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我不禁感叹,对于爱情来说,并没有谁对谁错,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
    弄了一桌饭菜,大家用完餐之后,杨思琪带着我们去了后院一间十分阴暗的小屋。
    小屋里面没有安装灯,王晓准备拿出电筒去看,但是被杨思琪阻止道:“千万别用电筒照,很多蛊虫都怕光。”
    说罢,她从一旁的小桌上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将塑料袋罩在王晓的电筒上,这才让将电筒打开。
    虽然光线比较暗,但是比之前要好很多,至少能够看清楚这小屋里的事物。
    小屋里有三排木架子,架子上摆放着一排土陶罐,罐子里面装的东西应该就是蛊虫。
    杨思琪走过去,从上面抱下来一个金色罐子道:“这是我目前养得最好的蛊虫,金蝉蛊。”
    金蝉蛊在养蛊界,算是比较出名,也是比较稀罕的。
    金蚕蛊,民间说法,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也有的说,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
    金蚕很爱干净,总是把养它的人家打扫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到一户人家,见他家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
    你进门时用脚在门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头再一看,沙土忽然没了,那便可以确定这户人家养了金蚕了。
    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
    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或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
    怎样知道自己中毒了呢?其辨认法是生嚼黄豆而不感到腥臭,便是中蛊,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
    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呈蜂窝状。
    据说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养猪养牛容易养大,还有说得更神的,说是把人下金蚕蛊害死后,可以驱使死者的魂魄为他干活,因此致富。
    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得利,否则就会有祸患。
    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南疆俗语叫做“金蚕食尾”。
    主人如果不愿继续把金蚕养下去,可以把它放走,叫做“嫁金蚕”,嫁的时候把一包金银和一包香灰放一块扔在路旁,要养的人就可拿去。
    如果路人误取金银,金蚕也会跟着去。
    金蚕喜欢睡在鼎铁锅中,乡村人家煮完饭后习惯在铁锅中放些水,据说就是怕金蚕来睡。
    杨思琪将金蚕蛊放在八仙桌上,我们几人赶紧围了过去,说实在的,我虽然经常听闻有关于金蚕蛊的故事,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当她打开陶罐的时候,我们都把头伸了过去,只见土罐中躺着一只样子怪异的金色虫子。
    怎么说呢,这种虫子,我从来没有看过,有蛇一样的细长尾巴,蝎子一样的节状硬壳,头上有两个小触角,两腹下有一对钳子。
    王晓惊讶地说道:“金蚕蛊不是蚕?我一直以为是金色的蚕。”
    杨思琪解释道:“每一个人养的金蚕蛊都是一个样子,可以说一百只金蚕蛊,就有一百个样子,世界上绝对没有两只一模一样的金蚕蛊。”
    王晓三人可不会放过这么个绝佳的机会,不停地换着位置给金蚕蛊拍照。
    当然,拍的过程也不能开闪光灯。
    看完金蚕蛊之后,杨晓芸又去换了另外的陶罐,一个接一个地给我我们参观。
    一开始看这些蛊虫的时候,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但是看多了,反而觉得这些蛊虫有些可爱。
    我最喜欢的当属那只金蛇蛊,小蛇看起来就像一个金手镯一样,要是戴着手上,很难被人发现,作为防身利器,那绝对是极品的存在。
    将所有的蛊虫都看了一遍之后,杨思琪开口道:“你们有喜欢的吗?有的话,我可以送你们。”
    王晓三人一听,赶紧摇摇头道:“算了,这东西我们拿来不会养,养坏了那就麻烦了。”
    这时,杨思琪看向我道:“云飞哥,你呢,有喜欢的吗?”
    我倒是不怕,还真有喜欢的,这人脸皮又有点厚吧,所以直接开口道:“我比较喜欢那个金蛇蛊,就是送我也不知道怎么养。”
    杨思琪走过去端来金蛇蛊,将小金蛇从里面抓出来道:“这一只吗?”
    我点点头说:“对,看起来很酷。”
    杨思琪甜甜一笑,在一旁拿了个小瓷碗,递到我身前说:“往里面滴一滴你的中指血。”
    我有些尴尬地说:“好养吗?”
    杨思琪道:“金蛇蛊是很简单实用的蛊虫,养起来很容易,只需要每个月胃它一滴鲜血就行了。”
    听起来还真的挺好养,不过我不好就这么要了,于是确认性地说道:“真送我,这东西貌似很有价值。”
    传说聚百蛇合置器中﹐过了一年之后﹐必有一蛇将其他的蛇都吃干净﹐仅存的这条蛇就称蛇蛊﹐极毒﹐可杀人。
    那是我听闻的蛇蛊制作方法,但是金蛇蛊,就没有听闻过,貌似和金蚕蛊是一样的难得之物。
    杨思琪道:“对于我来说,再养一条不难,这条就送你了,危急关头能保命。”
    盛情难却,其实是我真的很喜欢这条金蛇,于是接受了馈赠。
    将中指血放进小瓷碗里后,杨思琪也割破自己的中指,放了一滴血在碗里。
    而后,将碗中的血喂给金蛇。
    说来也奇怪,那金蛇服食了血液之后,我身体内居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感觉这金蛇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份子,似乎心念一动,让它干嘛它就能干嘛。
    杨思琪将金蛇递给我,我才接过,那金蛇居然直接钻到我的手腕间,蜿成一个手镯。
    擦,我心中只是想一下,它能不能在手腕上盘起来,它还真懂我的想法。
    “谢谢。”我十分真挚地感谢道。
    就在这时候,杨思琪的奶奶杵着拐棍走进来,边走边道:“金蛇蛊,乃是要一百条蛇蛊放在一起,三年之后产出的王蛇,才能称之为金蛇蛊,可以说它的地位已经超过金蝉蛊的存在,看来,我孙女已经对你动心了,小子。”
    一听这话,我心中很是无语,擦,难道老子就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总有那么多女人钟意…
    我尴尬地看向杨思琪,开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
    说实在的,要是知道这金蛇蛊这么难得,借我几张脸皮,我也不好接受啊。
    杨思琪则是对奶奶说道:“奶奶,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当云飞哥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后,她又对我道:“云飞哥,你别听我奶奶胡说,这金蛇蛊对于我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并不难炼制。”
    这时候,奶奶又开口了:“不论是什么蛊虫,都不是百分百能炼制成功的,有时候一百条蛇蛊放下去,三年后取的时候,全都死了,那么功亏一篑,又得从头再来。”
    哎,我倒是明白了奶奶的意思,告诉我杨思琪对我有意思,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想法。