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新人类?在这个世界上面有太多的事情阻碍着我们的发展,那是因为人体特殊的构造,例如说我们受伤或者生病了要去看医生,我们的力量有限制,我们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练才能够学会另外一种语言,我们无法自由自在的飞翔在天空,世界政府为了打破这些条条框框,开始秘密的实行各种转基因的实验。
    他们将人体的物质和世间各种东西的物质融合在一起,如果新人类的实验能够成功的话,他们能够飞天遁地,他们拥有比普通人更加迅捷的速度和更加生猛的力量。
    他们不会生病,他们受伤了伤口能够自动愈合,他们可以试保护世界的超人,也可以是毁灭世界的恶魔。
    这个项目第一开始由八大王将之一的寇枭来负责,然而通过某种渠道寇枭和圣教骑士团牵线搭桥,由圣教骑士团来主要负责这次实验,所以才会出现在世界各地绑`架人口的案件,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三种人体各自接受的物质各不相同,制造出来的新人类的等级也有明确的上下级分别。
    这背后是世界政府在操作,所以香港实验岛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如果天门破坏了实验岛,也无形中破坏了这次的实验,不管是从世界的平衡的角度还是从自我角度出发,世界政府都有不得不阻挡天门的理由,但是…阿罪却残忍的将这些秘密的实验全部曝光,当真相大白于天下,世界政府选择隐匿,将黑锅全部交给了圣教骑士团来背,自己则是撇的干干净净。
    这便是权利的使用方法。
    换言之,就算是天门不打圣教骑士团,骑士团也会被世界政府毁灭。
    龙潮歌早已经看到了这一点,抽身而退,躲过这次替天强猛攻势的劫难。
    当肮脏的实验曝光的那一刻,全世界震惊,骑士团早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而天门则是顺应民心,顺水推舟的发动进攻,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都占据,加上苏逊的手中捏着无声雀令牌,号令香港无数嘿帮让其不敢动弹,就算是此时章司忍放出来了新人类,也可能是回天乏术,就像是绝症的病人还在争取一样,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断魂桥上面的新人类一共有两批,共计两万多人。
    他们是这次实验第一批的成品,前排的新人类们就宛若猩猩行走般,巨型的手臂撑在地上,这些手臂上面的肌肉又大又鼓,并且坚应如铁,一根根发紫的青筋根根游动在肌肉的夹缝之中,血液的蠕动让青筋不断的鼓胀着,他们被称之为‘战兽’,拥有极强的战斗能力的恢复能力,他们是战争兵器,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不断的屠杀。
    战兽之后是‘镰刀’,这群新人类两只手宛若螳螂般的抬起来,所有人的手肘部位以下全部都被斩断,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把锋利的弯刀,放眼看去,所有镰刀手臂上面的弯刀都在闪耀着森森的寒芒。
    镰刀,是攻击和速度共同兼备的新人类,恢复能力极弱,但是伤害能力是战兽的三倍。
    战兽在前,对着圣教广场上面不断的发出“吼吼吼”一声声粗犷的呐喊,刚刚从暗无天日的实验岛里面放出来,这让他们格外的兴奋,每一个战兽都是用巨大的手臂不断的攻击着断魂桥,整座桥随着他们的进攻不断的传出一道道震耳欲聋的闷响,同时桥身疯狂的颤抖。
    镰刀们则是将弯刀放进嘴巴里面,在牙齿上面疯狂的磨动着,致使弯刀到时候显得更加的锋利。
    莎打了一个寒颤道“天啦噜,这些还是人类吗?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圣教骑士团真的好变态。”
    “我只关心,我们要上吗?”战屠指着战兽道“他们居然在哪里挑衅的怒吼,能忍吗?”
    小张扫视着圣教广场上面还在做徒劳抵抗的面具使徒们,风轻云淡般的说道“那些新人类的话,就不需要我们来对付了,我们的任务就是负责把这些面具走狗们斩杀的干干净净,其余的,我想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指挥权。”
    后面的飞镰愣了一下,声音低沉的说道“1号你不要开玩笑行不行?那放眼过去就是一两万的数量,咱们如果不打的话,等着老天爷来收拾他们吗?”
    小张转过头看着他“你得问我们的队长咯。”
    “呼…”在断魂桥的最前方,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个纤细瘦弱的黑影,在战兽们一道接着一道高亢的怒吼之中不过,一把漆黑的鬼刃被她无声无息的握在了手中。
    看到她的身影,替天等人的脸上均是露出无比放心的笑容。
    “如果新人类的对象是她的话,那么她们可就死定了,我本来意见很大的,现在没意见了。”战屠说道。
    “亲爱的罪姐姐。”花爷狂热的看着前方的阿罪“我现在感觉我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燃烧着。”
    小张拍了拍手,冲向了战场中“那还等什么?把走狗们全部都干干净净的清理掉,弟兄们,开干了。”
    “上!”带领着替天的所有人,小张在圣教广场与黄泉汇合,杀戮的鲜血再次引爆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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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魂桥上面,这段时间将实验岛探索的彻彻底底的阿罪缓缓的昂起头,红黑色美丽的双眸看着前方的新人类大军。
    城堡顶上,章司忍看到阿罪后浑身一颤,他这个时候也清楚的知道了实验岛的秘密到底是怎样被泄露的,章司忍“嘿嘿嘿嘿”的发出一声声的冷笑“夏天,我送你一颗斩首的龙头蛋糕,你以这样的方式回报给我,不赖呀!”
    随后只看到章司忍的手在黑水晶手掌上面疯狂的摩擦着。
    “嗡!嗡!!嗡…”镰刀和战兽的耳朵里面全部都是响起了刺耳的噪音。
    这些噪音便是进攻冲锋的号角,“吼!!!”只看到最前方的几百头战兽全部挺直自己的身体,双掌在胸膛上面狠狠的拍动了几下后,迅猛有力的奔跑在断魂桥上面,朝着前方的阿罪攻击过去。
    “他们发动进攻了。”莎有些替阿罪担忧的说道“我们要去帮忙吗?”
    “别开玩笑,那可是天门的招牌,恶鬼阿罪啊!”,凯兴奋的一声大吼“让他们灰飞烟灭吧。”
    一缕秀发从斗篷中飘舞出来,阿罪淡淡一笑走向了前方奔跑过来的战兽。
    双脚带着浓浓涌动的黑烟,每踩一步黑烟都会在地上荡漾出波纹般的黑色涟漪。
    最前方的一头战兽卖命奔跑离阿罪只有五米的时候猛然的跳跃起来,握着拳头一拳打向阿罪。
    但是阿罪周围的范围内…可是全部充斥这帝皇·暗黑系的域气啊,那拳头还没有打中阿罪,拳头上面的血肉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两秒后,这头跳跃起来的战兽只剩下一具具的白骨定格在空中,随后一根根的骨头全部掉落在地上。
    “吼吼吼!!!”身后的几百头战兽们全部跳跃起来,阿罪猛地抬起头,双瞳一个凝缩。
    在地上荡漾出波纹的帝皇系域气顿时“轟”的一下涌向了前方,在恐怖的暗黑系域气中,一头头呐喊的战兽们只看到血肉被疯狂的撕裂着,以超快的时间变成了一具具的白骨,章司忍一个后退,吓得小丁丁都差点收缩回去,他看着几百头战兽全部变成骨头掉落在地上,猛地握紧了黑水晶手杖“我不相信她已经强大这么变态,战兽们,全部给我上!”
    “吼!!!!!!!”身后的一万多头战兽全部都卖命的开始奔跑起来。
    阿罪将手中的鬼刃几个旋转,随后握紧鬼刃的刀柄,一踩地,箭矢般的冲向了前方的战兽群当中,鬼刃中释放出一大股的帝皇暗黑系的域气,化成风刃斩向前方,大群大群的战兽们全部都灰飞烟灭,随后阿罪一个跳跃,站在一头战兽的身体上面,双推释放出恐怖的域气后狠狠的一个凝缩。
    “帝皇·暗黑系·巅峰·万魂炼狱!”
    “嘭!”一大股黑色的气浪以圆圈扩散的姿态在阿罪的身边爆裂开。
    域气所充斥和扫荡之处,所有的战兽们先是变成了一具具的骨架,紧接着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缕轻烟游荡在天空中,但是这只是刚开始,“轰轰轰…”阿罪身后的暗黑系域气宛若海浪般的疯狂的升腾起来,随后只看到一缕缕的幽魂带着惊悚的嚎啕大叫不断的从域气中释放出来,那些幽魂密密麻麻有十万多只,全部朝着下方的战兽们发动进攻,它们进入那些战兽的身体之中,只看到一头头的战兽们歇斯底里的呐喊起来,身体上面的血肉“咔咔咔咔”不断的脱落。
    圣教广场的战斗居然停止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阿罪。
    “我一定是在做梦,梦醒了,又是美好的一天。”暗灵傻呵呵的咧咧嘴。
    “罪姐这…真不客气。”战屠呆呆的瞪大眼睛。
    从天空中疯狂呐喊坠落的幽魂们以疾速收割的节奏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面让一万头战兽全部灰飞烟灭,章司忍吓得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慌的表情,而后面那些镰刀们,厄运…才刚刚开始呢!
    阿罪从脚下最后这头战兽的头顶上面跳跃起来,几个旋转到了断魂桥上面。
    鬼刃狠狠的插`入了大地之中,大股大股的黑烟狂烈的释放出来。
    “圣域九星·十殿阎罗·万恶鬼夜行。”
    从鬼刃中释放出来的黑烟中,只看到一群群骷髅兵穿着甲胄、带着头盔、拿着长枪、短剑、长戟…各式各样的武器,在气浪的涌动中,成千上万的骷髅兵们对着前方的镰刀们发动了疯狂的进攻,他们的长枪插在那些镰刀的身体上面,捅穿直接完全斩杀,一把把战刀砍在镰刀的身躯上面,大股大股的鲜血在天空中疯狂的飞溅着。
    一道道从鬼刃的刀锋中的气浪朝着前方不断的扫动着,只看到气浪扫过之处,气浪之中的骷髅兵们疯狂的战士。
    生命陨落中,镰刀瞬间死亡一大半,大片大片躺在地上。
    “九星了吗?”黄泉惊叹道“不久前还是八星,她到底是怎么训练的?”
    “她的十殿阎罗好像也随着等级的提升变得更加厉害了,看!”苍狼惊呼一声指向前方。
    阿罪一招释放出去后身体带着鬼刃冲入了镰刀的大军之中,鬼刃带着恐怖的刀锋,只听到一股股的切割声响起,阿罪几乎是一群一群挑起来在天空中不断的斩杀着,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将剩余的镰刀们杀得干干净净,随后只看到她闪电般的冲向城堡顶空上面的章司忍,章司忍反映过来的时候,鬼刃已经抵在了他的呼咙上…
    “看来我的新人类好像不够你玩的。”章司忍苦笑的看着阿罪。
    “幕后主使是谁?”阿罪好像对自己的实力不太去想多说。
    “我要是不说呢?”章司忍瞪大眼睛看着她。
    “那就死。”阿罪一刀切割,直接斩断了章司忍的脖颈,章司忍的头颅旋转在天空中,朝着圣教广场这边飞舞过来…
    圣教广场上面依然鸦雀无声,还在沉浸在阿罪的真正实力之中。、
    “开始了吗?”陈流年嘴角带着鲜血刚刚赶到。
    “早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