,不能滑下来。
    于是,司鸿初的手抚了上去,暗示詹悦然给一点方便。
    也许是受了司鸿初撩拨的影响,詹悦然身躯扭动着轻抬了一下。
    这已经足够了,就在詹悦然臀部离开沙发的瞬间,那片本来就小的丝片落到了司鸿初的手里。
    司鸿初感到小内
    裤上面散发出靡离的芬芳,而与此同时,詹悦然身下已经完全不设防,一片清凉。
    司鸿初把浴巾甩在一边,刚洗过澡,还没还穿上内裤,小兄弟早就毫无束缚的发威了,催促着司鸿初尽快行动。小兄弟从来都不听指挥,此时急切的想找个温暖的小窝待着,在那里休憩。
    司鸿初压了上去,分开了詹悦然的双腿。
    事情已经变得无法控制,詹悦然的心里很害怕,但生理上的快感又让她渴望得到温存,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情
    欲上的反应。
    现在,司鸿初箭在弦上,詹悦然能感觉到司鸿初的坚硬。
    已经碰到了,詹悦然很想迎接司鸿初,却又很害怕这一刻的到来。
    毕竟,之于詹悦然来说,司鸿初原本只是生活中一个普通的过客,与菁华大学其他几万名学生没有区别。但不知道为什么,命运却总是让两个人相遇,邂逅出各种各样的故事。
    从刚开始的没感觉,到后来有点厌恶,再后来詹悦然对司鸿初产生了好感,还觉得司鸿初是一个很神秘的男人。
    女人都会被神秘的男人吸引,詹悦然也一样,直到那天给首长演出,两个人在台上琴瑟和谐,詹悦然对司鸿初的好感达到了顶峰。
    然而,司鸿初随后在慈善晚会上出言不逊,侮辱自己是卖唱的,詹悦然对司鸿初的好感又迅即跌落谷底。
    过了几天,詹悦然意识到司鸿初一直在给自己治伤,好感又慢慢开始恢复。
    可以说,詹悦然对司鸿初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不断起起落落。
    眼下,自己保持二十多年的圣洁,难道就要被司鸿初摧毁,詹悦然隐隐的有点不甘。
    娱乐圈非常混乱,有着各种潜规则,詹悦然小心翼翼的行走其间,战战兢兢的保护着自己,最后还不得以躲到了菁华大学。难道这种种的努力,最后都是为了送给司鸿初。
    可直到今天,詹悦然也不能说自己了解司鸿初,对詹悦然来说,司鸿初仍然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
    矛盾的心理让詹悦然心头涌起矜持和害羞,身体不住的扭动和躲闪着。如果要不可避免的奉献给司鸿初,她还想多保留一会,哪怕只是一小会。
    詹悦然的这种态度,让司鸿初快要崩溃,周身的血液似乎在沸腾。
    詹悦然身体好软,肌肤滑腻不堪,身上挂满淋漓的香汗,这些都在刺激着司鸿初的神经。
    司鸿初快要发狂,只想尽快得到。但司鸿初尽管已经有了两个女朋友,却并没有做过几次,这时体现出经验终归不足,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詹悦然在喘息,在shen吟,配合司鸿初,可每当司鸿初准备冲锋,詹悦然只扭动身体巧妙的一滑,就让司鸿初去错了方向。
    如此反反复复,刺激不断的在加强,司鸿初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正处于人生炉管最多的时期,守着这样一个女人却无法得到,司鸿初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司鸿初已经燃烧,血涌上了头,两耳嗡的一响,死死的压住了詹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