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到这酒吧,喝得醉眼朦胧时,突然看到了一个女人有点像凌月菲,那个他一眼看到,就再也无法忘记的女人。
    所以,他扑了过去抱住她。
    然后,被人丢出来打了一顿。
    白龙象麻木地往前走去,走着走着,他突然摔倒在地。
    而在这时,一双黑色的鞋子出现在他眼前,他抬头望去,就看到了一双冰冷邪异的眸子。
    “你心中有大恨,可传我衣钵,拜我为师,便可报仇雪恨。”
    这人盯着白龙象,蛊惑道。
    白龙象浑身一颤,双手抓住这人的脚,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
    新都,炎夏之首府,权力之中心。
    这是一座超级大城,一个城就有人口近亿,十分惊人。
    像南洲这样的省府,人口也不过千余万。
    可想而知,新都有多么繁华,人口有多么密集。
    叶诚和吴映雪乘车从机场出来时,就明白了首府的含义。
    “新都真大啊。”
    叶诚对吴映雪道。
    “嗯,是啊,太大了,就显得人特别渺小,我其实更喜欢小城市,如果是风景如画的小山村,就更好了。”
    吴映雪道。
    “是这个理,小城市的人向往大城市,大城市的人却向往田园生活,人啊,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念念不忘,所以才说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嘛。”
    叶诚笑了笑。
    “我不是。”
    吴映雪对叶诚道。
    啊?
    叶诚看着吴映雪,吴映雪却是俏脸飞红地扭过头。
    什么意思?
    叶诚蹙眉沉思,也想不出吴映雪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吴映雪却是不说话了,她说她不是,是指她不是因为得不到叶诚所以才念念不忘。
    当然,这样的话,让她明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车子到了吴映雪所在的小区,竟然是在内环线内的一个十分高档的小区。
    “我住你家,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叶诚问。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一个人住,其实有点害怕,再说,你救了我,我不可能让你去住酒店啊。”
    吴映雪道,因为对象是叶诚,如果是其他人,她才不会让别人住她家呢。
    吴映雪的家在三十六楼,双层跃式格局,上下加起来起码四五百个平方。
    里面装修得十分典雅舒适,巨大的落地门窗,可以将新都夜景一揽无疑,更是可以看到贯穿新都的星辰河。
    这样的地段,这么大的面积,以新都的房价来看,这房子起码十个亿往上。
    当时在益城酒店,她拿出一张卡,就订到了内部房间,叶诚就觉得她出身应该非富即贵了。
    叶诚并没有去问,为什么她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没有和家人住一起,想必这应该是她的隐私。
    这时,叶诚拉开了落地门来到阳台上,就看到这巨大的阳台种满了绿植。
    “我可以在这里种点东西吗?”
    叶诚问吴映雪。
    “当然可以,我最喜欢照顾花花草草的了,你种这里,我保证帮你照顾得好好的。”
    吴映雪回答。
    叶诚打开自己的背包,将十八粒银青花的种子拿出来,种在了两个大花盆里。
    “这是什么种子?
    要怎么照顾?”
    吴映雪问。
    “这是银青花的种子,在没有发芽前都不需要怎么照顾,发芽后就需要充足的水和月光。”
    叶诚道。
    “月光?”
    吴映雪好奇问,难道不是阳光吗?
    “是的,月光,银青花不能晒太阳,只能晒月亮,而且开花成熟后,要立刻采摘,用玉质的盒子保存,最重要的是,若是有伤口,千万不能碰它,否则会出大祸。”
    叶诚十分郑重道。
    吴映雪都记在心里,她看得出来叶诚很重视这银青花,他把这么重要的花种在她这里,岂不是说,他很信任她!种好银青花,叶诚去洗了一个澡,当他洗完澡出来,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吴映雪穿着围裙,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准备晚餐。
    “你等会儿啊,马上就好了。”
    吴映雪抬头看了叶诚一眼,说道。
    叶诚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看着吴映雪在忙活。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秦语冰,想起了余清溪。
    夜深了,吴映雪从睡梦中醒来。
    她看了一眼卧室门,门是虚掩的,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心思,她留门了。
    期待又惶恐了半天,结果叶诚并没有上来,她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难道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吴映雪咬了咬下唇,她明白自己要什么,她不想错过这个男人,即使他很危险。
    深吸了一口气,吴映雪下了床,来到了楼下。
    她拉了拉直丝睡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叶诚的卧室外。
    吴映雪伸出手,握在了门上的把手上。
    “我真是疯了!”
    吴映雪咬了咬牙,在心中道。
    疯就疯吧,这个男人,值得我为他疯!吴映雪一转把手,轻轻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只是,当她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时,不由呆在原地。
    人呢?
    吴映雪又走了出来,把每一个房间都找了一遍,但根本没有叶诚的影子。
    他不辞而别了?
    一时间,吴映雪悲从心来,眼泪都掉了出来。
    但转念一想,他如果真要走,又何必来呢?
    或许,他是有事出去了。
    像他这样的高人,总是神神秘秘的。
    豪门望族,这是新都一家顶级俱乐部的名字。
    就是这么赤果果地明说了,这是豪门望族的大少大小姐才有资格来的地方。
    这时,一群年轻的男女嘻嘻哈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关,不多说了,祝你幸福,哈哈哈。”
    一个扎着马尾的青年笑道。
    “滚蛋,你特么的明明就是在嘲笑老子。”
    关鹏举没好气道。
    “要我说,西门无悔也不错啊,除了暴力了点,盘正条顺又门当户对,不错了。”
    另一个寸头青年道。
    “不错,你怎么不娶,你们看看我手上腿上这些淤青,我看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手里。”
    关鹏举撸起袖子,上面一块青一块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