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你这个幕后黑手终于出现了！”
飓风天灾看到李牧现身，暂时停止攻击惨笑道。
刚才神话五级的毒龙，已经给祂留下惨痛的毒伤，现在跑出来一个完好无损的神话五级神话，显然这才是幕后黑手，能操纵那条毒龙，其实力怎么也不会输给毒龙, 此时现身，而不是退走等祂死于剧毒，摆明是吃定祂了。
“放弃反抗你可以不用死。”
李牧认真说道。
“哦！你想收服我控制我？”
飓风天灾自嘲的笑了笑，不屑的看着李牧寒声道，“你也配控制我，你根本不知道背叛星盟是多可怕的事情，今天是你赢了, 可你我下次见面死的一定会是你, 火种联盟盟主, 我还要感谢你给了我一条活路。”
“这么自信？”
李牧惊讶的说道，“看来你在星盟还有其他真灵备份，而且这部分真灵被某件至宝庇护，不担心本尊的陨落牵连到那部分真灵，星盟赏罚分明，你带来这么重大的损失本来应该翻身无望。
不过我频繁的降临，让你猜测我可能是火种联盟的盟主。
我的存在对星盟来说是一个重要情报，同时也让你有了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么算来，你的确应该感谢我。”
“我会再立新功，再接再厉尽可能的重创你。”
飓风天灾狂笑着掩盖内心的憋屈和愤怒。
李牧眼看收服无望，当即抢先动手。
轰！
掌控涅槃神风的虎魄凶兵一扇之下，无尽狂风已经将周围的天灾风暴完全吹开。
这其中有飓风天灾毒伤加重实力减弱的缘故，但是更多还是因为涅槃神风高达神话九级，纵然在数量上受限于他的超凡等级不如天灾风暴, 但是在质量上绝对超过天灾风暴。
更不用说，李牧调动的并不只是自身掌握的涅槃神风。
还有此前数百万风鸾死后留下的涅槃神风，无尽涅槃神风尽数被他操纵，虽然这部分外来涅槃神风品质很低, 但是在他的操纵下依然和天灾风暴平分秋色甚至略胜一筹。
神话五级和神话八级交手，不借助凤凰号不借助极品神器就能略胜一筹。
纵然是痛打落水狗，李牧也对自己的战力很满意了。
借助涅槃神风，李牧直接和飓风天灾打起了消耗战，凭借涅槃神风不断涅槃的效果，他打起消耗战损失极小，反观飓风天灾交战时间越久毒伤越重，无法短时间拿下李牧就注定了一败涂地。
终于在双方交战数天后，飓风天灾的战力已经跌落到神话五级。
李牧再不耽搁，奇迹魔术帽虚空一闪戴在化为人形的飓风天灾头上，紧接着时空咒暂停时间，抓住机会虎魄凶兵从宝扇变成长矛，无尽的涅槃神风裹挟其上，虚空一闪已经刺入飓风天灾体内命中要害。
飓风天灾挣脱时停遗憾的叹了口气，终究这一次的转世还是失败了。
不过纵然是死亡，祂也要给敌人留下纪念。
飓风天灾察觉到自身元素生命最重要的元素心核，此时正在被敌人刺入心核的兵器吞噬，不过敌人不知道的是不只是宇宙意志那边有一只刹那芳华, 祂的神魂中其实也隐藏一只刹那芳华。
只不过同为刹那芳华，祂神魂中的这个常态之下不足以联络星盟。
毕竟要跨越界海，跨越深渊联络到长生天界，纵然刹那芳华能和本体取得联系，这中间消耗的能量也是天文数字，主宇宙的宇宙本源海能承担消耗，祂的心核储备的能量却不足以通过刹那芳华传送物质。
不过临死一搏，重伤敌人的同时传回一些信息足够了。
虽然虎魄凶兵吞噬元素心核很顺利，不过李牧却感到自身心跳微微加速。
他第一个想到的危险来源，就是飓风天灾体内也有刹那芳华。
想到这里已经困住元素心核这个致命要害的虎魄凶兵加速吞噬，同时奇迹魔术帽施展命运奇迹，古妖真言的吟唱声直接通过奇迹魔术帽传递出来，本来就在复苏的刹那芳华受到刺激加速复苏。
李牧成功发现刹那芳华，第一时间用命运奇迹锁定飓风天灾和自身。
下一瞬间，刹那芳华被命运奇迹转移到他的体内。
失去了刹那芳华，飓风天灾的自信顿时荡然无存。
祂最后的意识，就是看到刹那芳华在敌人体内浮现，抽干敌人的生命力在一瞬间释放出恐怖一击，这一击顺着因果的联系，锁定祂的真灵，顺着祂的真灵和真灵备份的联系，跨越无尽虚空抹掉祂在星盟沉睡的真灵备份。
飓风天灾之所以自信真灵备份不怕抹杀，就是因为真灵备份被刹那芳华的本体庇护。
但是面对同样来自刹那芳华的伤害，刹那芳华的本体却会放弃庇护。
所以直到死亡，飓风天灾都无法向星盟传回任何信息。
虚空中涅槃神火凭空出现，李牧的神体和神魂在火焰中涅槃重生。
他敢将刹那芳华用命运奇迹转移给自己，除了想尝试一下这样能否抹掉飓风天灾的真灵备份，剩下就是想亲体体会一下刹那芳华的厉害，毕竟他早晚都要面对星盟内刹那芳华的本体。
现在多了解一些投影，未来就多一些应对的把握。
反正他有涅槃，这种程度的伤害不过是让他重温一下多年没有经历的复活。
李牧收回虎魄凶兵，此时里面飓风天灾的元素心核和神魂还在垂死挣扎，不过距离被虎魄凶兵吞噬只是时间问题，进化后的虎魄凶兵大概率会掌握天灾的力量。
随手收起虎魄凶兵，李牧紧接着将飓风天灾留下的三件神器也收起来。
经过数天的交战，飓风宇宙海已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
那些普通单体宇宙还能形成宇宙之种，但是主宇宙因为刹那芳华的缘故，却连宇宙之种都无法留下，未来飓风宇宙海将彻底不复存在，不过宇宙海就算要毁灭，毁灭速度再快也会持续最少几个星期。
这段时间，足够采集一些宇宙之种当做修行和战斗的后备能源了。
李牧这边进行胜利后的采摘，长生天界星盟却因为飓风天灾的陨落掀起动荡。
飓风天灾说强不强说弱不弱，神话八级算是高等战力可是又不是顶级战力。
再加上飓风天灾人缘不算好，人缘好也不会摊上转世重生的苦差事。
不过自从飓风天灾转世到多元宇宙海，无数年来送回的情报和稀有资源却不在少数，这多多少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关键的是飓风天灾已经掌握一个能当做战争桥头堡的飓风宇宙海。
此时飓风天灾陨落，不仅仅是丢失掉一个战争桥头堡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星盟担心类似飓风天灾这样的存在陆续被火种联盟发现，死掉一个飓风天灾不算心疼，但是多死掉几个足以对未来的占据产生巨大影响，更能让星盟的情报优势在未来荡然无存。
所以第一时间，星盟开始联系所有潜伏的神话，命令其小心低调的行事。
同一时间，李牧也在飓风宇宙海放出血源葫芦。
血源葫芦在虚空不断膨胀，同时葫芦表面缠绕的通天血藤所化装饰也活了过来，一条条通天血藤贯穿虚空无视空间距离，直接扎根在飓风宇宙海各个单体宇宙。
不管单体宇宙的宇宙意志怎么操纵法则拦截，都无法阻挡通天血藤扎根宇宙本源海。
短短几天后，通天血藤已经将整个飓风宇宙海当做生长的养料。
这些养料一部分强化血源葫芦，一部分化作宇宙之种融入镜像虚空的火种宇宙，还有一部分储藏起来当做后备能源，最后一部分壮大通天血河给深渊虫巢提供制造虫群的资源。
就这样短短几个星期下来，失去主宇宙的飓风宇宙海已经被吃干抹净。
最后只剩下界海，李牧本以为界海会消散，没想到逐渐虚弱的界海却被通天血河捕获，进而融入通天血河化作一个残缺的阵法的阵纹，这也让李牧第一次发现，原来界海竟然是某种先天诞生的神秘阵法。
当初深渊巨星的世界意志能人造界海，是不是就是破解了这个神秘阵法？
可能由于吞食的界海不够多，所以神秘阵法残缺不全暂时无法重现。
不过李牧已经打定主意，要继续毁灭宇宙海，不仅要借助主宇宙本源升级时空源核，还要继续捕获宇宙海毁灭后处于消散状态的界海来完成神秘阵法的拼图，最后也能趁机清理星盟潜伏的神话。
李牧一开始有点搞不明白，飓风天灾为什么不加入星盟？
既然是潜伏，不是更应该趁机加入星盟？
拒不加入，岂不是很可疑，飓风天灾被他盯上也正是因为这种可疑。
直到这几个星期虎魄凶兵吞噬了飓风天灾的神魂和元素心核组成的神体，他才从飓风天灾残缺的记忆中弄清楚怎么回事，原来这是因为星盟并不知道原始星图的真实效果。
星盟知道小地图也知道天书，所以在星盟看来小地图是天书的附属产物。
依靠天书奴役宇宙意志，自然能获得整个宇宙的小地图。
这种情况下，星盟担心飓风天灾一旦加入火种联盟，那么天书必然也会趁机奴役飓风宇宙海，到时候就会和刹那芳华产生冲突，同时星盟可能也存在将飓风天灾当做鱼饵的意思。
通过飓风天灾试探一下，星盟对多元宇宙海的渗透和掌控强度。
星盟如果知道原始星图能开启整个多元宇宙海和长生天界的上帝视角，绝对不会让飓风天灾这样做，显而易见星盟虽然从典狱长时代存活下来，但是天书的来历可能比典狱长的时代更古老。
这个认知上的缺失，注定星盟潜伏过来的神话只要做出异常举动就无所遁形。
接下来，李牧准备重点清缴这些可疑的对象。
虎魄凶兵这次吃撑了，暂时还没有完成最后的进化。
不过经过长时间的进化，融合了深渊魔典上半部分的秘影火种却终于进化结束了。
【秘影系统：秘影火种】
【品质：九彩】
【属性：统合天赋、职业和宝物等等，开发自身一切的潜藏力量生成个人专属模板】
【本源特性：人书系统——能够越过深渊意志接受深渊魔页的献祭，能够通过人书系统获得上层深渊的原始星图，通过人书系统献祭神灵能够额外获得原始灵光】
“最后属于人书的原始星图终于出现了。”
李牧看着秘影火种惊喜的说道。
不过遗憾的是原始星图只有一半，只有深渊母河所在表层也叫做上层深渊的原始星图，至于更重要的深渊幽冥所在的里层深渊或者叫下层深渊的原始星图，恐怕要得到深渊魔典下半部分才能补全。
李牧仔细研究人书系统，单纯属性简介，还不能完全摸清人书系统的全部作用。
随着时间推移，李牧渐渐挖掘出不少隐藏效果。
例如人书系统现在能分裂深渊魔页，能提升狱卒等级，能查阅所有狱卒的身份，能在表层深渊近乎无所不知，同时借助原始星图，他第一次看到了上层深渊缩小后的全貌。
当亲眼看到表层深渊全貌的瞬间，李牧的第一反应就是震惊。
因为表层深渊缩小无数倍以后再去看，分明就是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面朝下的人形尸骸。
李牧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尊原始古妖巨头的尸骸。
再想想原始古妖的形态，原始古妖除了眉心有九色星芒斑点，最大的特殊之处就是头发好像是垂落的无数条星河组成，而且那还只是真灵转生阶段的原始古妖。
这样一来，如果表层深渊是原始古妖巨头的尸骸。
那么多元宇宙海，会不会就是原始古妖巨头垂落的满头长发？
想到这种可能性，李牧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同时他也真切的意识到，神话和真灵转生之间虽然存在差距，但是这种差距至少不会太过悬殊，但是真灵转生和原始生命之间，很可能两者的差距比神话和凡人之间的差距更大无数倍。
因为神话和凡人即便力量天差地别，好歹也是处于同一个维度同一幅画。
而原始生命，那是真正跳出画外的存在。
他知道原始生命厉害，也知道深渊神狱是原始生命所化，但是知道归知道，没有亲眼看到总是心存疑虑，现在通过原始星图亲眼看到世界真相，纵然是他也难免感到震惊和向往。
“你这个幕后黑手终于出现了！”
飓风天灾看到李牧现身，暂时停止攻击惨笑道。
刚才神话五级的毒龙，已经给祂留下惨痛的毒伤，现在跑出来一个完好无损的神话五级神话，显然这才是幕后黑手，能操纵那条毒龙，其实力怎么也不会输给毒龙, 此时现身，而不是退走等祂死于剧毒，摆明是吃定祂了。
“放弃反抗你可以不用死。”
李牧认真说道。
“哦！你想收服我控制我？”
飓风天灾自嘲的笑了笑，不屑的看着李牧寒声道，“你也配控制我，你根本不知道背叛星盟是多可怕的事情，今天是你赢了, 可你我下次见面死的一定会是你, 火种联盟盟主, 我还要感谢你给了我一条活路。”
“这么自信？”
李牧惊讶的说道，“看来你在星盟还有其他真灵备份，而且这部分真灵被某件至宝庇护，不担心本尊的陨落牵连到那部分真灵，星盟赏罚分明，你带来这么重大的损失本来应该翻身无望。
不过我频繁的降临，让你猜测我可能是火种联盟的盟主。
我的存在对星盟来说是一个重要情报，同时也让你有了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么算来，你的确应该感谢我。”
“我会再立新功，再接再厉尽可能的重创你。”
飓风天灾狂笑着掩盖内心的憋屈和愤怒。
李牧眼看收服无望，当即抢先动手。
轰！
掌控涅槃神风的虎魄凶兵一扇之下，无尽狂风已经将周围的天灾风暴完全吹开。
这其中有飓风天灾毒伤加重实力减弱的缘故，但是更多还是因为涅槃神风高达神话九级，纵然在数量上受限于他的超凡等级不如天灾风暴, 但是在质量上绝对超过天灾风暴。
更不用说，李牧调动的并不只是自身掌握的涅槃神风。
还有此前数百万风鸾死后留下的涅槃神风，无尽涅槃神风尽数被他操纵，虽然这部分外来涅槃神风品质很低, 但是在他的操纵下依然和天灾风暴平分秋色甚至略胜一筹。
神话五级和神话八级交手，不借助凤凰号不借助极品神器就能略胜一筹。
纵然是痛打落水狗，李牧也对自己的战力很满意了。
借助涅槃神风，李牧直接和飓风天灾打起了消耗战，凭借涅槃神风不断涅槃的效果，他打起消耗战损失极小，反观飓风天灾交战时间越久毒伤越重，无法短时间拿下李牧就注定了一败涂地。
终于在双方交战数天后，飓风天灾的战力已经跌落到神话五级。
李牧再不耽搁，奇迹魔术帽虚空一闪戴在化为人形的飓风天灾头上，紧接着时空咒暂停时间，抓住机会虎魄凶兵从宝扇变成长矛，无尽的涅槃神风裹挟其上，虚空一闪已经刺入飓风天灾体内命中要害。
飓风天灾挣脱时停遗憾的叹了口气，终究这一次的转世还是失败了。
不过纵然是死亡，祂也要给敌人留下纪念。
飓风天灾察觉到自身元素生命最重要的元素心核，此时正在被敌人刺入心核的兵器吞噬，不过敌人不知道的是不只是宇宙意志那边有一只刹那芳华, 祂的神魂中其实也隐藏一只刹那芳华。
只不过同为刹那芳华，祂神魂中的这个常态之下不足以联络星盟。
毕竟要跨越界海，跨越深渊联络到长生天界，纵然刹那芳华能和本体取得联系，这中间消耗的能量也是天文数字，主宇宙的宇宙本源海能承担消耗，祂的心核储备的能量却不足以通过刹那芳华传送物质。
不过临死一搏，重伤敌人的同时传回一些信息足够了。
虽然虎魄凶兵吞噬元素心核很顺利，不过李牧却感到自身心跳微微加速。
他第一个想到的危险来源，就是飓风天灾体内也有刹那芳华。
想到这里已经困住元素心核这个致命要害的虎魄凶兵加速吞噬，同时奇迹魔术帽施展命运奇迹，古妖真言的吟唱声直接通过奇迹魔术帽传递出来，本来就在复苏的刹那芳华受到刺激加速复苏。
李牧成功发现刹那芳华，第一时间用命运奇迹锁定飓风天灾和自身。
下一瞬间，刹那芳华被命运奇迹转移到他的体内。
失去了刹那芳华，飓风天灾的自信顿时荡然无存。
祂最后的意识，就是看到刹那芳华在敌人体内浮现，抽干敌人的生命力在一瞬间释放出恐怖一击，这一击顺着因果的联系，锁定祂的真灵，顺着祂的真灵和真灵备份的联系，跨越无尽虚空抹掉祂在星盟沉睡的真灵备份。
飓风天灾之所以自信真灵备份不怕抹杀，就是因为真灵备份被刹那芳华的本体庇护。
但是面对同样来自刹那芳华的伤害，刹那芳华的本体却会放弃庇护。
所以直到死亡，飓风天灾都无法向星盟传回任何信息。
虚空中涅槃神火凭空出现，李牧的神体和神魂在火焰中涅槃重生。
他敢将刹那芳华用命运奇迹转移给自己，除了想尝试一下这样能否抹掉飓风天灾的真灵备份，剩下就是想亲体体会一下刹那芳华的厉害，毕竟他早晚都要面对星盟内刹那芳华的本体。
现在多了解一些投影，未来就多一些应对的把握。
反正他有涅槃，这种程度的伤害不过是让他重温一下多年没有经历的复活。
李牧收回虎魄凶兵，此时里面飓风天灾的元素心核和神魂还在垂死挣扎，不过距离被虎魄凶兵吞噬只是时间问题，进化后的虎魄凶兵大概率会掌握天灾的力量。
随手收起虎魄凶兵，李牧紧接着将飓风天灾留下的三件神器也收起来。
经过数天的交战，飓风宇宙海已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
那些普通单体宇宙还能形成宇宙之种，但是主宇宙因为刹那芳华的缘故，却连宇宙之种都无法留下，未来飓风宇宙海将彻底不复存在，不过宇宙海就算要毁灭，毁灭速度再快也会持续最少几个星期。
这段时间，足够采集一些宇宙之种当做修行和战斗的后备能源了。
李牧这边进行胜利后的采摘，长生天界星盟却因为飓风天灾的陨落掀起动荡。
飓风天灾说强不强说弱不弱，神话八级算是高等战力可是又不是顶级战力。
再加上飓风天灾人缘不算好，人缘好也不会摊上转世重生的苦差事。
不过自从飓风天灾转世到多元宇宙海，无数年来送回的情报和稀有资源却不在少数，这多多少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关键的是飓风天灾已经掌握一个能当做战争桥头堡的飓风宇宙海。
此时飓风天灾陨落，不仅仅是丢失掉一个战争桥头堡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星盟担心类似飓风天灾这样的存在陆续被火种联盟发现，死掉一个飓风天灾不算心疼，但是多死掉几个足以对未来的占据产生巨大影响，更能让星盟的情报优势在未来荡然无存。
所以第一时间，星盟开始联系所有潜伏的神话，命令其小心低调的行事。
同一时间，李牧也在飓风宇宙海放出血源葫芦。
血源葫芦在虚空不断膨胀，同时葫芦表面缠绕的通天血藤所化装饰也活了过来，一条条通天血藤贯穿虚空无视空间距离，直接扎根在飓风宇宙海各个单体宇宙。
不管单体宇宙的宇宙意志怎么操纵法则拦截，都无法阻挡通天血藤扎根宇宙本源海。
短短几天后，通天血藤已经将整个飓风宇宙海当做生长的养料。
这些养料一部分强化血源葫芦，一部分化作宇宙之种融入镜像虚空的火种宇宙，还有一部分储藏起来当做后备能源，最后一部分壮大通天血河给深渊虫巢提供制造虫群的资源。
就这样短短几个星期下来，失去主宇宙的飓风宇宙海已经被吃干抹净。
最后只剩下界海，李牧本以为界海会消散，没想到逐渐虚弱的界海却被通天血河捕获，进而融入通天血河化作一个残缺的阵法的阵纹，这也让李牧第一次发现，原来界海竟然是某种先天诞生的神秘阵法。
当初深渊巨星的世界意志能人造界海，是不是就是破解了这个神秘阵法？
可能由于吞食的界海不够多，所以神秘阵法残缺不全暂时无法重现。
不过李牧已经打定主意，要继续毁灭宇宙海，不仅要借助主宇宙本源升级时空源核，还要继续捕获宇宙海毁灭后处于消散状态的界海来完成神秘阵法的拼图，最后也能趁机清理星盟潜伏的神话。
李牧一开始有点搞不明白，飓风天灾为什么不加入星盟？
既然是潜伏，不是更应该趁机加入星盟？
拒不加入，岂不是很可疑，飓风天灾被他盯上也正是因为这种可疑。
直到这几个星期虎魄凶兵吞噬了飓风天灾的神魂和元素心核组成的神体，他才从飓风天灾残缺的记忆中弄清楚怎么回事，原来这是因为星盟并不知道原始星图的真实效果。
星盟知道小地图也知道天书，所以在星盟看来小地图是天书的附属产物。
依靠天书奴役宇宙意志，自然能获得整个宇宙的小地图。
这种情况下，星盟担心飓风天灾一旦加入火种联盟，那么天书必然也会趁机奴役飓风宇宙海，到时候就会和刹那芳华产生冲突，同时星盟可能也存在将飓风天灾当做鱼饵的意思。
通过飓风天灾试探一下，星盟对多元宇宙海的渗透和掌控强度。
星盟如果知道原始星图能开启整个多元宇宙海和长生天界的上帝视角，绝对不会让飓风天灾这样做，显而易见星盟虽然从典狱长时代存活下来，但是天书的来历可能比典狱长的时代更古老。
这个认知上的缺失，注定星盟潜伏过来的神话只要做出异常举动就无所遁形。
接下来，李牧准备重点清缴这些可疑的对象。
虎魄凶兵这次吃撑了，暂时还没有完成最后的进化。
不过经过长时间的进化，融合了深渊魔典上半部分的秘影火种却终于进化结束了。
【秘影系统：秘影火种】
【品质：九彩】
【属性：统合天赋、职业和宝物等等，开发自身一切的潜藏力量生成个人专属模板】
【本源特性：人书系统——能够越过深渊意志接受深渊魔页的献祭，能够通过人书系统获得上层深渊的原始星图，通过人书系统献祭神灵能够额外获得原始灵光】
“最后属于人书的原始星图终于出现了。”
李牧看着秘影火种惊喜的说道。
不过遗憾的是原始星图只有一半，只有深渊母河所在表层也叫做上层深渊的原始星图，至于更重要的深渊幽冥所在的里层深渊或者叫下层深渊的原始星图，恐怕要得到深渊魔典下半部分才能补全。
李牧仔细研究人书系统，单纯属性简介，还不能完全摸清人书系统的全部作用。
随着时间推移，李牧渐渐挖掘出不少隐藏效果。
例如人书系统现在能分裂深渊魔页，能提升狱卒等级，能查阅所有狱卒的身份，能在表层深渊近乎无所不知，同时借助原始星图，他第一次看到了上层深渊缩小后的全貌。
当亲眼看到表层深渊全貌的瞬间，李牧的第一反应就是震惊。
因为表层深渊缩小无数倍以后再去看，分明就是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面朝下的人形尸骸。
李牧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尊原始古妖巨头的尸骸。
再想想原始古妖的形态，原始古妖除了眉心有九色星芒斑点，最大的特殊之处就是头发好像是垂落的无数条星河组成，而且那还只是真灵转生阶段的原始古妖。
这样一来，如果表层深渊是原始古妖巨头的尸骸。
那么多元宇宙海，会不会就是原始古妖巨头垂落的满头长发？
想到这种可能性，李牧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同时他也真切的意识到，神话和真灵转生之间虽然存在差距，但是这种差距至少不会太过悬殊，但是真灵转生和原始生命之间，很可能两者的差距比神话和凡人之间的差距更大无数倍。
因为神话和凡人即便力量天差地别，好歹也是处于同一个维度同一幅画。
而原始生命，那是真正跳出画外的存在。
他知道原始生命厉害，也知道深渊神狱是原始生命所化，但是知道归知道，没有亲眼看到总是心存疑虑，现在通过原始星图亲眼看到世界真相，纵然是他也难免感到震惊和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