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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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剧发生在一个下雪的夜晚。

    原主看到校草跟一女生在拐角亲嘴,他涨红着脸待在那里,也不知道跑,结果就被校草发现了。

    学校是禁止早恋的,大家都偷偷摸摸的来,真传开了,那班主任就要一个电话过去,请各自的家长喝茶了。

    所以校草就威胁原主。

    原主当时慌的,直接告白了。

    校草后退了好几步,对他说,“你真恶心。”

    那件事之后,原主病了一场,再回教室刘海更长了,也不再说话,像个鬼。

    他的同桌换了别人,到第二个学期,又变成校草,不过他们都没有过任何一次交流。

    哎。

    陈又看一眼校草,他最讨厌乱给别人取外号的一群人了,你以为你谁啊?一点都不尊重人。

    肖琅苟推陈又的肩膀,“给老子起来!”

    陈又被推的撞上课桌,上面的书本全掉了出去,他的火蹭地一下窜起。

    这时候,班主任肥胖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肖琅苟的眼珠子一转,重重撞开陈又到里面的座位上去,把校服外套脱了往椅子上一搭,酷的一逼。

    早自习开始了。

    陈又在周围的背书声里头晕眼花,他捧着语文,好想死啊。

    那盛光盛景俩少年都考高分,语文作文满分,他考一百分都吸引不了目标的注意,所以还是算了吧。

    嗯,算了算了。

    陈又顿时轻松好多,他瞥瞥校草翻开的那一页,就赶紧翻到那里,发现是《蜀道难》,哎哟卧槽,有的字都不认识。

    “噫吁嚱,危乎高哉……”

    呵呵,前三个字都不知道是什么鬼,陈又把头往书上一磕,又把脸抓出来,看下面的注解,认认真真的背起来。

    因为班主任过来了,就在他的旁边站着,跟校草说话。

    校草是班长,成绩班级第一,很牛逼。

    陈又听了个大概,就是春季运动会的事,班主任让校草做好跟进工作,学习也不要落下。

    班主任一走,陈又就继续磕着。

    他耳边的声音很杂,后面俩女生在讨论昨晚的宫廷剧,哪个妃子好毒,谁谁谁死的活该,谁谁谁真丑。

    走道另一边的女生在语文早自习上背英文,叽里呱啦的,那些单词全飘过来了。

    陈又旁边的这位校草在唱《爱情鸟》,正满怀忧伤的唱着“我爱的人已经飞走啦,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上学的时候,每个班里都会有一种人,背书的时候唱歌,考试还能考的非常好,比如校草。

    其实肖琅苟的心情不怎么好,女友在清明节给他丢了一顶小绿帽,边上这个同性恋竟然来学校上课了,他还以为对方会转学走人。

    “告诉你,再让我知道你偷偷趴在我的桌上做恶心的事,我会把你打的你爸妈都认不出来。”

    所谓恶心的事,就是原主一脸迷恋的蹭着校草的桌子。

    陈又顶着锅,不想说话。

    他揉揉眼睛,夏夏啊,你这么爱哭,我估计这回要被你搞坏掉了。

    撑过早自习,第一节政治课,陈又不行了,他知道下一节课是数学。

    可怕啊。

    完全记不住公式,应用题他常得零蛋,数学考试全靠前面选择题瞎猜得分。

    系统说,“叫你多读书的。”

    陈又紧张的看着课本,他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数学老师喜欢找人上去做题目,真不讨人喜欢。

    “别说风凉话了,我冷,你给我点温暖撒。”

    系统说,“放心,原主从来没被老师叫过。”

    陈又愣愣,“为什么?”

    系统说,“一是存在感低,二是他倒数第一。”

    陈又,“……”

    对哦,我是倒数第一,不会有哪个老师管的。

    他吧长刘海撩起来,那个橡皮筋被扯断了,现在他一低头,刘海全搭下来,世界都熄灯了。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习惯的。

    陈又左看右看,再往后看,他瞅到后面女生桌上有个粉色的发夹,“这个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女生明显的一惊,这人从来没主动找她说过话,“可以啊。”

    陈又说了声谢谢,他把刘海捉住弄到一边,拿发夹固定。

    “晚点还你。”

    女生呆滞半响,扭头跟同桌咬耳朵,“盛夏长的不吓人,挺秀气的啊。”

    同桌也呆,“是哎,之前大家都以为他是额头有丑陋的胎记,太难看了,所以一直留那么长的刘海。”

    “他平时都低着头,刘海还那么长,像个鬼,额头露出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嗯嗯,我还蛮喜欢的。”女生笑起来,很小声的说,“他戴发夹好可爱。”

    同桌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能不能别笑的那么花痴?”

    女生挠她的痒,“说谁花痴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天天往肖……”

    同桌把女生的嘴巴捂住了。

    陈又听着后面的闹声,花季雨季的少年们,满满的青春活力啊。

    肖琅苟上完厕所回教室的时候,就听到窃窃私语,他还纳闷,扭头看到自己桌边的男生时吓一大跳,“你谁啊?”

    陈又说,“你同桌。”

    肖琅苟瞪了一会儿,他噗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陈又翻白眼,“傻逼。”

    肖琅苟两只手压着桌子,“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陈又歪头,“说什么?”

    肖琅苟瞪着他的粉色发夹,又去瞪他的大眼睛,“傻逼,老子听见了!”

    陈又说,“既然都听见了,那还要我再说一遍干什么,没听够?”

    他这会儿的演技已经成0了,不是盛夏,是他自己。

    “操!”

    肖琅苟揪住陈又的衣领,还没怎么着,人就开始哭了。

    原主之前都是低着头哭,别人也看不见,现在陈又露着大额头,哭的样子暴露无遗。

    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里布满泪水,微翘的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女生都没他能哭。

    肖琅苟愣愣的看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被蛰到似的把手松开。

    陈又哭的不能自已,妈逼的,别哭了啊,哭个屁啊!

    这次肖琅苟撑着桌子跳进去,没从陈又那儿过。

    上课之后,陈又就不哭了,他在抽气,真的憋不住。

    本来呢,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是看不到陈又的,但是他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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