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这个词出现在脑海时,荆荷有那么一瞬的怔忡。
    现在的她是幸福的吗?
    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
    她不用再为生计奔波,有一群男人为她鞍前马后,生活过得滋润且快活。
    如若不去回想曾经的阴霾与苦痛,她确实很幸福。
    就在荆荷思索着关于幸福的定义时,身旁的男人已将她压于身下。
    健实有力的长腿分开她的膝盖,昂扬挺立的肉根在她湿润的私密处稍事磨蹭,不少一会儿便毫不费力地挺送进紧窄的花穴中。
    奥运选拔赛在即,东思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训练,从被荆荷接纳开始,满打满算这才是他第三次交配。
    小伙子没多少经验,好在领悟力不错,很快便摸索出荆荷的敏感点。
    虽然不懂得那些花样繁多的技巧和姿势,但好在体力十足,凭着那股干劲也能在床上把荆荷伺候舒服。
    姐姐真的好敏感,亲亲脖子和肩膀就能湿成这样
    东思源覆在荆荷身上悄声说着耳边情话,大掌揉着嫩白的乳儿,摆动起那窄腰翘臀。
    荆荷轻声嘤咛,两手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肩背,纤腿儿缠住男人的腰,随着律动一起投入到这疾如骤雨的性事中,完全忘了自己最初的念头。
    东思源憋着劲儿在荆荷身上耕耘驰骋,肏得她只剩呓语。
    本就敏感的身子很快被送上云霄,颤抖着喷洒出欲望的春液,湿软的小穴紧紧裹缠住粗壮的阳根,绞得东思源也忍不住阳精猛泄。
    别看荆荷娇滴滴如弱柳扶风,实则可是不折不扣的榨精女王。
    只要上了她的床,不论主动被动,都只剩得被榨干这一个下场。
    东思源覆在荆荷身上小憩,大男孩依恋地蹭着她的脸颊,喉腔里挤出微弱的气流声:我和姐姐相处的时间最短,哪怕成为了姐姐的配偶,也觉得姐姐只是认为我很好睡而已
    大男孩小声控诉,胳膊和腿儿却是将荆荷裹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荆荷稍事清醒,急忙连声否认,心里却是一阵心虚。
    被东思源说中了,她确实觉得这小伙子挺好睡的。
    体力足,外貌俊,身材满分,还床品好。
    虽说技巧和经验还尚欠缺,但小伙子听话不缠人,只要她叫停,他绝不会拖泥带水,甚至能在快要射精前将枪管子收拾走。
    有比这更好的床伴吗?
    然而人家小伙子显然不会只满足于当暖床公,更希望能和荆荷有更多的精神交融。
    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主动向姐姐搭讪的
    东思源委屈地嘀咕着,唇一路向下,吻过荆荷的脖颈与锁骨,最后落在樱红挺立的乳尖上,张口便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知道他在闹别扭,荆荷无奈一笑,揉着他的脑袋瓜,悄声安抚。
    小东也是我的乖猫猫呀,我很喜欢你。
    短短喜欢二字便是大男孩这一通牢骚的最终目的,如今得到荆荷亲口承认,小伙子欣喜若狂,原本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立刻抬起了头来,直挺挺戳着荆荷的大腿。
    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荆荷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只见小伙子一张小麦色的俊脸惹得绯红,对自己旺盛的欲望感到羞愧。
    昨晚折腾了姐姐那么久,早上醒来又来了一次,一定把她吓到了吧
    然而让东思源没想到的是,荆荷竟笑着趴过身去,朝他露出光洁的后背,如此明显的请求交配动作让他一下失了理智。
    几乎是不假思索,男人抱起荆荷的腰臀,下一秒就把肉柱送入湿滑的小穴中,在软肉的极致裹缠下,摆动起了强健有力的窄腰翘臀,使得这房间里只剩下肉欲交合的淫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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