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被侍候的非常满意。
    自然也就想着尽快给江行之做一件衣服穿。
    江行之将院子栅好后,又开始给灶台也搭了个棚子变成了厨房。
    厨房的对面,他也搭了个棚子,又用木头拼了个桌子,木墩子当凳子。
    这就算是他和言芜每天吃饭的地儿。
    这一切做完,言芜以为他要开始专心造人了。
    没想到这家伙又给他自己找了活计。
    江行之把院子里挨着栅栏的那一圈地都翻了土,然后把山林里找的一些野菜全都栽了进去。
    言芜好奇的问他:“能栽活吗?”
    “能。”江行之说:“我以前栽过,都能活。”
    言芜眼睛亮亮的望着他:“相公,你真的太厉害了,什么都会。”
    江行之笑了起来。
    他想,也就是自家的小妻子才会这般夸他。
    这样的事情,外面那些农人们都会的。
    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要比他厉害。
    在山上翻翻找找的,将很多能吃的野菜都移栽在院子里后。
    江行之又在院子的另一角盖了个小小的泥窑子。
    他在寨子的另外一头找了些红土回来。
    一下午就在用手捏一些瓦罐盆子。
    言芜瞧着有意思,也洗了手和他一起捏。
    捏着捏着,她抬手把一块泥抹在了江行之的脸上。
    江行之也不擦掉,就抬头,看着她笑的前俯后仰,也跟着一起傻乎乎的笑。
    “阿芜。”他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言芜歪头,目光亮灿灿地望着他:“相公也好看。”
    她补充:“相公不仅好看,还厉害,相公是最厉害的。”
    江行之听着她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脸渐渐就红的,一直红到了耳尖尖处。
    他想起了,她昨晚上,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也是这般声音。
    只不过那声音软乎乎的,又嫰又娇。
    光是回想,就能令他的心酥了。
    大半天的想这种事情,实在是对不起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
    江行之忙忙低头去瞧自己捏的瓦罐。
    他对言芜说:“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一定可以的。”言芜一脸的自信骄傲:“相公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过了一会,她生怕失败了江行之会觉得没脸,所以又补充:“相公你别担心,这里的红泥土多的是,失败了咱们再做,多做几次就好了。”
    江行之点头:“嗯,好。”
    泥罐子泥盆子弄好一批后,就放进了江行之自己垒的泥窑子里。
    言芜也没心情继续和江行之捏盆子了,她眼巴巴地坐在泥窑子旁边,观察着火势。
    时不时地,就要问江行之一句:“相公,这得多长时间才能好?烧不裂吗?会不会炸掉?”
    江行之总是很有耐心地含笑望着她:“还早,还得很久,一般情况不会裂,但是我第一次做,掌握不住火候以及水兑土的比例,应该会有炸的吧?”
    言芜点头:“没关系的,炸裂就炸裂几个,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子,相公你已经很厉害了。”
    太阳渐渐晒了起来,江行之又把他的绿帽子戴上了。
    唉!他对自己的帽子爱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