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1极度重口!!!!再次预警,作者本人都不敢看第二眼,除了捉虫)
    鲜血从女孩的下颚流到两乳之间,再顺势流到光滑的腰段,弯弯曲曲好似一条利齿毒蛇。
    鼻腔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春雪眼泪直流,她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能让殿下亲审。
    她模模糊糊的记得,就在几个时辰前她才办完差事,正准备回去等着大家一起吃饭。可她到底是没回去,她在回去的中途,听见了一阵很诡异的笑声,当时她有些害怕,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即便如此,她也没放下心,犹豫着是否该回去的时候,突然在廊亭尽头看到了一个紫色的身影。
    紫色……!
    春雪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因为认出了这个紫色的身份被吓晕过去,还是说仅仅因为廊亭尽头突然冒出个人才被吓到。
    总之,这两种判定几乎是同时产生的。
    待她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被扒得干干净净,未经人事的处女穴和后面紧致的菊穴竟都被插了一根削得粗细不匀的竹棍。
    身上捆着一根粗劣麻绳束缚着四肢,她第一时间就开始挣扎,直到耳边传来一句担忧的女声:“千万别动!会越来越紧的!”,她才发现,原来夏霜她们也被绑在了这儿。
    春雪有一肚子的疑问,夏霜是她们当中最机灵的一个,她刚想问她更多的问题,然不等春雪开口,她们四个就被一群黑衣人硬生生拖出去,一路上她乳尖都没磨破了,麻绳粗糙也磨得她身子火辣辣的疼,想必其他叁个姐妹跟她一样的不好受。
    她们被拖到了东宫,见到了殿下,殿下朝她走来,捏住了她的脸。
    春雪真的很疼,脸疼,鼻子疼,身上也疼,疼得她无法回答殿下的质问,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乜承愈来愈用力,几乎再用点劲,他手里的那张脸就会变得粉碎。
    “不说啊…….”
    乜承轻嘲地低笑起来,看着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女孩半张脸,又一滴滴滑到她干净小巧的乳尖,他眼神渐暗。
    蓦地,男人不由分说地就抬起春雪粉嫩的圆臀,女孩的处女穴细小而美好,一根不及他手指粗细的竹棍也能把女孩的穴填得不留一丝缝隙。
    春雪不知为何殿下将她倏地举起,但她脸上的压力总算是因而减轻了些,能让她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乜承绷着一张脸,捏着未插进穴内的竹棍,一边咒骂着“这么紧的穴,真是欠肏!”一边拿着竹棍就往穴肉里搅动。
    “贱婢,本宫今日就用这竹棍把你的雏屄给破了!“
    “感恩戴德吧!“
    男人握着竹棍直直往女孩小腹里捅,直接捅进了宫颈,大股大股的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削得并不均匀的竹棍上布满了尖锐的棱角,柔嫩的穴肉哪里经得住这番蹂躏,一时间竹棍上的尖角毫不留情地划破春雪的花唇,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殷红的鲜血从她破烂的下体流出。
    “啊!!好痛!!住手…..!!”
    春雪痛得浑身发颤,泪花飞溅。
    乜承却一脸享受地听着少女刺耳的尖叫,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被竹棍剐出来,同样喷射到乜承手腕上,一片狼藉的红。
    其余被绑着的叁人一个个被眼前的惨景给吓得冷汗直冒,面目惨白,而远远躲着的慕卿更是不敢看这等惨况,两手捂着眼,身子发着抖。
    倒是陈苏燕,仿佛早已习惯眼前所上演的戏码,饶有兴致地靠在镶金嵌玉的朱柱上,就差没执杯一醉方休。
    春雪的痛呼声由最开始的凄厉到后来几乎听不见的倒吸气声。
    她好疼好疼,未开苞的下体似钝刀劈开,这辈子没这么疼过,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敏感地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动作变慢了,几乎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疼痛,也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了。
    她心里燃气了一丝希冀:结束了吗?
    不料下一刻,这点刚燃起的微弱的火光也被毫不留情地熄灭。
    乜承把那根血迹斑斑,还沾着一层碎肉的竹棍从女孩被刮了整整一层的花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比竹棍要粗叁倍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女孩那个血洞!
    本是肥厚柔韧的穴肉,被竹棍里里外外剐了一层后,变得薄而富有弹性,恰好能轻松容纳下乜承那近乎妖异的肉棍。
    “呃啊!!!”
    春雪没想到走了一根竹棍,来的却是男人货真价实的鸡巴。
    势如破竹地捅进她的小腹,撞击着她稚嫩的,伤痕累累的子宫。
    鲜血充当润滑,让男人进出得格外顺畅,而女孩因剧烈疼痛不断紧缩的下体也让男人的鸡巴万分爽快。
    春雪又疼得尖叫起来,哭着求饶:“放过贱奴吧……贱奴疼啊,疼…..!”
    一旁的叁人听着昔日姐妹遭到惨无人道的蹂躏,即便是不敢看,光是听着也叫人落泪,一个个都怕得萎缩着身躯,悄悄拭着眼角。
    乜承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到春雪满是血污的脸上:“难听死了!再叫本宫现在就拔了你这条贱舌!”
    男人那一掌仅用一成力不到,却由于他天赋异禀,对他而言捏死蚂蚁的力气也足以撼动车马,春雪的脸即刻肿成了猪头。
    那劈天盖地的一掌打得她耳旁嗡嗡作响,却也再叫不出声。
    乜承喘着粗气猛插了几百下,手中女人已奄奄一息,脑袋耸拉在一旁穴也变得不如先前那般紧致,然乜承的阳具仍是威风凛凛,硕大乌紫的龟头沾满了血红的穴肉残渣。
    “没用的贱婊子!肏几下烂屄就松了”
    乜承恶狠狠地咒骂,贵为天子却毫不避讳这些荤话,从袖口里拈出一红丸,掰开春雪紧咬着的嘴唇,将药丸送进去,然后便将她翻了个面。
    春雪的菊穴也插了根和前穴同样的竹棍。
    菊肛相比花穴而言,更是紧绷而缺乏弹性。
    乜承二话不说,便用之前一样的方式,拿着竹棍便往春雪菊穴里搅。
    比花穴还要稚嫩的菊穴当下被戳刮得四分五裂,鲜血直流,原是小小一个细孔的菊穴撑成一个流血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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