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玄泽好不容易射了她一手心的黏浊液体,温婉的小手儿才算勉强得到了解放。
    小姑娘忍受不了这种黏黏腻腻的恶心感,直接转手就抹到了赵玄泽的白衬衫上,男人瞧着她的报复行为,笑弯了眉眼。
    饱餐餍足的男妖精吻了吻少女气鼓鼓的脸蛋:“好了好了,是叔叔的不是,作为赔罪,今天小叔叔任劳任怨,随你使唤。”
    “那你今天就是我的小奴隶了,还得叫我一声公主殿下!”温婉娇娇气气的睨着眼前的男人。
    京城里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赵四爷竟然沦落到,要扮小奴隶讨人欢心的份上,这也委实忒惨了点。
    他面露苦色,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狭长美目,故作可怜道:“不说当个王子,好歹当个骑士吧……”
    温婉瞧着眼前半妖半仙的玉面公子,光风霁月时,真真是天仙下凡;扮惨卖乖时,也真真是骚破天际。
    换做寻常人等,铁定受不住赵玄泽的美色诱惑,半推半就,也就答应了。
    可惜,温婉看他这张脸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无论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还是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说完全看腻了,基本的美色免疫还是有的。
    她举起自己又红又肿的小手道:“小奴隶,本公主现在手疼,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公子眼虚心也虚,乖乖搂着人上楼洗澡去了。
    谁让小姑娘养尊处优,啥也不缺,赵玄泽只能割地赔款,签了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因着两人的关系还没公开,偌大的别墅里头一个下人也没有,被他清得干干净净。
    小奴隶赵玄泽亲自为小公主放热水,调水温,准备换洗的一应衣物。
    等把人抱进了浴室里头,小公主神情恹恹,一副昏昏欲睡的软骨头模样,她歪倒在宽敞的盥洗台上,背靠着一面光滑的镜子。
    黑鬒鬒的靓丽乌发被她拨到耳后,发尾微卷,垂在纤细的腰肢两旁,像是飞流而下的瀑布。
    玉面粉腮,樱桃小口,不点而朱,映在镜中,宛如娇花照水,鲜妍秀美,婀娜多姿。
    她慵懒的伸出一只右手,赵玄泽立马心领神会,尽职尽责的扮演自己小奴隶的本分:“公主殿下乏了,可需要奴家伺候您更衣沐浴?”
    赵玄泽大丈夫出马,能屈能伸,既然要做戏,那就得做全套。
    他虽自称奴家,可浑身上下找不出半点奴x,不仅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就连鞠躬行礼的模样都优雅得挑不出一处错误。
    如果忽略他白衬衫上的不明液体,俨然是个迷倒众生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都说开了荤的男人如狼似虎,赵玄泽不过是尝了一道开胃小菜,已然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温婉可不敢让他伺候沐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扑倒了。
    对方再使使美男计,难保自己不会动心。
    她屈尊纡贵的将右手放到男人的掌心上,颇有些嫌弃道:“本宫的身子岂是你能觊觎的?小奴隶,乖乖做好你的份内事!”
    小奴隶被主子训斥了一顿,也不生气,反而笑得越发彬彬有礼了,他努力藏着眼中星星点点的欲火,恭敬道:“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等将人抱到浴池边上,他看着碧绿底的幽幽瓷砖,有些遗憾的想:这浴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洗个鸳鸯浴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惜佳人在怀,只看得、吃不得……这是何等磨人的手段?
    赵玄泽此人,看着君子端方、谪仙下凡,实则狼子野心、不择手段。
    他一直觉得,这世上只分两种东西:他想要的和他不想要的。
    温婉小姑娘还想以势压人,未免也太天真了些,赵玄泽即便是真的沦为奴隶,依旧有颗不臣之心,温良恭谦只是他虚伪的表象,他收敛锋芒,藏在暗处,为的就是一击必杀。
    小奴隶既然已经将人抱到了池边,那他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他甚至不用温婉催促赶人,便自觉自发的向她行礼告退,俨然一副最最乖巧听话的样子。
    只除了那双缓缓消失在浴室门后的眼睛,幽亮的好似山间冥火:我的小公主呀,你可要当心了……гΘūsんūωū8.cΘм(roushuwu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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