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虚拟光屏的显示的二个未完成任务,第一个是成为平海职高的正式员工,第二个是许琳的邀请;完成任务有两个,第一个化解开除危机,第二个缓和陈依然关系,积分为30分。
    一棵陈依然命名的关系分支树出现在虚拟光屏的旁边。这棵关系树并不显示在虚拟光屏上,而是显示在虚空之中,又或者这庞大的虚空就是一个巨大光屏。
    关系分支树以陈依然为主干,分支为陈依然父亲,母亲,小妈,保姆,朋友,同学,老师……其中除了挂着朋友的张欣,与同学张小凡,同学林惊天,同学赵磊等几个我接触过的人之外,全部都以黑色问号人的形态表示。
    除此之外,陈依然的父亲母亲小妈这些直系关系身后也有分支,只是模糊不清,数量也不清楚。
    这棵由近向远生长带着3d效果的关系树,把所有人联系在一起。一眼望去,这些人影,给人一种黑压压众生的感觉。
    我不知道别人看到了这一幕会觉的怎么样,我的感觉只有一个词来形容。
    “震撼!”
    对,就是震撼。
    以我的位置远望,这是一种站在舞台低头看观众的视角。但现在只是一个任务,一个人的关系分支树。如果再多些任务多些人的话,那会怎样?
    那该不会是同老天爷一样的视角,俯瞰芸芸众生的吧。
    我滴老天爷啊。
    这系统果然不愧叫圣教系统啊。
    果然有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霸气与豪迈。
    哥服了。
    哥心里发怵,哥感觉玩不转,哥会被玩死啊!
    “老师,你怎么了老师?”
    不知道谁叫我,我不耐烦的推开他。
    “等会。”
    刚刚听系统说有奖励来着,奖励呢?
    积分:30,这个在虚拟屏幕上写的清楚,但是奖励呢?为什么虚拟屏幕没有,这坑爹的系统为什么连个说明书也不给啊。
    我不死心的点了下积分,耳边果然响起了系统那生硬的声音。
    “滴,积分30是否换取奖励?”
    奖励在这里啊?哈!当然换……等一下。
    差一点又被这高冷无良的系统给坑了,什么叫换取?明明是“获得”奖励好不好?
    这里不对。
    哪么根据我多年来战斗在网络游戏第一线的经验来看,这个奖励在……
    我毫不犹豫点了一下完成任务中的“缓和陈依然关系”的任务条。
    “叮,你获得奖励宝箱(低)。”
    “滴,你是否打开宝箱或者将宝箱收入随身包裹。注意,随机包裹存在24小时,超过24小时系统清空随机包裹,其中物品将被清除销毁。”
    太坑爹了,24小时清空,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啊。
    等等,我原来完成的“化解开除危机”任务怎么没有奖励?为什么不给奖励?!
    我不服气的点了一下化解任务条。
    “叮,你获得系统奖励,初级力量。”
    “滴,你获得初级力量,扫描试验体身体,试验体目前身体f级,评价为‘极差’,略高于普通人;力量为e级,评价为‘差’,略高于普通人。”
    “你的力量得到提升,提升后力量为e+级,评论为‘差’,变异普通人。”
    喂喂喂。
    什么叫试验体?
    什么叫极差?
    什么叫略高于普通人?
    什么叫变异普通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语气?什么词?哥们身体素质同运动员差不多,更是双手拎起二百多斤的好汉,到你这里就极差,差?没有这样埋汰人的。你走,你走!
    我是有下限的人。
    ……
    “滴,请试验体确认是否弃用系统,是或否?”
    “滴,系统离开时将销毁试验体,请确认是否弃用,是或否?”
    “否!”
    我滴老天爷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碰到这么个东西,太不讲理了。
    开宝箱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垂头丧气的睁开眼,突然发现身边极为宽阔。转头一看,林惊天赵磊张小凡……躲在一个角落里,齐齐惊惧又异样的看着我,不对,是看着我的……临时看押室的铁栅栏外面。
    我心是一突,猛的转回头。
    映入我眼睛的是一个眉目如画,俏丽中带着飒爽,飒爽中带着柔美,柔美中带着怒气的美丽女警的脸。
    “她干嘛生气?”
    我愕然的转头问。
    这帮小子齐齐指指我……的手。
    我惊惧的发现,我的手居然按在女警的身上,具体什么地方……不说也罢。
    我急忙收回手,忐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帮小子无语问苍天的表情,纷纷仰头哀嚎,赵磊这家伙更是一幅他不认识我的表情。
    好,臭小子,我记住你了。
    最后,还是张小凡同学不错,向我讲明了事实。
    “老师,她一来你就一把抓住她,按,按了她好久了。”
    “有吗?”
    天地良心,我是做这种事的人么?
    “你说呢?”
    耳边响起从牙缝里跑出来的声音。
    我嚓一下躲开。
    太恐怖了,听声音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这位同同志,我好象能解释。”
    我滴老天爷啊。
    这坑爹的系统啊,一定是它坑的我。
    “好,我听你解释。”
    大姐,你听就听吧,别让牙齿发出吱吱的声音行不?那个渗人啊。
    我弱弱的看着她道:“如果说我告诉你,我的身体里有个即时战略游戏,你一定不信对吧?”
    她冷笑一声,很东方不败的样子。
    “你说呢?”
    我无助的看向我的学生。
    这些家伙居然全都抬头看天!还摇头晃脑的发出“咦”“啊”的声音!
    指望不上你们!
    “大姐,哪个我有梦游症。”我决定不说事实了,用最真诚的声音道:“晚期。”
    她眯起眼,从嘴角吐出一个字。
    “切。”
    我滴个老天爷啊。
    “我梦游时被狗咬过,掉到下水道里过,从墙下摔下来过,最不幸运的是撞破了两个基友的好事。”
    “如今,我都变弯了。”
    我回忆上学时自行车锁了八道锁还被偷的事件让自己变的悲伤起来,挤出眼泪看向女警:“我可以叫你姐妹吗?”
    “奥……”
    我背后响起了异声,我回头看了一眼。
    这帮小子居然又远离了我一米,擦,那里是角落好不好?
    我咬牙切齿。
    “姐妹,问你个事,梦游打人犯法么?”
    “你有医疗证明么?”
    女警冷冷的道。
    要不说,世界上有两种女人最讨厌,一种是不讲理的,另一种是特别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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