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母淫兽】(5)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6000
    自从老婆变成母淫兽之后,即使经历了国修诱奸,大刘驯化,钻洞工人…等事件的洗礼。但淑娟依旧是娴淑端庄的老婆,在平时不论我怎么哄骗,即使再帅、再壮男人她都不为所动。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变成淫兽是有周期性的,时间几乎都在月圆的前后一星期。淑娟一旦进入排卵期的前三天,她就开始转性不再是我老婆了!
    老婆变成母淫兽的这一星期,千万不能让她看到带有猥亵的文章,否则即使我天天干她也不够;一转眼没注意或纵容,她就会溜出去找男人。
    我再核对这一年来,不论我亲自调教历程,或者纵容四合院友帮忙,或她自己找野男人的奸淫事件,再再都发生在月圆那几天。
    唯有一次不符规则,就是国修找来大刘驯化她那一次。
    而我想要干国修他老婆,仍是我心中的梦想,却一直苦无机会。每次慢跑主动提到联谊,国修都说好,但当要敲日子时,他又推说老婆心情不好拒绝了我。
    直到有一天老婆帮我制造了机会,但这个机会听来却让人鼻酸。
    「老婆! “大刘事件”密码是什么?」档案解不开乾脆直接问。
    「痛苦的英文。可是,我昨天把档案删掉了。」一再追问后,老婆告诉我,大刘事件档案内容,就是我撞见国修和大刘干她那一次的日记。可是老婆说那一次她是被逼奸的,这让我听了有如万雷轰顶。
    老婆哭着说出事当天,她在屋外晾衣服,国修带一个壮硕的男人到我家。国修一脸淫邪的说:「嘻嘻!昆周老婆…我带一个朋友来干你!」
    「乱讲,我不是昆周老婆…」淑娟说她极力否认,死也要保护老公淫妻的秘密。
    「少装蒜了!我跟踪你发现的…」
    「啊呀~啰唆那么多,先奸再讲啦!」另一个男人不只讲话粗鲁,伸手就掐住老婆的乳房。
    国修则仗势在一旁威胁说如果不配合,就把老公带网友奸淫老婆的秘密传出去。
    「反证你同意就和奸,不同意则强奸啦!」大刘又在一旁叫嚣,淑娟为了保护我这个坏老公,只好同意再次被奸淫。
    老婆接下来说的,我大概都知道,就是我回家时到的那一幕了!
    我想起那天躲在窗外偷窥,的确听到老婆与大刘,有这么一段对话。
    「说~求我干你…」大刘拉着她的长发逼迫。
    「要干我!就快干进来啦!~」淑娟的语气怪怪的。只是我从清秀的脸颊上,看到千娇百媚眼神,而没特别在意。
    接着是大刘得意的调戏老婆说:「嘿~小淫妇~你可要对老公说,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要奸淫你~」
    从这句对话中推敲,老婆果然是被逼奸的。
    干!我是猪。老婆清秀的脸颊上,向来都是千娇百媚眼神呀!我还以为老婆背地里,把男人召来家里让我戴绿帽。
    「对了!那一天,你不是对他们喊说『今天是排卵期』吗?」我问。
    「那天不是排卵期啦!」老婆接着说:我怕国修说话不算话,所以要求他写保密切结书。但是国修很卑鄙,摆明就是不想写。所以我骗说「今天是排卵期」,我要国修立据保证不内射呀!
    老婆自以为聪明,却不懂男人兽性,那有逼奸不内射的道理。
    干!我竟把〈dgo〉当成麻吉的好友,整天等他把老婆分给我干一炮,结果自己的老婆竟被他逼奸当玩具。〈dgo〉是国修在四合院的英文帐号,若翻成中文就是〈澳洲野狗〉。顾名思义他与大刘狼狈为奸时,我老婆就是受害的小绵羊。
    我从淑娟手中接过签名纸一看,是国修和大刘在一张a4空白纸的下方亲笔签名,还用龟头捺印。而且留下真实的年藉资料。这使我如获至宝,决定展开报复行动。
    我打开电脑,打了一份和解书,内容大要是,国修夥同大刘强行奸淫了淑娟,就此为了和解,国修自承基於互惠分享原则,同意提供老婆让昆周奸淫抵偿。
    至於次数,则载明国修夥同大刘,各内射了淑娟二次,所以国修老婆也得同意安排,被外人内射二次。如果国修老婆不同意,则可改由昆周代执行,也就国修老婆得被干四次相抵,如果国修老婆不履约,则国修与大刘相互连带几付一百万,充当赔偿金不得异议。立据人:□□□
    和解书拟好后,用印表机把和解内容,套印在国修和大刘签名的上方。印好了后,再进入四合院,把国修老婆的淫照一看再看。我再怎么看,都觉得国修老婆比自己老婆淑娟更淫荡更漂亮。
    一想到肥肉即将到手,我就很爽,再想到干第一次当还本,外带三次算利息。ㄛㄛ~我的肉棒可是一整夜都如日中天,看来得多运动,才能享受这一场报复。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又看到一则报导说:澳洲野狗(dgo)天生就怕驴子,所以牧场都靠驴子赶野狗,才免得绵羊被澳洲野狗吃掉。
    而大刘的阴茎有如驴子屌,所以国修最怕大刘奸了他老婆。可是如今野狗与驴子狼狈为奸,我若再找驴子合作,国修老婆也轮不到我享受。
    於是,隔天交待工头,叫那个钻洞工人到事务所找我。我发现阿勇的造型变了,老婆的昨天没带回家的趣丝袜被剪成三段,腰身套在他的脖子上,二腿变成汗巾绑在阿勇的手腕上。
    「主任!您找我?」平时一脸不屑的他,改用了尊敬的“您”,表情也显得有点却步。该是在工地干了女人做贼心虚,误以为被告状,才被叫来事务所吧?
    「嗯!」我没叫他坐,迳自整理进货工料单。这更让他紧张,伸手用老婆的的情趣丝袜擦汗。这又像在炫耀奸淫一个女人,美到即使被我开除也是值得的;但我只字不提他奸淫了我老婆。
    我骗他说,我小姨子被一个叫国修的男人欺负「阿勇!你当我的保镳!」。我想把国修施加在老婆身上的凌辱,加倍奉还在国修他老婆身上。
    「主任!我这就去把那坏蛋的老婆抓来,让你先干几次再赏给我。」钻洞工人如释重负,又恢复粗工的语调。而我的目的就是那婆娘若是不从,就让钻洞工人奸到她受不了,同意三次利息改由我分期收穫。
    计画妥当后,我利用慢跑与国修接触机会,开始收集国修的生活作息,连同关於她老婆的一切,甚至连她的生理期都在我的蒐集范围。我准备找一个国修出差的日子,最好是她的排卵期,好遂行我的加倍奉还计画。
    但是国修这只澳洲野狗很狡猾,成天只想淫人妻女,却十分保护自己的老婆,所以我的报复计画,迟迟都没有进展!
    ●
    某一天,我回到家里,又看见屋外的晒衣绳上,挂满老婆的丝袜与情趣内裤。绳子延伸到房子的二端,我分不清是房子太小;还是绳子太长。
    绳子上排满的五颜六色,就像爱情与淫欲的生产线。我分不清楚那一件有我的精液?那一件又是野男人射的?
    走向前拿几件来闻,味道也全都一个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满满一排全都是我爱人淑娟的,只要看老婆穿上它,我就会充满超能力。
    顶着勃起的肉棒走进家门,举枪扫视屋内,老婆躲在小得可怜的厨房里弄晚餐,我暗下决定要赚大钱,让我可以在大厨房的流理台上干她。
    她穿一件浅黄花的短背心,前腰虽系围裙但翘臀却往后裸露,修长雪白的大腿让我一见就想干炮,走过去才发现她不是淫春,而是大热天没冷气,她热到无法穿衣服。
    听她哼着民歌,我从后面抱住,双手抚摸着她的双峰,她没有戴胸罩,35d罩杯的乳房,即雪白又软q。我先给她一个热吻说:「老婆!公司说这里的建案完工后,我有一个月的长假,等我们房子卖出去,我就有钱带你出国度假了!」
    「真的吗?」老婆一脸高兴接着说:「那我的愿望就有希望实现了。」看着老婆兴奋的样子,再想到她日记里的愿望,我也感到莫名的兴奋,把手伸进了她的围裙里。「淑娟!你没穿内裤?」「嗯~老公不是说母淫兽在家,不可穿内裤的吗?」
    「热后!我带你出去吹凉风。」於是我关了炉火推开厨房的后门,带老婆来到屋后小河边。
    「你的穴又不乖哦,怎么又湿漉漉了!」她解开我的上衣,热情的唇从我胸部往上游走,她蹲下来时,我跨下一颤一颤肉棒在她面前跳跃,在碰触的瞬间她张开嘴巴,将那涨大的阳具含进嘴里。
    「我要尿尿…」她蹲下来翘臀裸露,脚下水流潺潺。我学着在她身后蹲下来,靠上去二手从后面圈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我轻吻颈边与耳下时,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这却让我的肉棒接到一股湿凉。
    「喂~你尿在我的肉棒上?」
    「怕它高烧要浇水呀!」这时我环抱着她的手,往上游移到乳房。
    「喂!你真是色老公!」我左手弹着乳头,右手扶着阴茎在的淫穴口,上上下下来回搅弄着。随着乳房跟下体传来的快感,老婆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老公…ㄛ…」她站起来趴在小河边栏杆上。
    这时天空下起濛濛细雨,我让她屁股后那一支火热的硬物,顺着尿液往前一深顶,该说那肉条像河里的鳗鱼,完全钻进去了。
    「喔…」她喉咙里发出喔、喔的叫声。因为那鳗鱼每次肏动,都直抵她小穴深处。
    「老公!ㄛ…怎那么滑溜?」她觉得滑溜;我感觉肉棒,被她紧紧的箝住。
    这时候我抓住她的的奶子,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今天是咱俩圆房满4年纪念日!」
    「是喔!那认真一点,咱来生一个胖儿子…喔~老公!」
    「好啊~要生儿子我得撑到你高潮来,老婆你可要大声地叫出来…」
    「喂~你叫我面对邻居与马路叫床?羞…」河的另一边是马路,我就是要她趴在栏杆上上,面对着邻居与车流,被我干呀!这种变态的刺激,我反而会缓解早泄的压力。
    我听到树丛后有人在喊叫,回头看是隔壁邻居的林太太,站在楼上喊她老公说:「下雨了!快去后面收衣服啦!」看来陈先生马上会开他家厨房后门,我得动作快一点。
    而霏霏细雨带来雾濛濛,更带给我一种神秘的激情,我们上半身紧紧拥抱,而下面的私密处,则有如动物般在公然交合,我扭腰一前一后的顶着,我愈来愈疯狂,也愈来愈不了解自己。
    马路的另一边有一处天主教堂,教堂十字架矗立在濛濛的雨中,我仿若看到圣母玛利亚在责备我,你老婆是那么传统的中国女性,你为什么要让国修这样欺负她?
    「老公!人家来了。」老婆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不容我再乱想了。连肉棒都感受得到,蜜洞里柔软的嫰肉开始收缩,开始舔咬着我的龟头,而腔室正用力夹紧棒身。
    她转头用嘴唇激情的咬住我的唇,两人柔软的舌头交绕在一起,上下都有大量的津液淫汁在快速地交流。
    雨愈下愈大,谁也没注意到河边,有二个需索性爱的灵魂。我用力操弄肉棒往前顶刺;她也不客气的扭动细腰,藉二腿使力向下坐夹、前后套应、让淫穴吸咬着我的龟头。
    马路上的车子愈来愈少,我俩就更大胆也更激情。下体的凑合也更迅速,性器的剧烈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隔壁就要出来收衣服的林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躲在门后偷看?如果有,那他就能看到,两只动物在疯狂的向对方索求高潮,也互相疯狂的满足着对方。
    「老公!你怎变得这么棒…舒服ㄛ…」我俩全身都湿了,老婆在雨中淫啼。
    我们一刻也不放松,彼此需索也拼命竞争,看谁先被撂倒。
    二个人想要怀孕的人,好像为教堂、为河流,还有为马路上的来往人车…在献演一场最原始、最激情的春之颂,与生命之歌。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在露出的时候,竟有超强的持久力。
    乾脆一点讲好了,我喜欢在没有拘束的环境里交缠,喜欢看老婆当淫兽,喜欢她被野男人交配。至於周边的人在背后怎么看我,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
    「老公!你今天很棒…我来二次了。」老婆在我用力给予中呼喊,我完全不怕曝光,看着静穆的教堂与远山,心里甜适的放宽心胸,再让生理完全在性爱中澎湃。
    我有信心今天可以征服老婆,让她为我生一个儿子。我爱我老婆,我只想在这当下完全的付出精液。
    「给你!全都给你…」这是我惯来千篇一律的词句。说起来有点难为情,老婆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我等她正在高潮的时候,才把精液射入她内心深处。可是我常常做不到。
    我也觉得男人射精是一种佔有。「老婆!我爆发了!」我今天可以看到她高潮时,被我用精液射到浑身颤抖的醉人摸样了。
    我精液开始喷射了!
    我感觉龟头好像不懂得停止般,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抖动,喷出的精液在老婆的的阴道里奔流。
    当我们都高潮泄尽后,雨也停了。
    但河边上湿漉漉的二人,竟四肢无力的累趴在栏杆上。
    许久…
    肉洞装不下的精液,和着雨水从她二腿间往下流,这才唤醒老婆的知觉。我把无力的老婆紧抱在怀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
    扶她进到屋内,脱去彼此身上全湿的衣物,找一件毯子包裹着就瘫在沙发上。
    「老公!都流出来了啦!」淑娟伸手摸向二腿之间,正好承接一股火烫的精液。
    「老婆!今天是月圆的日子吗?」我好奇的问。
    「对呀!好想怀孕,好想怀你的孩子喔!」看着手中精液,慢慢的流过老婆的指缝,我感觉…是一种失落,也有一份不舍的晕眩。
    ●
    讲到想怀孕,就暂时把淫欲搁一边,我抱着淑娟,二人开始讨论起医院的检查结果。
    说也奇怪,照生理常识推算,如果淑娟都在月圆前后排卵,为什么不论老婆怎么淫乱,却都没有怀孕?
    为此我带老婆去好几家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问题不可能在我。我当然也知道,只是不好明讲,即使我的精虫有问题,难道那些干过老婆的男人都有问题吗?
    「医生就说你做爱不认真呀!」老婆在我怀里,用手逗弄着我那软绵绵的阳物。
    所以医生把检查重点放在淑娟身上,可是经过最新的科学仪器鑑定,多家医院都一致认定是我做爱不认真。
    「老婆!你老公这黑锅背大了…」我愤愤不平捏着老婆的乳头。
    「老公…你受委曲了,对不起啦!」老婆一脸亏欠自责,又害羞的躲在我怀里。
    这还真是天大委曲呀!医生说老婆生理期是最标准的29或30天一周期,而且三年来c完全正常又准时。
    为此医生还叫护士亲自对我检测,从量阴茎长度、射精量、精虫数、连性交时间、射精姿势都实兵演练了,结果还是证明我们夫妻都是很正常的人。
    「屁啦!护士那么漂亮,你都不会想干她?就是不正常。」老婆的意思,似乎也在指责我不认真。
    「好!那我下次就对医生大吼说:『我老婆就像妓女,每个月都换不同男人呀!』」这句话一出,老婆才乖乖不再数落我。跑了好家医院后,有一家教学医院骆姓医生的说法,让我听得进去了。
    这名医生说,淑娟可能有类似动物学说里的〈消失排卵期〉加上〈需要高潮催卵〉的体质。
    所谓〈消失排卵期〉医生说有二种,一种就是老婆生理周期虽然很正常,但可能不是每月都有卵,就比如猫熊一年才排卵一次。而另一种,则是贺尔蒙严重失调,也就是这种女人,平时的贺尔蒙比正常人少很多;但是排卵期那几天,却又比正常人多很多。
    而〈需要高潮催卵〉则有如母狮子,需要一再的被交配,才会因受性刺激排卵;也就是说老婆在排卵期,需要经过密集的性交才能怀孕。
    至於老婆在月圆时会转性变成母淫兽?医生说得配合〈消失排卵期〉和〈需要高潮催卵〉做一系列的长期追纵。
    难道我想当爸爸有这么难吗?
    公狮子每小时可以干牠一次,我那有这种性能力呀?
    看来这比「借种」更难了!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