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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白家

  “据说那嫔妃是为了所谓的真爱,也就是那位王爷,才做下这样的天怒人怨的事情,说白了不过是过于自负的人,给自己的失败找个借口罢了,一代妖妃最后死在了自己爱人手里的一把火之下。”萧文然表示自己还是知道好歹的,而且这件事她有从书本上看见过,当时还想着是不是某个穿越而来的心理医生。
  “其实那嫔妃并未死在那场火中。”
  说话的声音来自后方,萧文然循着声音转身。
  来人和他清润的声音有些不符,身着繁复华丽的紫鎏金的长袍,手里着腰间坠下的玉骨小扇,身上携带着几分高贵的距离感,身长玉立,一言一语的百年秘史从他嘴里吐露而出,似乎都变得有格调了许多。
  白蔡蔡眉头一抬,睁大了双目,诧异道:“许久不见你,这什么妖风吹的,终于舍得从外头回来,委实是稀客呀。”
  秦朗,清心峰峰主,擅长诡道,常年行走在外,常出现在战乱之地,作为一谋士而出,非大型战役不参加,一旦选择敌对中的一方,就没有战败出现。总共十场战役,毫无败绩,东方不败这个牛叉的名号完全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萧文然却忍不住询问:“为何那嫔妃未死,宫中戒卫森严,她是在自己的寝殿中被焚,毫无防备,如何临时脱逃?”
  秦朗弯唇轻笑,可那身华贵还是没能使得他这一笑,让人生出亲近感:“有人救了他,那人也是名动天下的人物,也就是那时候白玉谷的谷主白琛。”
  “可是为了她那身本事?”白玉谷中各种技能,只要玩的欢脱,就能够取下一峰,开山结庐,设坛收徒,广而告之。
  想来想去,萧文然也只想到这个理由,可是又有些犹豫,若是因为这个缘由,那为何白玉谷这里并无惑心一道的出现?
  “自然不是,白琛只是因爱生恨而已,那女人行为放荡,令白琛误以为她对他有情,白琛陷入其中,被那女人利用,做下了许多不人道的事,最后才发现一切都在为他人做嫁衣。”
  “白玉谷隶属灰色地带,但是也有那么些非黑即白的人,只是接受能力相对于江湖来的自然些,白琛原本就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可一旦打破了这种心境,要么心境更上一层楼,或者就只能入魔成狂,此次谷中这些弟子所受的罪,不过就是白琛入魔之后留下的那点传承在作怪罢了。”
  萧文然摸了摸鼻子,她来到了这个时代许久,自然也明白行为放荡,在有点格调的人嘴里吐出,就绝对不会是生性豪爽的衍生物,这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那么当时白琛与那女子必然有一腿,否则白琛作为谷主,见识不少,自然不会因为女子性格大大咧咧,就觉得这女人对他有意思。
  而爱情就有令人变得盲目的作用,白琛开始全然信任,可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总会有想明白的时候,这时间一久,明白自己被利用了,所以最后才会入了魔障。
  白蔡蔡经此一提醒,也想起了这么一回事,赶忙急匆匆的出了房门,前去谷主陵墓中查看,历代谷主传承都留在那里,若是出事,也只能是那个地方出了纰漏。
  白蔡蔡一走,金锦瑟就为萧文然解惑。
  白琛作为一谷之主,就算入了魔障也是极为危险的鬼才一枚,那抽取他人精气为己用的方式就是由他创造而成,只是功法还未完成,白琛就被自家游历归来的母亲发现,这当妈的也是个狠人,直接弄死了这个拿自己做实验的蠢孩子。
  按照白琛母亲的话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般毁伤,乃是不孝,对自己人下手,更是天良丧尽,死了也来的干净利落。”
  然后白玉谷第一代女谷主就是那时候诞生的,白琛最小的妹妹,由白琛母亲亲自教养。
  在这女谷主能够担当起事儿的时候,白琛的母亲便被发现自缢于房内,当时这件事情,彻底惊醒了许多人,初代女谷主,开始了白玉谷肃清的狠辣手段,拔除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毒瘤,同样是经历打击,这位女谷主的变化却不尽相同,倒也是不枉她母亲力抗压力,推她上位。
  萧文然摇头叹气,一步错步步错,害人害己。
  每一代父母都会对孩子嘱咐的一句话:找对象一定要擦亮眼睛。
  然而人心难测,还是有许多一眼误终生的悲剧发生。
  秦朗不以为意:“不过是自身心内不够强大罢了,有了自暴自弃的惰性,怨不得别人,白琛只有守成资质,没有开创的胸怀,这也是非黑即白的缺陷,自己逼迫了自己,受不得失败的降临。”
  嚯~这人委实嚣张,死者为大,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对白琛这位的品质,评头论足,直接给翻来覆去的分析开来,言语中说不上不屑,只是有些犀利。
  可不知为何,这举动到秦朗这里,好似只是实事求是,说起这过去的事情不带恶感,评判客观,娓娓道来的声线,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派优雅,只能说气度太强大,不一样的人同样的话,说出来却是不相同的感觉。
  这一晃眼的功夫,外头又来了一人,脸上挂着笑容,衬托的一张青年脸都明媚了许多。
  这人是秦朗的亲传大弟子吴秀竹,直接行至秦朗跟前,双手坐揖,向着秦朗行了一礼:“师父,清心峰您的屋子一直都收拾着,周途劳顿,可要先回去歇息一番?”
  秦朗收了笑容,并未出声,而是盯着吴秀竹看了一会,而吴秀竹依旧笑盈盈的做着行礼的姿势,不动分毫,秦朗这才幽幽开口道:“我要如何无需你等安排,毕竟我回清心峰,也只是回自己家,你把我当做客人一样接待,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吴秀竹一瞬间就发觉自己做错了,他在这位师父面前,似乎一切作态都像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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