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圣,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和孤傲天对阵时,受伤了?”
    “我没事。”花梦影方才说的那种毒,和自己身上所中只毒,何其相像。
    “不可能,自师兄和我们走散后,我一直与孤大侠在一处,孤大侠为人虽傲慢了些,但绝不是阴险毒辣之人,他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的性命去毒害师兄,不可能的。”
    凤浅拍着风清羽的肩膀,安慰道:“眼下只能先救醒他二人,才能下定论了。你先不要着急,肯定会没事的。”
    说完,凤浅又转去问花梦影:“师兄,依你之见,眼下该如何?”
    “救活一个是一个。”花梦影说着就要去割开唐辰羽的手臂放血。
    风清羽挡在前面,问道:“你要干什么?!”
    “唐辰羽的血可以救活孤傲天,你先让开。”
    风清羽正想说什么,司空圣杰拦住他,说:“你别急,有毒仙在这里,唐辰羽定不会有大碍的。”
    凤浅问道:“毒仙师兄,唐辰羽所中之毒,可有药医?”
    花梦影白了凤浅一眼,道:“你真当我是妙手回春的仙人了吗?眼下这里什么都药都没有,我便是再巧的煮妇,也无米可炊啊!”
    凤浅被师兄这比喻逗得差点没笑出声来。
    风清羽却急得不得了,最后还是轩辕彻说:“放心吧,毒仙既还有闲心说笑话,想来你的师兄是无碍了。”
    听得轩辕彻如此说,风清羽才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毒仙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花梦影看着焦躁的风清羽,说:“你什么也不用做,好好的给我待在这里,就算是帮忙了。”
    步镜月也毛遂自荐道:“我呢我呢,我也可以……”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说完,花梦影手指往唐辰羽手臂间轻轻划过去,只见唐辰羽的手臂间立刻出现一道明显的红线,猩红的血逐渐从里面渗出来,他用瓷瓶搜集好后,又问云爷讨了一点北俱皓珠的粉末,小心替唐辰羽敷在伤口处。
    花梦影将瓷瓶中血喂给孤傲天后,站起来松松肩膀,说:“大约三五天,孤傲天体内的毒便可排干净了,待他醒后,便可真相大白了。”
    说完,他又抬头四处寻望了一番,轩辕彻问:“毒仙师兄,可是要找什么?”
    “碧霜草,只是我刚才已略略看了看,似乎近处并没有此物。”
    “是可以解唐辰羽毒的解药吗?”
    “只能缓解,若要完全根治的话,还需将他带去百花谷,好生用药调理才可。”
    说到这里,花梦影稍微看了一眼司空圣杰,说:“唐辰羽所中之毒,和南燕王挺像的。”
    司空圣杰心内自嘲。
    自然挺像,他们都是做了替别人净化毒素的工具。
    凤浅一听和司空圣杰所中之毒挺像,自以为找到碧霜草便可一并连阿圣的毒也解了,赶忙问道:“师兄,你且说,这碧霜草在何处可寻得到?眼下我们人多,分散去找的话,总能找得到。”
    “这碧霜草生长在崖壁之上,你好好休息便是,让他们去找好了。”
    花梦影说的是事实,眼下凤浅的身子也并非完全无碍,且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越来越沉了,有时候走一段便要歇一歇。
    “好,那我便在此守着,替你们做饭。”
    轩辕彻瞧着凤浅脸上带着憾色,肉身宽慰她:“浅浅且好好休息,便是做饭也不要太劳累了。”
    “走吧,风小公子,你我结伴,如何?”
    步镜月也没等风清羽同意,抓住他的衣袖,便往前面的山崖而去。
    凤浅叮嘱道:“喂,你们别走太远了,这枯鬼渊每两个时辰便会震动一次,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浅妹你的饭菜香味只要一飘出来,我立马就回来了!”
    步镜月这么说着,和风清羽已经消失在竹林里。
    “轩辕公子,老夫受少阁主之命,保护轩辕公子周全,还请公子允许老夫随行。”
    轩辕彻却拒绝云爷,说:“云爷当知,浅浅安全,便是我安全,如今浅浅身子不便,这沼泽中又危机四伏,还请云爷,一定替我保护好浅浅。”
    说完,他又转身对司空圣杰道:“师弟,你便同我一道,如何?”
    司空圣杰看着轩辕彻,他像是有话要与自己说,便道:“好。”
    “你们一定要小心啊,没有拿到也不要紧,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
    “放心吧!”
    且说送走这些人后,凤浅坐下来,看着眼下风平浪静的密林,总觉这其中蕴藏着巨大的杀机。
    仿佛里面有一只埋伏起来的野兽,只等着时机到时,朝她扑来。
    这是她做杀手多年的直觉,越平静,越危险。
    花梦影的声音打断了凤浅的思绪:“师妹,想什么呢?”
    “师兄,我们进这枯鬼渊多久了?”
    花梦影略微思索一阵,道:“像是有些日子了,眼下风清羽也找到了,等他们寻了这碧霜草来,给唐辰羽服下后,先想办法出去吧!”
    云爷也赞同花梦影的话:“毒仙说得是,大燕女王怀有身孕,轩辕公子和南燕王他们,身上伤的伤,毒的毒,实在不适合再在枯鬼渊中逗留。”
    凤浅又何尝不知呢?起初她进来是为了寻自己的徒儿,无意间发现了灵仙阁和灵厨工会设下圈套,引这些灵厨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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