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夫人和魏军上过床,忍辱负重获得魏军短暂的信任。
    让唐茵勾引陆行厉,只是魏军计划的开始。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计划,明夫人也不知道,魏军没有告诉她。
    这个男人狡诈阴险,明夫人把自己全部给了他,极力伺候,也没有获得他真正的信任,还好她认识唐茵,主动把这件事情揽下来。
    明家和陆家,是有点远方亲戚关系的,由她发起一个宴会,并且邀请陆行厉来出席,是最合理不过。
    别人的话,陆行厉未必会去,他疑心一向很重。
    明夫人的话,说服了魏军,于是魏军让唐茵去找明夫人,一切听明夫人安排。
    话虽如此,魏军始终没有完全信任明夫人,所以在明家别墅的周围,都有人在监视。
    魏军要确保,陆行厉真的有出息明家的宴会,并且喝了酒水,和唐茵上了房间滚了床单。
    之后的事,就不需要用到明夫人了,魏军自有主意。
    就在这一步上,魏军已经输了,他把女人看得太低太弱,完全不当一回事。
    陆行厉则很会看人,有用的人不管是谁,他都会善加利用,所以他才会去明一源的葬礼。
    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目的。
    “唐茵勾引我,又在我的酒里下药,想要跟我上床。我没有喝,这种伎俩,我根本不可能上当。”陆行厉道,“等她药效过后,我要好好审问她,她一定知道魏军的计划是什么。”
    盛安安点头,懂了。
    “消气了没?”陆行厉旋即问她,趁机亲吻她一下。
    盛安安却没有心情好转,她还在生气。
    她垂眸不语。
    陆行厉打趣她:“怎么那么大脾气?”
    盛安安瞥了眼他衣领的口红,鲜红鲜红的,她感到刺眼。
    唐茵必然离他的身体很近,才能亲上去的。
    她认真道:“陆行厉,我是真的很生气,你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她那么在乎他,陆行厉心间一喜,立马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我是你的。”
    他摸着她的脸颊,笑道:“你也是我的。”
    这样多好!
    盛安安任由他摸,看着他说:“我很生气有人打你的主意,这次你事先知道有猫腻,避开了危机,可是下一次呢?你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胜券在握的,我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你刚才说你要解决魏军,不如让我来做?”
    “我有一个想法,可以把事情闹大,不管是魏军还是唐春立,都很难收拾局面。”
    盛安安这次是真的生气。
    陆行厉对她来说,比她想象中还要重要。她总是担心,他的自负有时候会害了他。
    她真怕他受到伤害。
    “你想怎么做?”陆行厉好整以暇的看着盛安安,倒想认真听听。
    他们俩的眸光,对视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法,顿时心照不宣。
    “你学坏了。”陆行厉调笑道。
    盛安安才不承认,她嘴硬:“我还什么都没说!”
    “那你说。”陆行厉笑笑。
    盛安安瞪他一眼,缓缓说道:“你想办法把阮洁弄出来。可以让席九川找一个犯了事的混混,进去里面坐几天,给阮洁递一个信息,教她怎么出来。”
    陆行厉闻言,忽然低头捂着脸莞尔大笑。
    盛安安不解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陆行厉抬起脸,目光炯炯:“我们果然很相似,连想法都那么接近,我很高兴,你真是我的宝贝。”
    盛安安的脸,顿时就不自然起来。
    她沉思了下,问陆行厉:“你难道已经把阮洁弄出来了?”
    陆行厉颔首,又含笑夸她:“你怎么那么聪明?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
    盛安安撇撇嘴,“你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陆行厉笑着亲吻她的面颊、耳边,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在胸膛前。
    盛安安轻轻推搡,让他正经一点,她在跟他说正事。
    “你说,我听着我。”陆行厉不依不饶,抱着她不肯撒手。
    盛安安只好在他怀里说道:“你把阮洁给我,我需要她做一件事情。”
    “好。”陆行厉无条件支持她。
    盛安安其实是有疑惑的:“阮洁怎么会听你的?”
    “事到如今,她不挣扎,就只能等死,她很清楚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她在做最后挣扎,我给她保证了,会让她活下去。”陆行厉道。
    阮洁怕死,她宁愿坐牢,也不敢死。
    强烈的求生欲让阮洁听取了陆行厉的方法,她是故意自杀出逃的,医院里有陆行厉的人接应她。
    目前阮洁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陆行厉想到阮洁,盛安安也想到阮洁,两人的想法高度重合,默契不言而喻。
    他们是最像的两个人,也是最般配的!
    陆行厉的手,慢慢抚摸盛安安的脸,眸光极其亢奋,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与他势均力敌。
    这是陆行厉过去二十几年中,从未有过的,他一直都那么骄傲自负,女人天生柔弱,对他而言根本成为不了知心人。
    直到他遇到她。
    他承认,她身上有太多惊喜让他惊艳,他们地位相等!
    陆行厉忍不住吻上盛安安。
    分开时,他呼吸粗喘,心跳很快。
    他目光炯炯,热烈又极具占有欲的看着她。
    见他又俯身要亲自己,盛安安别开脸,不满道:“你穿成这样吻我?”
    陆行厉挑眉,把印有女人口红的衬衫脱掉,一手揽过盛安安的身子,将她压倒床上,笑声说:“你醋劲怎么那么大?”
    盛安安仰起头,毫不示弱道:“还不是你教的?”
    陆行厉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低笑了良久,她在他怀里,娇小玲珑的一只,却尊贵得很。
    陆行厉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从来不用别的女人侮辱她。
    这次,是意外。
    她不喜欢,他就不会再做。
    两人心意相通后,很多事情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彼此明了,而此刻,更似有火花闪过,不知是谁先吻上谁的,而后则一发不可收拾,几乎疯狂。
    事后,盛安安软软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