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
    怎么就不用她管了?
    难不成江行之还是怀疑她是有目的性的参军,所以吩咐奉息不要把战事情况告诉她?
    这江行之,真够心眼狭小的了。
    她这目的,自始至终就只是他而已。
    不过,江行之不愿意她知道,她也懒得问。
    毕竟她不是来做事业的,就是来睡他的。
    喝了药,大约是精神头好了些,言芜对奉息又说:“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奉息好似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又把炉子上温着的另一个盆里的粥倒进碗里。
    粥熬的很糊,很烂。
    言芜还是在粥里闻到了肉香味。
    很是惊喜地问:“粥里有肉?太好了。”
    奉息:……
    他瞟了眼言芜那两眼冒光的、如狼似虎的模样,哪怕言芜还没发觉,他却像是做贼心虚般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美女的脸上,要多不和谐就有多不和谐,看着就别扭。
    不过奉息没说话,他垂下眼皮将竹管又放进粥里。
    言芜喝完粥,对正要拿着碗离开的奉息说:“我想去解个手,你过来,扶我一把。”
    奉息:???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一脸震惊的望着言芜:“你,你还需要解手?”
    言芜:???什么叫她还需要解手?
    她又不是神仙,难道吃进去的还能变成一口仙气不成!
    这奉息,脑子是傻了吗?
    可能是觉着言芜的神情似乎比他还要困惑,奉息就又说:“你,你你你一个女人,怎么还需要解手?”
    言芜:???
    她就更震惊了,问奉息:“女人难道不需要解手吗?”
    在奉息看来,是不需要的。
    要不然言芜一个女人,是怎么在大帐篷里和士兵们一起吃喝拉撒呢。
    这整个营地,除了男人就是男人。
    一个女人在这么多的男人堆里,要是需要解手什么的,绝对能被发现。
    一定是女人不需要解手,所以才能够伪装的这么好。
    见奉息好像还挺赞同她这反问语,言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女人怎么就不需要解手了?女人也是人好不,是人就得需要吃喝拉撒,需要拉屎放屁,奉息你怎么对女人这么的歧视啊,你不让我解手,难不成还想让我憋死在这床上?”
    奉息被言芜怼的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他忙忙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的错。”
    他走到床前,却没伸出手扶言芜,不仅保持了安全距离,还有点窘迫的说:“你,你自己没法坐起来吗?”
    言芜:??歧视女人也就算了,还歧视她这个病号。
    “不能。”言芜说:“肩膀上的伤口会迸裂,我得小心点不用那边肩膀使力,所以你得扶着我这边胳膊把我拉起来。”
    其实她自己慢腾腾的话,应该也可以坐起。
    但是,不想费那个鸟劲。
    被人扶一把多简单的事儿。
    奉息依旧没伸手,他有点为难的望着言芜。
    犹犹豫豫地警惕道:“可,可你是女人啊。”
    还是江行之的女人。
    还,还长得,长得这么好看。
    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扶。
    就怕被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