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 作者:醉柳
    顾妍夕顺着顾淳指去的方向望去,见刚升起的月光照耀下,青石地面泛出了如水一般柔亮的光芒。
    玲珑埋进了殿门,刚要俯下身子去碰一碰地面是什么,不过是刚刚一只脚踩了上去,整个人仰倒在地上,摔的屁/股和腰都要散架了。
    “大小姐,这地上好滑啊!”
    玲珑这一次被摔的不轻,屁/股和腰都要摔的散架了,连说话都带着哭腔。
    月蝶站在了殿门外,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摸了摸青石地上,抬起手指之后,感觉手指间很细滑,接着放到了鼻下闻了闻。
    “是菜籽油!”
    在宫中,御厨里面所用的食物材料都是精挑细选,也是上等的。
    正比如炒菜必备的菜油,都是用了上等的瓜子、花生还有一些菜籽所精磨而出的,这些菜油手感细滑,尤其洒落在地上,只要你没注意踩到上面,一定会被摔倒。
    月蝶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洒上菜油的青石地上,走到了玲珑的身边,将她扶起。
    两个人相携着走出了这一大块被油洒过的地面。
    “妍夕,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先让人在这里清扫一遍,在让凤华宫中的人都出来,看看是谁在这里动的手脚!”
    顾妍夕轻轻摇头:“不必了,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想要躺在*上休息……”
    她看向了顾淳:“二叔,你扶我进殿吧!”
    顾淳点点头,伸出手拦住了顾妍夕的腰身,并且扶着她小心翼翼走出了这片泼油的青石地面。
    安全的走了过去之后,月蝶和玲珑这才松了一口气,从顾淳的手中接过顾妍夕,扶着顾妍夕到寝殿中休息。
    顾妍夕躺下后,让月蝶送顾淳离开。
    月蝶在送顾淳离开时,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个人沉默的走在宫院之中,月光将二人的身影在地面上拉的很长。
    到了殿门外,月蝶没有抬头看向顾淳,而是淡淡一句:“贤王走好!月蝶先回去了!”
    月蝶刚要转身离开,顾淳轻唤道:“月蝶……”
    “你有事找我?”
    月蝶心里有一霎那的激动,转过身后这才抬眸看向了他俊美风华的面容。
    顾淳想了想,道:“这几日妍夕身体不适,而宫中似乎有人对他不利,请你多费心好好照顾她!”
    月蝶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确实顾淳要她照顾妍夕的这句话,她那期待已久的心,这一刻如同泼了冷水,冻僵冰冷,甚至连心跳的力气都要殆尽了。
    她唇角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将苦涩的感觉都藏在了心中:“妍夕是我的好朋友,就算贤王你交待我这些话,我也一样能照顾好她。”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大殿之中,垂眸间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流出,顺着尖巧的下巴,滴落到了身前的衣裙。
    “月蝶……你怎么哭了?”
    玲珑刚好走出寝殿,与月蝶碰面,现她眼睛红红的,明显是伤心留下了眼泪。
    月蝶装作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伸出手胡乱的擦了下下巴处悬着的泪珠:“我没有哭,刚才被沙子迷进了眼睛中,因为磨的难受才会流泪……妍夕她睡了吗?”
    玲珑点了点头:“嗯,大小姐喝下了阮太医命人端来的养胎药,身子舒服了,也就睡了!”
    她从怀中拿出了帕子,为月蝶擦了擦眼稍挂着的泪珠,轻叹道:“月蝶,我知道你喜欢贤王,可是贤王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你!我不知道贤王/刚才对你说了什么话,才会让你这样的难过……”
    玲珑拉起了月蝶的手,将手心中的温暖,传给了她:“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开开心心,不要在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月蝶伸出手臂,将玲珑抱在了怀中。
    “玲珑,谢谢你!”
    “谢什么?大小姐、你和我,都是这个世上最亲最近的人了,我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人出事,我只希望我们每一个人过的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月蝶和玲珑相拥在一起,姐妹情深的画面,被鬼鬼祟祟躲在门后观看的小宫女看到,她转了转眼珠子,想要进殿中看看皇后娘娘是不是摔倒在门口,却又怕被皇后娘娘等人怀疑了。
    于是她悄悄转身,离开了殿门,打算在白天里,看看殿中传出了什么消息,是不是皇后娘娘已经滑胎。
    当清晨第一束阳光斜射进殿门之中,*榻上的顾妍夕已经醒了过来,缓缓起身坐到了*榻之上。
    昨天差一点动了胎气,还好回来的及时,喝下了阮经轩命人送来的养胎稳胎的汤药,她才稳了胎气,停止了腹部的疼痛。
    她朝着殿门外唤着:“月蝶……玲珑!”
    “大小姐,你醒来了!”
    玲珑听到了唤声,从殿门外急急忙忙赶来。
    月蝶随后也走了进来,看到顾妍夕面色红润,没有昨天那般苍白,知道她的身体应该调理好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顾妍夕被月蝶和玲珑服侍着洗漱、女妆,又换了身干净的衣物,用完了早膳。
    一切如同平常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但顾妍夕用过早膳后,却有了一番决定,走到了大殿中的高椅上坐下,让月蝶和玲珑将凤华宫上上下下七十余人都招集到殿中。
    这些人被月蝶和玲珑招集到了殿中,各个垂眸而立,心惊胆战,不知道生了什么大事,为何皇后娘娘看起来神情会这样的严肃。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些人齐声拜见了顾妍夕。
    顾妍夕抬手,清冷道:“好了,都起身吧!”
    “谢皇后娘娘!”
    待这些宫人起身后,顾妍夕不疾不徐从手边的茶几上端起了一只玉茶杯,茶杯上雕刻着大朵的牡丹花,仿若牡丹花开在了白玉之上,很是贵雅。
    她纤纤手指捏着茶盖,将茶杯内茶水上飘着的茶末,用茶盖轻轻拨开。
    她这才将茶杯递到了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
    “你们知道本宫为何要将你们叫来吗?”
    站在殿中的宫人们皆是摇头不知。
    顾妍夕将玉茶杯重重地敲在了茶几之上,撞出了空空之声。
    “是因为在本宫的凤华宫中,竟然出现了细作,而且还要接二连三的陷害本宫?”
    顾妍夕扫了一圈,见这些宫人皆是垂眸,没有人看直视她的双眼。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一个说假话,或者做了虚心事的人,一定会表现出慌张恐惧、心神不安的样子。
    顾妍夕当然不会让陷害她的这个人,蒙混过去。
    “你们都抬起眼睛,直视本宫的双眸!谁若是不敢看,本宫就会认为,这个人就是陷害本宫之人。”
    顾妍夕的一声令下,这些宫人们都抬起了双眸,看向了顾妍夕。
    顾妍夕生的清丽如仙,如若不是她表情冷肃,看到她的时候都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之色,没有那么多压迫和威胁恐惧之感。
    顾妍夕微微笑着望着众人,这些人起初看顾妍夕是有些慌张,但是不做亏心事,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就是很淡定的样子,尤其顾妍夕长得这样绝美,也没有那么可怕,他们没必要看到她后会心惊胆战一直下去。
    顾妍夕缓缓喝着茶,也不着急在他们其中找出哪些是可疑之人,时间久了,有些人难免会装不下去,双腿开始软打颤,还趁着顾妍夕垂眸喝茶的时候,用袖子偷偷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
    月蝶和玲珑两个人一眼就看到了她心虚的样子,由月蝶开口,指着这个青衣小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小宫女双眼睁得像铜铃一样大,见到月蝶指着她,她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指,反指着自己问道:“月蝶姑姑……你在问奴婢吗?”
    “对,不问你,又是问谁?”
    她声音有些颤抖,答道:“我叫连洛!”
    “连洛?名字很好听!”
    顾妍夕将茶杯放在了手边的茶几之上,看向了连洛那一双惊慌闪烁的双眸。
    她笑容有些僵硬,甚至自己应该说什么都不知道:“谢谢皇后娘娘夸奖,连洛是奴婢的爹给取的名字,但是奴婢不喜欢……哦,不对,是奴婢很喜欢!”
    她清冷的笑了笑,问道:“连洛,你昨天都做了些什么?”
    “白天干活,晚上休息了!而且睡的很早,不知道皇后娘娘何时回宫的。”
    “本宫没有出宫!”
    “不对啊,奴婢是看到你和月蝶姑姑他们出宫的,怎么可能没出宫?皇后娘娘回宫的时候,奴婢还看到了呢!”
    连洛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说过的话,都是前后矛盾。
    她的回答,不仅仅让聪明的顾妍夕和月蝶起了疑心,就连平日里和她认识的宫人们,都用一种怀疑的眸光看向了连洛。
    连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垂下双眸,不敢去看顾妍夕幽深黑亮的神色,也不敢去看旁边宫人投来诧异的眸光。
    顾妍夕并没有揭穿她,因为她知道,如果揭穿的太早了,一定会错过很多有用的消息,不如在她紧张的神智有些不清时,多套出些话来问问,说不定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连洛,你可知道花坛里的桔花是谁悉心照料的吗”
    连洛忙失口否认:“奴婢不知道!”
    “这些桔花开的很是清雅,本宫很喜欢,想要重金赏赐她!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宫人们已经有人开始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瞪了连洛一眼,甚至有人小声嘀咕道。
    “连洛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重金赏赐都不要?”
    这时,已经有宫人站出来,启禀道:“皇后娘娘,这花坛里的桔花都是奴婢和连洛一起悉心照料的!”
    顾妍夕看了一眼这个粉色宫装的女子,模样亲善厚实,不像是那种油嘴滑舌的狡诈女子。
    “本宫赏赐你黄金百两!”
    “谢皇后娘娘!”
    这个粉衣宫女很是开心的退了下去,惹来了其他宫人的羡慕和嫉妒,而连洛仍旧站在原地,双腿打颤,不肯出来领赏。
    这些宫人们对连洛木讷的行为,感觉到深深的疑惑,大多人觉得她是做了亏心事,才不敢出来领赏,都是用瞧好戏的神色去看着她。
    顾妍夕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下一件事。
    “连洛,你昨日可曾看到有人将菜油洒在了殿门前吗?”
    连洛双眸睁大,待抬眸时突然换做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指了指站在身边,有些身材消瘦模样偌弱的女子。
    “皇后娘娘,是小彤将菜油打翻,洒在了殿门前,奴婢亲眼看到的!”
    小彤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跪在地上求饶:“皇后娘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及时将菜油送给您,还打翻到地上,让您生怒了!”“
    顾妍夕一抬手,厉声道:“够了,不要哭哭啼啼了!本宫何时对你说要菜油了?这菜油不是用来做食膳的吗?本宫要菜油又是做什么?”
    小彤一脸惊奇,转身看向了连洛,蹙眉道:“皇后娘娘,是连洛说皇后娘娘您要菜油一用,奴婢也曾问过她,为何皇后娘娘要菜油,可是她说主子的吩咐,做奴婢的照做就是了,不该多问的。奴婢也就不多问了,到御厨为皇后娘娘您要了菜油……”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奴婢想起来了,在奴婢端着菜油的玉碗走到殿门前时,连洛说她亲自送给您,可是在交给她手中的时候,她没接稳,玉碗跌碎在了地上,菜油才洒在了殿门前……当时奴婢说要清理下殿门前的菜油,免得有人踩到后会摔倒,可是连洛说她会亲自清扫,还说会亲自去菜油给娘娘您……”
    “好了,你起身吧!本宫不怪罪你!”
    “谢皇后娘娘明鉴!”
    顾妍夕给了月蝶和玲珑一个步走了下去,将连洛押住双臂。
    月蝶一抬脚,踢中了连洛的腿弯,连洛一个前倾,双膝跪在了青石地上。
    “皇后娘娘,奴婢没有错,您为何要这样待奴婢?”
    顾妍夕眯起眼睛,清冷的开口道:“玲珑,月蝶,给她掌嘴!狠狠的打,要是她还不承认,就将她的嘴给打烂了!”
    “是,皇后娘娘!”
    月蝶和玲珑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人抬起手,一左一右对连洛白希的小脸扇起了巴掌。
    巴掌声很是响亮,回荡在殿中,让所有立在殿中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连洛开始还向顾妍夕求饶,见顾妍夕不理她,她就闭上口忍着不痛叫出声,可是月蝶和玲珑毫不客气的将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很快她的两边脸上红肿老高,唇角被打破,痛的她哇哇大叫。
    “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都招了,都招了……求您饶过奴婢吧!”
    顾妍夕一抬手,月蝶和玲珑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连洛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哭哭啼啼道:“皇后娘娘,那花坛里的毒蛇,还有地上的菜油,都是奴婢所做的,为的就是想将皇后娘娘滑胎…可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因为她给奴婢下了毒,奴婢若是不听她的吩咐,一定会丧命的。”
    顾妍夕知道,连洛马上就要说出了背后的主谋是谁,追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她是谁?”
    “就是住在……噗!”
    连洛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口中吐出一口黑血,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顾妍夕从高椅之上疾步走下,来到连洛身边,检查了下她的尸体,双眸暗深道:“她是误食了毒药,使身上的毒性大身亡。”
    她扫了一眼站在殿中,见到连洛尸体吓得面容失色的宫女和太监们,不由得皱眉,指着几个胆子大的侍卫:“你们几个将连洛的尸体抬下去!”
    “是,皇后娘娘!”
    侍卫将连洛的尸体抬走之后,顾妍夕将殿中的人都遣散了。
    玲珑双手环胸抱怨道:“大小姐,这个背后的主谋到底是谁呢?还有这个连洛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要供出背后主谋时死去,真是运气太差了。”
    月蝶也认同道:“这个连洛死的真不是时候!如今线索断掉了,很难在找到新的线索!妍夕……”
    她担忧地看了一眼顾妍夕:“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背后的主谋,免得她在暗处加害于你!”
    顾妍夕清冷道:“是啊,免得夜长梦多,今晚就下手!”
    月蝶和玲珑不明白,顾妍夕口中所说的今晚就下手,是什么意思?
    顾妍夕将玲珑和月蝶唤道身边,在他们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话,然后月蝶和玲珑便散去了,顾妍夕走回寝殿中,缓缓躺倒了*榻上,眸中暗芒一闪即逝。
    近夕阳西下时,左相穆宗佩来到了凤华宫,将这几日群臣们齐上的奏折给顾妍夕过目。
    顾妍夕听完了穆宗佩将朝廷上大大小小的事禀报给她之后,她与穆宗佩交待清楚了一些事,约么半个时辰之后,穆宗佩才从凤华宫中离开。
    穆宗佩离开之后,顾妍夕突然在凤华宫中大雷霆,将殿中的笔墨都推翻到地上,还将一些花瓶玉器都摔碎在地面。
    凤华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们见到顾妍夕如此怒色,都不敢上前阻拦和劝告。
    炎国皇后娘娘在凤华宫中飙,胎气不稳,腹中绞痛,而且还不许太医过来医治。
    这样的消息很快在空中传播而开,几乎后宫中的宫女和太监都知道了此事,在路过凤华宫时,都避的远远的,靠着墙走,像是逃命一样的离开。
    而凤华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们都被赶出了凤华宫,侍卫更是被顾妍夕指骂的从殿门前消失。
    谁都知道如今的炎国皇后娘娘可是野蛮凶悍的很,杀人不眨眼,剖尸验尸冷血传神。
    若是哪个人不小心得罪了她,还不被她一下子给当成尸体,把个大活人给剖腹而死了?
    已是深夜,凤华宫中的灯火已经熄灭,殿中一片黑暗。
    姑且是皇后娘娘闹脾气,痛的没力气了,倒在了*上,口中轻轻的痛吟着,并没有大吵大闹。
    很快,她阖上了双眸,静静的呼吸了起来。
    呼!
    轻轻的风声划破之声,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魅一般从窗子处跃进。
    她脚步轻盈,如若空气。
    片刻之后,来到了*榻之前,看不到躺在*榻上女子的容貌,只能模糊的看到她身体的轮廓。
    她将艳红色的唇角勾起,抬起手将手中的匕首猛的刺下。
    “践人,终于可以杀了你了!”
    “蠢蛋,你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寝殿中突然灯火明亮起来,从房梁之上洒落一张/钢丝大网,将一身黑衣之人罩在了其中。
    “你……竟然设计害我?”
    顾妍夕被走进的月蝶和玲珑轻轻从*榻上扶起,她走下*榻,来到了被钢丝网罩起的女子面前。
    “你三番两次的设计来陷害本宫,难道就不许本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黑衣人说完,手中的匕首在钢丝网上划出了一道烁亮耀眼的光芒,瞬间钢丝网被匕首划出一个大洞。
    她从这条网洞中飞身而出,拿着手中的匕首,猛然间想顾妍夕刺去。
    她手中的匕首是何而作?
    竟然能将这么粗的钢丝网斩断?
    这让殿中的侍卫高手都傻了眼,而黑衣人借着众人惊讶之时,手握匕首,已经朝着顾妍夕的胸口刺去。
    顾妍夕不躲不闪,从怀中拿出了朱红色的独舞九天魔笛,轻放唇边,一道铿锵刺耳的鸣声从魔笛中出,一道凌厉的芒光朝着刺杀而来的黑衣人袭去。
    黑衣人本能的用匕首去挡开这道凌厉的光芒,却现她的匕首的威压冲击力,竟然会比这只奇怪的弟子出的芒光力道弱上几分,甚至脚步向后退了两三步。
    正在这时,殿门外突然又跃进了一个黑衣人,他一把拉住了这个黑衣人的手臂,在她耳边提醒道:“别惹她的独舞九天魔笛!”
    “独舞九天魔笛?”
    刺杀的黑衣人显然心中大为惊讶,她被这个黑衣人拉拽着从殿中逃离。
    就算武功高强的侍卫们也无法碰到他们半分,眼见着他们从殿中离开。
    顾妍夕将独舞九天魔笛收起,她昨日受了内伤,不能用独舞九天魔笛太久。
    刚才……先行刺她的黑衣人是一名女子,而另一个黑衣人是一名男子!
    他们到底会是谁呢?为何要杀她?
    她是不会软弱到让他们伤害到她,一定要抓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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