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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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是盯上他了,别的谁都不要。

    陈又看着浑身贴满纨绔二子的年轻人,“胡少爷,梨子不舒服,要静养几日。”

    胡少爷摸着玉扳指,拿到嘴边吹吹,“少爷我不管,今儿个不见到人,你这清风楼就别想安安稳稳接客做生意。”

    陈又说,“春桃,你陪一下胡少爷。”

    “春桃是吗?”胡少爷上下一打量,“你也能吃银子?”

    春桃的脸一白,“不、不能。”

    胡少爷伸脚就是一踢,“那就别挨着本少爷的眼了,滚一边去吧。”

    卧槽,哥们你行啊,够熊的,夏梨都被你搞成那副样子了,还不肯罢休,想怎么着啊,陈又挤出笑容,在这哥们耳边说了什么,哥们跟他上楼去了。

    胡少爷不耐烦的问,“不是说有比夏梨还能吃的吗,在哪儿?”

    陈又推门进去,“胡少爷,你跟我进来。”

    胡少爷进去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力道按在门上,“你、你、你想干什么?”

    陈又拍拍哥们的脸,“我陪胡少爷喝一壶酒。”

    一整壶酒都被灌进了胡少爷的嘴里,他哭着回家了,边走还边吐,满身的酒味。

    陈又出来时,好死不死的,又撞到神出鬼没的二狗子。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是个坏人了,也不差这一个。

    几天后,那胡少爷又来了。

    陈又以为是来找他算账的,没料想到,人一见到他下楼,就露出被欺负了的委屈样子,脸还红红的。

    春夏秋冬在内的其他人,“……”

    陈又差点滑下楼梯,哥们我没搞你啊,你这么一副不但被搞了,还想再被搞一次,两次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胡少爷打小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主子,他也不浪费生命,到了能逛青楼的年纪,就绝不懈怠,每个晚上都去喝花酒,看花姐姐。

    向来都是胡少爷玩别人,几天前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回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砸东西,决定要把廖清风五花大绑,再让手底下的十几个人去做了他。

    那天晚上,胡少爷喝着酒,脑子里想的是自己被按着灌酒的一幕,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后的两天,胡少爷谁也不见,觉得自己疯了。

    他到清风楼的时候,人都是糊涂的,见到廖清风,嘴巴就干了,想喝酒。

    陈又咳了一声,“胡少爷,我们上楼说话。”

    胡少爷挥走跟班们,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了。

    众人仰望上楼的那个身影,觉得高大又威猛,爷真是好能耐啊,连胡少爷都收服了。

    夏梨攥了攥手,说出自己的担忧,“胡少爷喜欢往我嘴里塞银子,他不会也给爷塞吧?”

    春桃说,“你还看不出来吗,要塞银子,也是爷给他塞。”

    夏梨说那就好,还说爷真厉害。

    冬枣附和,秋桔没出声,他望着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着什么。

    角落里的小孩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其实陈又真的不坏,只是给胡少爷上了堂课,告诉他说,一个七尺男儿,要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游手好闲,更不能不学无术。

    有了学识,自然就会被人认可。

    胡少爷顿悟了,回家就说要去学堂上学。

    胡老爷打听到其中缘由,高兴的差点一命呜呼,立马就差人抬了一箱子金银珠宝给陈又。

    陈又笑成傻逼。

    没过多久,胡少爷的小跟班来送情书,陈又笑不出来了,这被人追的感觉,好新鲜。

    小孩听到大家的议论,隐隐是冷笑了一声。

    熬过一个夏季,很快便转凉入冬,再熬熬,过年了。

    陈又在古代过的第一个年,他还是挺激动的,心情澎湃万分,和电视里一样,要守岁。

    春夏秋冬抱着小炉子暖手,各自说着今年赚了多少,来年计划再进多少。

    这话题真的非常励志,氛围也很不错。

    春桃跟冬枣这两个同行已经可以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有时候还会相互配合,共同努力。

    陈又没去打扰,他上小孩的房间门口溜达了一圈,没听着里面有动静,犹豫了一下就去戳窗户。

    这事他常干,说气话,是不道德了些。

    但是陈又只对二狗子这么干,关心他的身心健康,发育好不好,没有其他想法的。

    发现房里没人,陈又的眉头一皱,跳窗的功夫和频率都日渐增长啊。

    穿上毛披风,陈又出门了。

    老百姓都在自家守岁,不会上街转悠,只有打更跟个孤魂野鬼似的东出现一下,西出现一下。

    陈又去了二狗子他娘那里,看到小院子那条路上有一串小脚印,尤其是门口,小脚印很深,应该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

    “二狗子为什么不跟他娘表明身份啊?”

    系统说,“害怕。”

    陈又不明白,“有什么好怕的?”

    系统说,“怕从他娘的眼中看到厌恶,嫌弃,躲避。”

    陈又的脚步一顿,“会吗?”

    系统,“会。”

    陈又唏嘘,“你那儿是在过年吗?”

    系统说,“时间轴不同。”

    陈又抽抽嘴,“时间轴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牛逼。”

    系统,“就是时间轴。”

    陈又,“……”

    城西的一个白白的坟包前,站了个小身影,棉袄上有多多少少的白,待了有一会儿了。

    小孩是说长就长,还长的快,各个方面都长。

    陈又是眼睁睁看着二狗子越长越结实的,他庆幸的是,离自己还有一定的距离。

    踩着积雪走近了些,陈又看一片雪花飘到小孩的鼻尖上面,他做出了一件事后想起来就想抽自己的举动,用手去碰小孩的鼻尖。

    然后,陈又的手就被狠狠的挥开了。

    小孩厌恶的用力擦了几下鼻尖,抿着嘴巴离开坟包前。

    陈又举着“图谋不轨,心思龌龊”的旗子在雪地里无语凝噎,“我真的是一个好人哎……”

    除夕青楼不开业,初一到初三不关门。

    这规矩也不知道是谁定的,没人去追究,大家都照做。

    清风楼的生意太忙了,后厨的大妈就让小孩端个菜去给客人,那桌有个喜欢小孩的,直接就很猥琐的上手了。

    二狗子被摸屁股,冷着脸把菜往那人脸上丢去。

    一道人影突然过来,挡下了那些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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