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西装正合适是纪容舒给他发的,为了不让安云起疑心,不这样做不行,安云可是一个非常精明有心机的女人。
    安云打起精神发现身边的人都出去了,“有人没?人都在哪?纪云龙到底来了没?”
    一直没有人回答她,她出了化妆师发现也还是没有人,走进大厅所有人都坐满了,婚礼进行曲在放着,她自己一个人勉强撑起笑脸,刚准备走过去了,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的。
    “你说这个点了,怎么就新娘自己,新郎呢?”
    “我看八成是逃婚了,怕不是反悔了。”
    “我看有可能,现在这位新娘还没有纪云龙的前妻好看。”
    安云正准备寻找是谁说的,有一道光刺了过来,原来是大屏幕突然亮了。
    然后大屏幕上放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司音音。
    安云看到之后就生气了,是谁那么大胆在自己的婚礼上放那个女人的照片,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得撕烂她的嘴!
    结果下一秒她都开始慌了,因为大屏幕上放的东西让她想起了特别害怕的事情。
    大屏幕上有一张录音笔和木耳手机的图片。
    一对老人老人走上了台子上,“我是司音音的父母,几个月前我的女儿食物中毒没有抢救过来,当时我们以为是普通吃错东西,可是后来我们发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深吸了一口气,“我所了解到的真相是这样的,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
    其实当时司音音去世的真相并不是这样,另有隐情,不过这件事也跟安云脱不了干系,所以司家父母要利用一切机会打压安云,这也是受到了神秘人的指示。司音音就像一个闪耀的星星,而安云就像黑暗下的石头一样,没错她就是嫉妒她,明明都是女人凭什么她长得好,学习好,就连家庭的条件也比自己好。
    明明自己和那个纪云龙是先认识的,可是那个纪云龙竟然还是喜欢司音音,她不甘心,所以她做了一件自己既后悔又不后悔的事情,谋杀
    那天安云在网上看到一家人吃木耳中毒的新闻,所以她起了杀心,而她也利用了司音音对她的信任。
    “安云,你终于来了,等你等得我都快饿死了。”司音音赶紧让安云进来,好不容易等到她下班。
    安云今天有些不自然,“我今天下班有点晚了,不好意思啊。”帮包里拿出一个买的菜,其中木耳是她动过手脚的。
    “没事,快来吃火锅吧。”司音音以为安云上班受委屈了,也没有多问。
    “司音音你最近忙什么呢?”安云和她一起干活,她则负责调这麻酱,有些不自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司音音笑了笑,“我最近找了一家录音的公司,就在你刚来之前我还在录音呢。”司音音从袋里拿出木耳来,“你这木耳怎么是泡过得,你买的现成的?”
    “对…对啊,现成的他们都说这个品种的木耳好吃。”安云有些害怕,其实这个木耳是自己泡过好长时间的,怕弄不死司音音。
    “那等一会你吃完,我要把这一盘子都给干了。”说话嘎嘎的笑了起来,因为安云不喜欢吃木耳,她摸木耳没事,就是不能吃一吃就过敏。
    “现在给大家放一段录音。”
    ‘安云,我…我有点不舒服。’
    ‘安云,我感觉我的眼睛马上睁不开了……’
    ‘救我……’
    这三段都是我闺女说的话,我闺女向她求救她却不搭救,说着司音音爸爸的情绪控制不住了,哪怕他听了好多次这个录音,可是一听还是崩溃,当时女儿是得有多绝望,可惜信任了一个不该信任的人。
    安云蹲在地上,捂着头,大声的说,“这能说明什么!”
    响起了安云的声音。
    ‘你不能怪我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你这女人终于死了,我还以为网上报道的是假的……’
    ‘还真是不枉费自己冒着过敏的危险,给你泡了好几天木耳,哪知道你自己慢慢贪心,全给吃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你看到安云的表情,那么你绝对会觉得这个女人疯了,原来她在几年前就已经疯了。
    安云看到司音音昏死过去了以后,带上手套,把桌子上收拾了一下,还把剩下的菜都放在了冰箱上,淡定的走了,所有人都知道司音音爱吃木耳,而安云过敏,都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因为她俩是最好的朋友,你看最好俩字多讽刺。
    “你这疯女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司音音的母亲咆哮着走到安云的面前,使劲的打她,“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两个老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朝着他撕打着,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去,生怕会牵连到自己,毕竟司音音家也不是一个小家族,当初纪云龙和司音音结婚的时候,也是受到众人祝福的,现在弄成了这样,有些不好收场,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下去了!
    现场一片混乱,没有人敢开口,更没有敢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像是事不关己一样。
    安云也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今天是自己的婚礼,怎么弄成了这样。
    “你女儿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都没有见过你女儿,更不知道这些是谁做的,你不要诬陷在我的身上,更不要把怨言强加给我,请你放过我!”
    本以为这些话能够得到别人的谅解,却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才不会管安云的死活。
    现场一个帮手也没有,一个人帮他的都没有。
    她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切一切都好像成自己的错了,但是这些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不管说什么都没有人听了。
    安云因为事情败露晕了过去,以为一件事会没人知道,自己做的那么周密,没想到被一个录音笔出卖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安云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
    这场婚礼终究成为了一场闹剧
    你说为什么善良的人不长命,作恶的人还在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