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擦就擦,谁怕谁啊!
    她豁出去了!
    想着,姜南希扬起嘴角冲他露出笑脸,“好,我去打水。”
    几分钟后,姜南希端着脸盆从洗手间出来。
    她把盆子放到床上柜上,恭敬地低着头,“御先生,您要的水来了。”
    御敬寒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拧眉道,“你倒是擦啊。”
    姜南希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耐心地回道,“您衣服还没脱。”
    御敬寒拿眼角斜了她一眼,幽幽凉凉道,“我要自己能脱,还需要你帮我擦澡吗?”
    姜南希眼皮又是一跳,“御先生,我只是个私厨,做这种事不太合适。”
    他受伤,她也有责任,所以他点名要她擦澡,她咬牙忍了。
    但是,脱衣服这种行为怎么想怎么暧昧,她实在下不去手。
    正在姜南希纠结之时,就听到男人用极淡的语调问道,“姜南希,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有个打赌吗?”
    “记得。”姜南希一怔,想了想,又道,“离赌约结束,还有两天吧?”
    “不管剩几天,反正你都输定了。”御敬寒神色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既然结果毫无悬念,按照在赌约,我宣布你从今天起提前上岗。”
    所以,她要免费给御敬寒当三个月的保姆?
    早知如此,真不应该一时冲动打什么破赌。
    谁说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发家致富?
    她现在只想抱他大腿哭!
    姜南希心里懊悔不已,欲哭无泪,“这不是还有两天吗?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御敬寒倒是没有为难她,“想抢救?可以啊。你是想让我掐人中,还是人工呼吸?”
    姜南希听着男人的话,心脏抖了抖,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算了,我给您脱。”
    说着,她动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反正她以前经常给儿子穿衣服脱衣服,把他想象成天新就好了。
    姜南希在心里自我催眠,眼帘低垂,脸上表情专注认真。
    随着解扣子的动作,她的腰弯得越来越低,垂下来的长发若无似有地拂过男人的俊脸。
    发梢柔软,轻如羽毛,落在脸上,撩在心尖。
    两人离得很近,御敬寒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味道很淡,他并不排斥。
    他正心猿意马地走着神,耳畔忽然响起姜南希恭敬地问话声,“御先生,裤子您能自己脱吗?”
    御敬寒看着她如狼似虎的眼神,两手往腹处一挡,警惕地瞪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的龌龊心思!我擦上半身就行!”
    姜南希看着他傲娇的表情,眼珠转了转,故意冲他眨了眨眼睛,“只擦一半多难受呀,反正要擦,不如都擦了?”
    御敬寒对上她的视线,心里一阵恶寒,“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不会上你的当。”
    上半身都满足不了她,这个女人的野心真是越来越大了。
    姜南希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摆摆手,语气特真诚,“御先生,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您睡得舒服点。”
    御敬寒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拒绝,“不需要,我睡眠质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