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的夏轻尘,回到了阔别一月的听雪楼。
    龙心米已经有三尺高,并结出花穗,距离生长出灵米已经不远。
    至于仇仇和黄莺儿,则都在认真修炼。
    夏轻尘取出长生神木和七彩霓裳。
    长生神木,他砍断成为数截,在龙心米旁边搭建了一个狗窝。
    仇仇虽然走到武道之路,但它本体终究只是一只普通的狗。
    寿命短则五年,长则十几年。
    若有长生神木的滋养,则能延年益寿。
    “仇仇,这是你以后的新家。”夏轻尘道。
    仇仇跑过来,钻进狗屋里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什么木头啊,散发的香气好舒服。”
    长生神木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仇仇格外喜欢。
    “另外,这是两本攻法和心法,你认真修炼。”回来的路上,夏轻尘就写好了两本玄级武技。
    仇仇已经突破大辰位,必须更换新的兽类武技。
    “哇哈!太好了,终于有事可干,不用再去找那死鸭子喝酒了!”仇仇爱不释手道。
    夏轻尘摇摇头。
    有事找人家,就是鸭老弟。
    不用的时候,就是死鸭子。
    这死狗,比人都圆滑!
    “莺儿,这件七彩霓裳,你穿上。”夏轻尘取出七彩霓裳。
    黄莺儿一见便被其美丽所吸引:“主人,真的给我吗?”
    “只是暂时借给你穿而已!”三阶涅器,夏轻尘还没多到可以随意赠人的地步:“你需每日穿着,不得脱下。”
    此衣有聚集天地游离精气的作用。
    让黄莺儿经常穿着,既能加快她本人修炼,更能将外界的精气吸到听雪楼,令楼中的精气更为充沛。
    “谢谢主人!”如此华美的霓裳,让她睡觉穿,她也愿意啊!
    安顿好听雪楼,望了眼渐晚夜色。
    夏轻尘举步来到外务峰。
    大殿喜气洋洋,宾客如云。
    夏轻尘凭借请帖入内。
    “哟,这不是夏轻尘,夏师弟吗?”一身喜庆大红长袍,油光满面的应千尺,立在大殿入口迎接来宾。
    他眼角含着难以抑制的喜意,拱手道:“本来想说一句夏师弟肯来,蓬荜生辉,但没办法,今天要来的是金鳞非,这句话用在夏师弟身上就太不合适了。”
    听其阴阳怪气的口吻,夏轻尘淡淡瞥他一眼。
    怎么金鳞非来拜访,应千尺整得好像多了不得似的。
    一身红袍,一脸粉妆,不知情还以为应千尺今日大喜。
    “呵呵,当然,蓬荜生辉夏师弟是用不着,欢迎还是衬得上的。”应千尺笑哈哈道:“欢迎夏师弟入宴!来人,给夏轻尘安排座位。”
    又是那名女弟子,笑吟吟走过来:“夏师兄,跟我来吧。”
    本以为自己会被安排到不起眼的角落。
    没想到,最后安排的竟是主座。
    桌上所座的,都是身份极高之辈。
    首当其冲就是外务峰峰主,其次是十大长老,最后是金鳞非和应千尺的坐席。
    夏轻尘一个不相干的弟子,安排在主座,实在有欠妥当。
    “我坐那里吧。”夏轻尘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女弟子满面微笑:“夏师兄,这可是特意为你安排的席位,怎能随意更换呢?你安心坐吧。”
    夏轻尘思忖一下,便平静坐下。
    “这位是?”见一位年轻的弟子被安排到同席,十位长老面带讶然和一丝猜测。
    莫非夏轻尘是某位重要人物不成?
    女弟子若有深意的介绍:“这位可是新人第一的夏轻尘,名气大得很!”
    十位长老暗暗打量。
    他们地位很高,小辈之间的事很少关心。
    因此夏轻尘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听说。
    待女弟子离开,一位花胡子老者,含笑问道:“小弟子,你拜师谁人名下啊?”
    其余九位长老亦投来好奇目光。
    身为新人第一,又被应千尺如此看重,安排在主座。
    想必有深厚背景。
    “资质浅薄,暂无师尊愿意教导。”夏轻尘谦虚道。
    其实,大云主就曾开口过,要收夏轻尘为弟子。
    只是被他拒绝而已。
    没有师尊么?
    “那么你属于哪一峰呢?”那位花胡子老者又问道。
    新人第一如此优秀,理应被一些峰看中,收为峰内一员吧?
    “也没有。”夏轻尘如实道。
    这下,花胡子老者真的惊讶起来。
    夏轻尘既没有师尊,更无峰属,那就是毫无根基。
    怎么会被应千尺如此看重,安排在此等重要的位置上?
    就凭新人第一的身份?
    几位长老心照不宣的收回感兴趣之色。
    那位花胡子老者恍然点了点头,道:“哦,那挺好的。”
    他同样不再追问,转而与另外几位长老攀谈起来。
    无人再理会夏轻尘这位小小的新人弟子。
    夏轻尘格格不入,一人在那里干坐。
    “峰主驾到!”殿门口忽然传来呼唤声。
    桌上十位长老纷纷起身,肃然而待的望过去。
    但见一位神色和蔼的老者,在应千尺陪同下,来到主桌。
    “峰主,您请坐,金少主的商船已经到山脚下,马上就来。”应千尺客客气气。
    峰主坐下,目光一扫,忽然发现夏轻尘这个生面孔。
    “这位是?”峰主讶然问道。
    应千尺望过来,一脸“惊讶”。
    “夏轻尘?你怎么坐在这里?”应千尺上前,一把将夏轻尘拉起来,斥责道:“这是给峰主、长老们的贵宾席,快起来!”
    夏轻尘皱眉:“你的人安排我坐在此地的,有问题吗?”
    应千尺环视一周,问向不远处招待客人的女弟子:“吴蝶,是你安排夏轻尘坐在这一桌的?”
    吴蝶无奈说道:“我也没办法啊,夏师弟非要来这里,我只好按照他的意思了。”
    她脸上含着委屈,眼角里,却藏着一缕戏虐之色。
    夏轻尘听了,神色反而平静下来。
    难怪他会被安排在主桌。
    原来从开始,就是一场刻意让他难堪的计划。
    应千尺和吴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令夏轻尘当众下不了台。
    只是他们挑错了对象,选错了时间。
    现在是夏轻尘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最不能招惹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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