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陆行厉克制,比登天还难。
    “我不。”陆行厉挑眉拒绝,“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的,白天做跟晚上做有什么区别?”
    还挺理直气壮。
    够不要脸的!
    盛安安气得拧他耳朵,陆行厉却是不怕疼的主,一点功夫也没耽误,把盛安安压倒床上,就脱她的衣裙。
    盛安安按住他的手,还想再挣扎一下:“不行,我现在很饿。”
    陆行厉则道:“我也饿,你先喂饱我。”
    盛安安顿时说不出其它话来。
    他不要脸就罢了,还很霸道,在这方面一贯强势,盛安安知道不喂饱他是不行了,前段时间把他饿得慌,现在碰他一下,他都要受不了。
    盛安安放弃抵抗了,而阳光照射进来,她倏然尖叫,拉起被子拍打陆行厉的胳膊:“窗帘!窗帘!没拉上!”
    陆行厉叹气:“我真的给自己养了一个小祖宗。”
    他亲了盛安安一下,才认命下床拉上窗帘。而后,盛安安才把脸伸出被子,眼睛巴眨巴眨的望向陆行厉。
    真是可爱,陆行厉想。
    拉过头,就亲吻。
    两人渐入佳境时,手机铃声却破坏了气氛。
    盛安安首先回神:“好像我的手机……”
    “别管!”陆行厉吻住她的小嘴,不准她分心。
    然而打电话的人,似是要跟他作对到底,一直响个不停,没完没了。
    陆行厉暴躁得想杀人!
    “听一下?”盛安安也被弄得没感觉了。
    陆行厉不情不愿的松开她,心中有一股子火焰在烧,他直接替她接起了电话。
    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玉良。
    “你现在马上回来一趟!”沈玉良口气强调,他虽然是有求于沈安安,却也要强调自己是一家之主,强调他的威严。
    “你在跟谁说话?”陆行厉狠戾道。
    沈玉良吓破了胆,原本强装出来的威严,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一直以来,沈玉良都很惧怕陆行厉。
    他理应当是陆行厉的长辈,但是放眼国内,又有哪个长辈敢得罪陆行厉?
    “厉少?”沈玉良唯唯诺诺道。
    下一秒,电话就无声挂断。
    沈玉良咬牙愤恨,怎么会是陆行厉接的呢?
    “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陆行厉转头,看着盛安安颇为不甘心道。
    “你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盛安安强忍着笑,说道:“你看都这样了,说明今天不适宜,你就别想了。”
    “哪不适宜。”陆行厉冷漠,“我们再试试。”
    盛安安可不要。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在这方面女人更倾向心灵的慰藉,未必是要做的,男人就惨了点,忍忍就好。
    一次两次倒不至于憋坏身体。
    盛安安软下声音,说:“我饿了,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陆行厉有火发不出来,只能迁怒于沈玉良,更想沈玉良死了。
    吃早饭的时候,盛安安问起陆行厉:“刚刚是谁打来的?”
    “沈玉良。”陆行厉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一股戾气,“他让你回去,你要去吗?”
    “当然去啊。”盛安安就等这一刻了。
    不去,她前面做的事情岂不是白费力气?
    陆行厉颔首,也没拦着她。
    他知道她的打算,也知道沈玉良的公司面临困境,是叶受成在暗中搞鬼。而这一切则基于盛安安,她才是策划人。
    这些事情,陆行厉全都心如明镜。
    他未必会出手干预,这要看他的心情,亦或者是她的。
    她开心就好。
    陆行厉也想看看,到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她能否做到滴水不漏。
    他道:“我让斐尽送你去。”
    “好啊。”盛安安点头。
    吃完饭后,盛安安上楼换了套精致的裙装,经典风的小黑裙,映衬得她的肌肤,赛雪娇嫩,她微微抬手,打理长发,皓腕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陆行厉给她戴的。她和陆行厉吻别,才出发去沈家。
    去到的时候,是阮洁给她开门。
    “安安,你来了。”阮洁婉柔的笑道。
    “你的手怎么了?”盛安安突然问她。
    阮洁笑容不变,道:“不小心碰伤了。玉良在书房里等你,你上去吧。”
    盛安安嗯了声,旋即上楼。
    阮洁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变得高深莫测。
    她把受伤的那只手,藏在身后,想到:“沈安安这么久才回来一次,竟然一眼就看出我哪里不同,她的观察力很强,在这个家里,就她最难对付。”
    阮洁很担心沈如嫣不是盛安安的对手。
    为今之计,阮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盛安安去到书房里,见到沈玉良。
    “坐。”沈玉良指了一个位置,似乎是命令的口吻,他还想维持自己的威严。
    盛安安红唇微翘,依言坐下,主动抛出话,问沈玉良:“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玉良见她还算听话,心里略微安定下来。他其实没有多大的底气,故而才要强撑自己的威严,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一点。
    “最近我的财务出现了一点状况,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宁,现在过得很艰难,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应该帮一下忙的。”沈玉良道。
    “怎么帮?”盛安安问。
    沈玉良连忙说道:“你让陆行厉借我一点钱,等我们度过这个难关,我马上还给他。”
    盛安安微笑:“银行呢?不借你钱吗?”
    “要是银行肯借,我还用得着找你借吗?”沈玉良差点就要怒吼出来。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是有求于人,再强装底气也是虚的。
    他坦白:“叶受成这个阴险小人,他算计我,他给了我一个项目,美其名是能赚大钱,结果是为了骗我入局。现在公司里大部分的钱,全套进去了,其他项目不得不停下来。叶受成又抓住我去澳门赌钱的把柄,让银行把我拉进黑名单,现在没人肯借我钱。”
    越说,沈玉良就越气愤。
    他把所有的错全推给叶受成,却没想过当初他自己,有多得意忘形,以及贪得无厌。
    他先威胁叶受成,让叶少杰和沈如嫣订婚,又利用媒体曝光此事,彻底把叶受成绑在他的贼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