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啥想法,还有个许小草和冷凌霜的事情没解决,再说了我不喜欢三妻四妾!
    但是收人这么大的礼,我总不能就说一句谢谢,于是从口袋里摸出师父当日在金光派送我的玉坠。
    将玉坠递给杨思琪道:“这个送给你,如果有一天,有解决不了的事,来金光山找我。”
    这赤果果的装逼,我脸皮也真是够厚的,但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杨思琪接过我递过去的玉坠说了句:“谢谢你,云飞哥。”
    这时候,王晓看着我道:“龙哥,你那是啥东西,看起来很牛逼,不送哥们我一个啊。”
    我尴尬地说道:“没有了,身上就那么一个,还是当时师父送我的拜师礼,除此之外,身上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王晓一下子反应过来,道:“等等,龙哥,刚才你说的地方是哪?”
    “金光山,怎么了?”我没明白王晓对这有什么疑惑。
    王晓惊讶地说道:“我擦,是不是那个最牛逼的道教门派,金光派!”
    “嗯。”我倒是对江湖中排行啥的不清楚,没想到王晓这小子倒是比我还了解。
    这时候,杨思琪的奶奶走过来,拿过杨思琪手里的玉坠看了看道:“金光派的信物,小子,你真是金光派的?”
    我点点头道:“如假包换,我师父是云中子。”
    奶奶一听,脸皮跳了跳说:“小子,你知道这玉坠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我倒是真不知道这玉坠里面有什么,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奶奶将玉坠递给杨思琪道:“这里面有金光派的秘法,这东西从来不外传,若是持有的弟子逝去,掌门还要将玉坠回收,你将来拿什么东西还回门派里。”
    额,我真不知道这么多的规矩,更不知道这玉坠之中还有门派里面的秘法。
    一想,自己这正愁学不到术法,那玉坠里面不是有吗?哎,但是现在东西都送出去了,知道又有什么用,肉疼。
    “没事,我不需要还那东西,就当是金蛇蛊的还礼。”我假装啥事没有。
    奶奶听后,满意地说道:“嗯,这笔买卖划算,不过小子你可记住刚才的承诺,要是有一天我孙女到金光山有事相求,可别不承认。”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既然说出去的话,自然会兑现。”我拍着胸脯道。
    我话音才落,院子里传来一个喊声:“杨婆婆,我家娃子出事了,求您救命。”
    一众人走到院子,看见一瘦骨嶙峋的老头,气喘吁吁的站在院子里,脸上写满了焦急。
    杨奶奶开口道:“杨老憨,有事你慢慢说。”
    这叫杨老憨的老头,垂首顿足地说道:“我家小孙子刚才去山上玩,被过山风咬了,求求您救救他,娃儿还小。”
    说罢,杨老憨,已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捣蒜一样把头往地上磕。
    杨思琪一听,赶紧跑回小屋,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随即朝着村子跑去。
    见状,我和王晓三人也赶紧跟上去。
    过山风,即眼镜王蛇,又称山万蛇、过山峰、大扁颈蛇、大眼镜蛇、大扁头风、扁颈蛇、大膨颈、吹风蛇、过山标等。
    虽称为“眼镜王蛇”,但此物种与真正的眼镜蛇不同,并不归为眼镜蛇一类,而是属于独立的眼镜王蛇属。
    相比其他眼镜蛇性情更凶猛,反应也极其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之一。
    在西南与华南地区常有出没,通常栖息在草地、空旷坡地及树林里。
    它的主要食物就是与之相近的同类──其他蛇类,所以在眼镜王蛇的领地,很难见到其他种类的蛇。
    眼镜王蛇毒性极强,是世上体型最长的毒蛇,是一种凶猛、快速和能分泌大量剧毒毒液的毒蛇,被认为是亚洲最危险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蛇之一。
    刚才一听人被过山风咬了,我心中都是一惊,要知道那玩意的毒素可以在三个小时内杀死一头大象。
    要是咬到人,毒素够的话,基本上一击致命,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等我们跑到杨老憨家的时候,在院子里的小竹床上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此刻全身乌黑,不停地喘着粗气,发出吼吼吼的动静。
    杨思琪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从袖口里放出金蚕蛊,金蚕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一口便咬在了小孩的身上。
    金蚕蛊有剧毒,她现在用的手段应该是以毒攻毒,打算用金蚕蛊的毒抵消掉过山风的毒。
    咬了一口之后,杨思琪又拿出几只又黑又大的水蛭,将水蛭附在小孩的两个手腕还有脖子上。
    水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变大,而小孩的皮肤颜色则恰恰相反,正在缓慢的恢复。
    这样忙活了大概一个小时,地上死了十来只水蛭,一个个又黑又大又,那体内装的都是过山风的毒。
    小孩此刻已经恢复过来,呼吸也不像之前那般吼吼吼的。
    杨老憨夫妇两跪地感谢,一口一个阿普。
    很多东西都是双刃剑,能救人的同时也能害人,能害人也能救人,就看使用者的想法,所以说万物术法不分好坏。
    杨思琪将水蛭用口袋收起来,随即和我们离去,并没有向杨老憨讨要任何的报酬。
    回到杨思琪家的时候,她将中了毒的大水蛭,放在炭火上烤干。
    我好奇拿这个干什么,但是还没问出口,她便回答道:“把水蛭烤干,碾磨成粉,里面含有过山风的毒素,可以用来做别的蛊。”
    我又好奇了,她为什么会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
    她又直接回答道:“因为现在金蛇蛊里面还有我的血液残留,我能知道它在想什么,它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就能直接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勒个擦,还有这功能,我真没想到,现在自己在她面前就和一个透明人一样,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是…以后我想什么她都知道,那可就麻烦大了,一个人没有了秘密,岂不是很悲惨。
    杨思琪噗呲一笑道:“放心吧,金蛇蛊被你多喂养几次后,我的血液就会消失,到时候我就不知道它想什么了,也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么一解释,我心中总算是舒服了点…
    看着时间也不早,我们启程回宾馆,和杨思琪约好,明天在镇上的友人宾馆见面,到时候看再去哪里。
    我们四人回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乌黑,见路边的烧烤摊生意十分不错,路过的时候嗅到味道也十分诱人,于是直接找了张桌子坐下来。
    坐下后点了点啤酒和烤串,今晚打算放纵一下。
    有时候吧,你不去找麻烦,但是麻烦总会找到你的身上来。
    我们还没坐一会,旁边的三个男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过来便将半瓶啤酒摆在桌上,说道:“几位朋友,萍水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一起喝几杯呗。”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喝了几口马尿,上头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于是没好气地说:“麻烦你们离开!”
    “擦,小子你挺拽啊!”一个男子拿起桌上的啤酒瓶,醉眼朦胧地朝我说道。
    “请你们离开!”我再次对着三人警告道!
    王晓三人应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三人脸色煞白,呆呆地坐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我可是不是个善茬,以前在县里喝酒的时候,没少遇到过这样的就疯子,哪一次不干得对方头破血流!
    三个男子朝我围过来,一人一个啤酒瓶,看这架势,是想和我打一架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